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武”與“吾”同音,加之口音和語言的差別使得聽者會錯了意。濼濟泉聽罷臉色大變,竟然向後哆嗦著退了兩步!
他心神大亂——什麼……贏溪!
難道此女便是那個侍奉過秦皇,百年不老、芳馨滿體、光豔逼人,武功蓋世,迷惑無數男子而又殺人無數的妖魔女子……贏溪?
剛才還咄咄逼人的中年男子在聽到自己名字後一下子變成了錯愕的姿態,這叫武贏天很是納悶,不知道這言語當中出了什麼問題。
“她”疑思: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字而已,難不成我這“武贏天”三個字有妖邪,很可怕嗎?
那人再啟聲,已是身軀卑微的乞求之言:“贏溪女俠,請恕濼某眼拙,適才多有得罪了,還望女俠毋要責怪。”
什麼……他叫我什麼?贏溪!
這次輪到了武贏天狠狠地發蹙!
什麼意思?
他怎麼知道我的師父贏溪?還把我錯辨為了她!
觀這個自稱濼濟泉的人害怕的神色,可見他不僅知道師父的名字,好像還特別忌諱她的本事。
莫非……
不祥的預感迅起!
武贏天的臉色頓時白上加白,煞白!
頃刻間,整個人墜入了千年寒冰的黑窟窿。
其心惶惶!
“要死了要死了……活見鬼活見鬼!莫非我不是來到了什麼影視基地?而是來到了先古的秦朝或是漢朝!”
“我跨越時間來到師父所在的時代?天吶!匪夷所思!我要瘋了……這等稀奇古怪的事情竟然也能發生?”
“怪不得剛才那位騎馬的人功夫不俗,語言也怪異!因為這是搏殺冷兵器的時代!習武之人遍佈天下!完了完了!難道年紀輕輕就做了古……我要回去!”
驚詫的角色互換,換來換去,雙雙均自擾,不安。
濼濟泉觀察到了這名女子的驚措,也是不得其解,一時間雜念紛紛。
他百般狐疑:“贏溪為何這般失態?莫非為假?可自己從未與贏溪謀過面,這該如何去分辨?倘若其為真,這又該如何是好?”
就在雙方都鴉雀無聲時,莊園大門口響起了落地有力的馬蹄聲,三匹快馬接連衝了進來!
武贏天聽聲便知:他們就是剛才在路上遇見的那三人!
“她”顧不得什麼時間的逾越以及如何才能回去的問題,只能趕緊調整自己的情緒來應付當下的狀況。
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見到妙絕的身影后眼睛乍亮!
這位少莊主駕馭著棗紅大馬傲氣地踏到人前,揚鞭一指,劈話道:“好生厲害之丫頭,孰料伊下竟遁到了莊子裡,膽子不小!”
濼濟泉見兒子這般辱罵尚且不辯敵友的女客人,十分驚慌!
他抖聲制止:“煜兒,不得無禮!此乃名震江湖之贏溪女俠!愣犬子,餘速向女俠賠罪!”
贏溪的大名如雷貫耳!
濼煜就算不因為父親的大為光火,也是嚇得不輕!
他還在撒尿和爛泥的小小年紀就已經從父母的口中得聞了此魔女,再說他也真切地見識過對方妖魔般的本事,確實是遠遠勝於自己。
只見這位先前還很狂妄的濼少莊主慌忙翻身下了馬。
他雙手作時揖道:“贏溪女俠,濼煜有眼無珠,多有得罪,還望女俠抬手見諒!”
武贏天的心情萬般複雜,憂喜交加。
既然這些人都如此懼怕師父,那麼她應該沒死,自己或許有機會碰上活生生的師父,這真是千古奇緣。
可是……
僅僅因為自己空口無憑的一句話就成了師父的替身,這個時代的人真是實誠得有些誇張,他們都不稍稍懷疑一下嗎?
“免禮,免禮。”
“她”過去輕抬了一下對方的禮手,強笑道:“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濼煜你起身吧。”
但得到眼前這位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的絕色佳人抬了手,並開口原諒,濼煜這才敢復了身。
濼濟泉揪起的心暫且落下,哈哈大笑。
他對著遠處一人飛話喊道:“鄒管家,速速備出上好酒菜,吾欲與贏溪女俠暢飲一番。”
武贏天聽聲微有一怔:這個濼濟泉武功甚強,他剛才的那一喊竟然與自己的【逆血吼】非常相似,有著不凡的勁道。
“她”心嘆:不愧是武行天下的時代,隨隨便便都能遇到超凡脫俗的練家子。
濼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