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竹溪山於死地的人談判,請你們換人來,我們在渡頭恭候。”
“啥?你們什麼意思?”那黑臉漢子叫道。
陳秋娘心裡暗歎這真是智商欠費的人啊。江航此刻也不理會黑臉漢子,只是對船上的清時說:“三當家一葉障目,看不清形勢。以你目前的情況,不適合和談,不適合彼此的良好發展。所以,還請回去冷靜休息,讓別人來跟我們談。”
“你們眉州張家欺人太甚。”清時又來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陳秋娘都不由得掙扎著搖搖頭。摁著她的兩個女的,立刻就威脅:“別動,否則廢了你。”
陳秋娘也不與她們計較,就瞧著周圍的情況,暗自揣測這清時到底安的什麼心。照理說談判時,張賜一開始就把話說到那個份兒上,清時任何反駁都不如避其鋒芒來得更好的。可是號稱竹溪山最有智慧的人竟然是迎著鋒芒而上,最終導致的結果是他一敗再敗。
“三當家好自為之,我們不希望雙方有什麼損失。畢竟都是蜀中人。”江航丟下這一句,就示意人開船。
清時卻是冷笑一聲,說:“趙宋的走狗,還配談什麼蜀中人?你們今日來到這山崖之下,難道還想離開?”
陳秋娘心一涼,這清時難道並不是來和談,而是一開始就抱著置張賜於死地的目的前來的麼?可是先前不管怎麼分析,清時也斷然不會這麼對付張賜的啊。
難道這清時與張府有什麼過節?如果是的話,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想必張賜亦不曾算到這一點吧。
“就憑你?”江航厲聲反問,全然不是平素那個溫文儒雅、舉手投足全是儒雅之氣的侍衛統領了。
清時呵呵冷笑,手一揮,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