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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你太在乎她了,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你對一個人在乎?不過一個小女娃,你在乎她什麼?”景涼語氣平靜。

那人冷哼一聲,諷刺地說:“景涼從前說,只在乎醫術的。何曾多管閒事了?”

“我多管閒事,也不過是煩了這宿命罷了。”景涼哈哈一笑,隨即語氣悲涼地說。“這樣揹負宿命,一代又一代。何時是盡頭?你可有想過?”

“祖訓不可違。若你不樂意,大可以退走。不必多說。立刻為她解毒。”那人語氣依舊冷冷的。

陳秋娘聽得不分明,像是在說什麼“宿命”“祖訓”的。像是有人要為她打破祖訓什麼的,她覺得中毒後,反應都遲鈍了,一時半會想不分明。

周遭忽然很安靜,陳秋娘懷疑是自己失去了聽覺,她很努力地聽,也沒聽到蛛絲馬跡。過了良久,景涼才說:“玉禾,為她解毒。”

隨即,陳秋娘感到被人輕輕抱起,只聽得玉禾喊:“二爺,我來吧。”

那人沒回答,陳秋娘只感覺他胸膛很溫暖,鼻子裡充斥著熟悉的薰衣香。這薰衣香是張賜喜歡用的那種。哦,不對,除了薰衣香,還有張賜特有的氣息。她是美食家,舌頭和鼻子都是很靈敏的。這種氣息,錯不了。

是他,沒錯,就是他。陳秋娘有些激動,隨即又想是不是因為催情香的緣故,自己又開始做夢了?她正在糾結猶豫之間,聽見景涼喊了一聲:“佑祺,你太在乎她了。”

呀,真的是張賜。她記得張賜字佑祺,她在那塊骨雕牌子上看到過。

“我只是報救命之恩而已。”他冷冷地說。

“你救了她不止一次了。算作恩情早就還完了。”景涼反駁。

陳秋娘想了想,似乎她好多次遇險什麼的,都是張府的人來救的。這個少年郎難道真的在乎她麼?她不敢去想象一個即便頂著絕世容貌但卻沒怎麼發育的小姑娘會讓一個少年郎那樣在乎。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後蜀滅亡,其實還有什麼東西讓各方覬覦的。電視劇裡不都這麼演的麼?

“二爺,放在這裡就可以了。”玉禾的聲音小小的,像是有些怕了張賜。

陳秋娘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張床上,玉禾在用滾燙的銀針扎她的各大穴位。葉宣在一旁詢問這是什麼意思,玉禾就解釋說是陳秋娘自己強行對抗那藥性,致使體內瘀滯,要先施針通穴,再用藥。

葉宣連連哦哦哦地幾聲就沒在說話。倒是景涼說了一句:“佑祺,你太在乎她。你若還在乎祖訓,她,便不可留。”(未完待續)

ps:今天我雖然更新的是一章,卻是兩章的字數哦!來,求表揚一下,哈!

第145章 這樣的人

景涼說她不可留。陳秋娘雖然睜不開眼,但也聽出景涼說要殺了她,原因是張賜太在乎她了。

她頓時一顫,不是因為害怕被殺。而是覺得心累。她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賺點小錢,送秋生去考取功名,送秋霞嫁給好人家,把雙胞胎培養成才,自己則研究美食,做一枚真正的吃貨,或者遇見什麼平凡的人,結婚生子,過這一生。當然,如果能夠回那個時空去,她是求之不得。

說實話,她是真不想有什麼顯赫的爹孃,也不想有什麼傾世容顏,更不想與什麼不得了的世家子弟有什麼瓜葛。她現在希望的就是麻煩越少越好,可這邊朱文康的事情還沒處理好,那邊廂張賜一夥人又覺得她礙手礙腳,必須除之。

這麻煩真是一個連著一個。

唉!她想嘆息一聲,卻只覺得一口氣都提不上來,人雖然清醒著,卻開不了口,睜不開眼。

“景涼,你過了。”過了許久,張賜才來了這麼一句,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今天吃椒鹽排骨。

景涼一笑,說:“一個人有了在乎,就有了弱點,你不僅是你,也不只代表你張家一家。”

“我自有分寸,你不要自作主張,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張賜的語氣依舊很平靜。

“你有分寸?竹溪山之事,你已做得出格了,如今又為她插手柴家的事。佑祺,你已經過了。”景涼冷笑。

張賜沒回答,四周靜悄悄一片。陳秋娘是認真聽了許久,亦沒人說話,這才回過神來,大概救出柴瑜、給雲姨毒藥這種手法是張賜所為了。而聽景涼說來。他插手柴瑜的事,也是為了她。

陳秋娘說不出什麼滋味,只覺得心裡有一種酸澀。此刻的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前世的三十年,她何曾得到過一個人如此對待呢?

即便是戴元慶。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