“此刻回想起來,大家就這麼溜走狼狽是有點狼狽,但絕不會再有下次。”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楊璐她有種來我南鐵馬撒潑試試……保管叫她有來無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直都冷言寡語的二太太陳彥也摻合進來。
“三太太,你雖然手下人厲害,但也別太得意。”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斧砍成材樹,難說四太太她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你,還是小心為妙。”
“那個……你們說她是下毒,我看不像,她哪有時間和機會單單對幾個馬刀下毒?”
“我覺得她別是有什麼其它的武器吧,譬如暗器,或者是德國的高科技武器什麼的。”
金明傑聽得心煩,就出言制止。
“行了行了!你們這些婆姨別把話扯遠了,越扯越沒譜!還暗器,德國007的高科技武器呢!”
他鄙色看向最後說話的旁人,“你怎麼不說四太太學了吉普塞人的巫術?”
二太太陳彥是個篤信鬼神和怪事詭物之人,聽個譏諷的笑話竟然能聽得恍然大悟。
她驚語:“對哦!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金老,你說得對,應該是巫術!”
“嗨……”
老頭子氣得狂甩頭,差點沒把假牙給弄脫了飛出去,他趕緊上手正了正。
金老磨了磨嘴幫子,確定牙口合套後,這才撅口放聲道:“四太太的舉動十分出格,我懷疑……姚會長他可能已經出了事!”
“什麼!”
這幫婆姨大驚失色。
她們一個二個三個都把注意力掛到金老的這張南瓜老臉上來。
大太太韋靈慧不堪“出事”二字的捶打,急火攻心出紊亂的氣息,一時間失語。
姚樂姍花容掉色,顫問:“金老,你的意思是四太太她在德國殺了我爸?”
一個“殺”字了得!
點題之下,即便三太太郭婭楠也不免緊張。
她齒間速擠話:“會長出國沒幾天就斷了音訊,觀楊璐的反常表現,從她今天下毒的陰狠勁來看,這謀殺親夫的大大逆不道之事……難說,有可能。”
“好可怕!”
二太太陳彥臉色蒼白地哆嗦著嘴皮子,吐完三個字之後她便看著腳下吧嗒唸叨著囫圇碎語,說些什麼再也沒人聽得清。
見自己的話受到關注,金明傑略感欣慰。
他托出半沉思狀,繼續分析道:“謀殺,她楊璐倒不一定有這個膽,但是出了車禍什麼的還是極有可能,至於姚會長他人是死是活……唉,只有四太太她一個人心裡清楚。”
大太太韋靈慧喘口急喊:“快走快走,我們現在就回去小賤人那裡,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事情問個一清二楚!”
金明傑見自己揣測的話將婆姨們攪鬧得過於恐慌,只好補話去穩住她們的情緒,否則戰事未開就先自亂了陣腳。
“大太太,你先彆著急,我剛才說的只是個人的推測而已,實際情況未必如此不堪。”
“姑且不論真相如何,咱們現在回去等於自取其辱,就算楊璐肯張口,還不都是些早已打好了腹稿的胡言亂語,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覺得四太太她今天這麼反常不是一時興起,明擺著是有所準備,其背後也一定大有文章。”
“會長的失蹤是鐵馬會絕對的頭等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至於是被人蓄謀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特殊原因,我自會找人想辦法打聽清楚,也必須查它個水落石出。”
“請相信我,金某短期內就能給大家一個明確的交代,屆時再做相應的打算也不遲,大家稍安勿躁。”
雖然金明傑補了緩和的話,不過韋靈慧的狀態仍舊沒恢復。
大太太終究是正房原配,感情烙印深,儘管姚遠山對自己薄情寡義,但她的潛意識裡還是非常在乎自己丈夫的安危,所以身體的不適反應越發地強烈。
“哎喲哎喲……金老你說什麼不好,盡說些要命的話!嘶……害我胸口疼得厲害。姍姍,你快扶我到車上去,我實在站不住了。”
姚樂姍隱有慌神,父親的安危已是叫人灼灼擔心,母親這邊千萬不能再有一丁點閃失,否則僅憑自己眼下的可憐實力,鐵馬會必大亂,恐將再不姓姚,而自己最終將墮入無依無靠的深淵。
“娘,您平平氣,我爹他吉人天相,一準沒事的……”
安慰中,她趕緊攙扶著母親去車裡歇息。
金明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