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是十三生肖之一。”
“對呀,比你的十二生肖還多一肖。”
燕悲樂兩眼翻白:“對牛彈琴,對牛彈琴!”
“不對,你應該說是對貓彈琴。”
燕悲樂揮揮手:“行了行了,我累了,我進去休息休息,你們別跟來。”說完,轉身又要走進房間,正在關門時,那兩兄弟突然如一道風,也穿出了燕悲樂房裡。
燕悲樂一驚,問道:“你們幹什麼?”
“你又幹什麼?”
燕悲樂說:“我當然是要休息啦。”
“我們也要休息。”
燕悲樂說:“你們不可以在這裡休息。”
“怎麼你可以在這裡休息,我們卻不可以?”
燕悲樂說:“這是我的房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房間是不可以隨便進來的,知道了嗎?”
兩兄弟相互看了一眼,說道:“為什麼女孩子就可以進來,男孩子就不能進來?”
“不行,我們要男女平等!”
燕悲樂說:“好了好了,你們想在這裡休息就休息夠吧,我出去了。”說完,又推開門正要走出去,這時姚阿遙正走到房外,正在伸手敲門,差點就敲在燕悲樂身上了。
姚阿遙見燕悲樂走了出來,又看見了燕悲樂房裡的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遲疑了一陣也沒有說話。
燕悲樂自然也沒有想到姚阿遙會想到別處去,便問:“有什麼事嗎?”
姚阿遙說:“琛哥叫我來請燕小姐過去,我們就要出發了。”
燕悲樂還沒有回話,房裡的那兩兄弟立刻便彈了起來,衝到房門,把燕悲樂逼回房中:“現在就出發?大哥,我們也走吧。”說完,那兩兄弟便興奮地走出了房間,蹦蹦跳跳地走了。
姚阿遙看了看那兩兄弟,又看了看房裡的燕悲樂,說:“燕小姐,你別見怪,他們兩兄弟就是這樣子的了,但是他們並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哦對了,這兩兄弟很怪,他們怎麼跟上琛哥的?”
兩人邊走邊聊,姚阿遙說:“這兩兄弟原來是一對孤兒,自小也是撿一些別人扔掉的爛菜爛葉為生,常常被人欺負,後來上天有眼,讓這兩兄弟遇上了一個高人,便傳他們兩兄弟一門武功,這兩兄弟才有能力保護自己。三年前,這兩兄弟在城外跟人打架,被人打得半死,幸好被琛哥遇見,便救了他們,從此兩兄弟便跟著琛哥了。”
“原來他們的身世也是這麼慘的,哦,姚先生,你跟琛哥有多久了?”
“也是三年而已。”
燕悲樂一愣:“這麼短時間?”
姚阿遙嘆口氣:“琛哥出道也只有三年而已。”
“呀?”燕悲樂不禁來了好奇心,小聲地說道,“琛哥看起來很有正義感,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姚阿遙看了看周圍,也刻意壓低聲音說:“以後別問這麼多,琛哥最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過去。”兩人說著說著,便走到了樓下,琛哥,莫雪林,還有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都已經在下面等候。
姚阿遙看了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輕聲問道:“琛哥,他們兩兄弟也去?”
姚阿遙雖然壓低聲音說著,但是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卻也聽得清清楚楚,一臉怒意地湊了過來:“喂,攪屎棍,為什麼我們兩兄弟就不能去?”
“就是呀,連你這攪屎棍都能去,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去?”
琛哥說道:“讓他們去吧,如果在那談得悶的話,也可以看一看猴戲!”
燕悲樂聽了噗哧一笑。
而那兩兄弟聽了卻十分高興:“就是嘛,我們不去,琛哥怎麼看猴戲?難道叫你這攪屎棍猴子?”
“我看他也演不像。”
燕悲樂強忍住笑意說道:“好了好了,就你們兩兄弟演得像,連六小齡童演得也比不上你們。”
兩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六小齡童是誰?”
“聽名字應該是個兒童吧。”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拿一個兒童跟我們相比?分明是瞧不起我們兩兄弟。”
燕悲樂連忙說:“不不不,六小齡童已經老了。”
兩兄弟一聽,更怒了:“豈有此理,竟然拿一個老人跟我們相比?同樣也是瞧不起我們兩兄弟。”
琛哥見那兩兄弟再喋喋不休說得不停,連忙豎起一個手勢:“暫停……”
兩兄弟這才停了下來。
琛哥鬆了一口氣,說道:“上車!”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