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雁大喝一聲,青月刀忽然反擊,“騰龍七絕刀”連綿出手。
但見寒光閃閃,刀光如東,直擊過去。
但近身之後,突然又化成一片刀花,一束一散之間,身具變化妙用。
天罡刀張威,雖是自詡為一代用刀大師,但也被這排山倒海一般的刀法,迫得向後退去。
一連退出了七八步,才穩下了身子,冷冷說道:“好刀法。”
張威道:“在下一生用刀,自信在刀法上,有著相當的造詣,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刀法。”
東方雁道:“閣下太客氣。”
張威道:“在下不打狂話,東方少兒適才用刀法,在下從未見過。”
東方雁道:“你現在見識過了。”
張威道:“很高明的刀法。”
東方雁對張威表現的氣度,倒也有些暗生敬佩,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刀招的凌厲,區區也是見。”
張威笑一笑,道:“按照道理,咱們已經分出高下,本座似是不用再作非份之求,只可惜,咱們這一陣比刀之戰,並非一般的排名之爭。”
東方雁道:“張堂主,用不著多作解釋了,你奉命而來,身不由己,這個在下知道。”
張威皺了一下眉頭,欲言又止。
東方雁笑道:“張堂主,如是覺著……”
只聽一個冷厲的聲音,傳了過來,接道:“張堂主為何遲不進?”
隨著話聲,人影一閃,張威身側,多了一個身著黑服的長衫人。
這時,雙人相距很近,彼此都看得十分清楚。
那黑衣人年紀不大,三十多些,白淨臉,沒有鬍鬚,黑色的方巾上,裝了一塊羊脂般的白玉,腰間也橫著一條白色的腰帶。
一塊玉,一條橫裹束腰的白帶子,看起來,這黑衫人和別的人就有著很大的不同,頗收了畫龍點睛之效。
張威回顧了黑衣人一眼,緩緩說道:“本座這才和東方世家的少東主,互拼了幾刀。”
黑衫人道:“哦:“張威道:“在下自出道以來,從沒有遇上過那樣強厲的刀法。”
黑衫人道:“所以,你有些害怕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婉轉,但聽起來卻又有刺耳的感覺。
張威道:“東方少東主的刀法,雖然十分精妙,但卻末必能叫在下畏懼。”
黑衫人笑一笑道:“說的是啊,貴堂主帶了貴堂中一半精銳而來,就算你個人敗在了東方世家的刀法之下,也未必就失了勝算啊:“張威突然一欠身道:“在下明白。”
黑衫人道:“明白就好了……哈哈。”
張威道:“我這裡即刻開始下令攻打。”
黑衫人突然間,向後退了七步,負手而立,一副冷眼旁觀的神色。
張威舉手一抬,兩隊驍勇刀手,快步行了過來。
二龍出首一般,兩隊人一左一右的包抄過來。
東方雁等也有了準備,和覃奇同時向後退了八尺。
一面低聲問道:“覃兄,那腰束白帶的黑衫人,是什麼身分?”
覃奇道:“聽說,教主手下有四位劍手,稱作四大劍使,就是這麼一種怪異的打扮。”
東方雁道:“這四大劍使,似是很具身分。”
蕈奇道:“他們對護法的事,不太過問,但對七旗和大合八堂,卻貝有著督導的威權。”
東方雁道:“哦……”
忽然間,覃奇臉色一變,道:“劍使在此地陡然出動,看來,他們已準備在此地進行一次大決戰了。”
東方雁道:“快些把訊息傳給舍妹。”
覃奇傳出了訊息。
那是三聲“碰”聲的掌音。
就是這一陣工夫,兩行黑衫刀手,已分由兩側衡了過來。
奇怪的是,兩側帶頭繞進的黑衫人,在東方雁左右四五尺處,突然停了下來。
似乎是,撞人了一座鐵籠之中,只在兩尺方圓的地方打轉。
後面的人,雖然沒有跟著轉動,但卻被兩人攔阻,整個的兩隊刀手就停頓了下來。
腰束白帶的黑衫人,冷冷說道:“張堂主,他們遇上了什麼困難?”
天罡刀張威見多識廣,略一沉吟,道:“他們可能遇上了奇門陣圖。”
張威回顧了黑衣人一眼,緩緩說道:“本座適才和東方世家的少東主,互拼了幾刀。”
黑衫人一皺眉頭,道:“不錯,東方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