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他們怎麼樣?”薛光東有種不祥的預感,臉上神色也變得愈加緊張。
西門浪寒聲說““這個就不用你管了,薛光東,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乖乖的打電話,按我說的去做,另一個選擇是被我打斷另一條腿,你自己看著辦吧?”話說完,他把手中球棒舉起來。“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思考,一,二”
薛光東打了個寒噤,驚恐的說:“我答應你,給他們打電話。”
西門浪手中的球棒垂下來,滿意的一笑,“很好,你就說有事找他們商量,只許他們兩個人過來,到五樓的音樂教室。”
友情固然珍貴,但是遠遠比不上自己的腿重要!
薛光東心裡清楚,如果自己拒絕對方的提議,那傢伙手裡的球棒會毫不留情的再次落下,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折。為了保住自己這條腿,他只有掏出口袋裡的電話,撥了個號碼過去,說:“輝然,你和蒲永光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們商量,只能你們兩個過來,到教學大樓五層的音樂教室,我在這等著你們。”
結束通話電話,薛光東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畢竟出賣兄弟是一種可恥的行為,他心裡也十分不好受。
西門浪微笑著說:“弟兄們,準備一下,馬上就有貴客登門了。從今天開始,狂神會這個名字將徹底在南楓高中消失!”
118。118以暴制暴
雖然有十多個人在音樂室裡,但是這裡很安靜,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瀰漫著危險的氣息。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巨浪幫成員彷彿等待猛獸的獵手,兇狠的目光盯向門口。
走廊裡傳來腳步聲,愈來愈近,門推開,兩個人走進來,看到西門浪一幫人先是愣住了,隨即瞄到躺在地上面色慘白的薛光東,都是大驚失色。
幾乎同一時間,兩把鋒利的西瓜刀抵在他們脖頸上,讓他們動彈不得。
兩人愈加緊張,其中一個顫著聲音說:“你們想幹什麼?”
韓胖子陰沉著臉說:“都他|媽|的給我放老實點,不然的話,我手中的刀子可沒長眼睛,小心給老子你們放血。”
西門浪彷彿帶有穿透力的目光在二人臉上掃過,面無表情的說:“祖輝然,蒲永光,早就久仰大名了。你們是狂神會的三大核心人物,都不是尋常之輩,可惜,狂神會如今已不復存在,現在,你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以後跟著我混,二是下場和你們老大一樣。”
脖子上戴著粗項鍊的祖輝然怒道:“混你|媽|的比啊,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再不把我們放開,老子一個電話打出去,幾十個兄弟們趕過來,把你們這些小崽子全都滅了。”
西門浪冷笑,“很好,羅尼,動手吧。”
羅尼點頭,一球棒砸在祖輝然頭頂上,將他砸的翻著白眼暈倒在地上。隨後有小弟上前,把地上的臭襪子撿起來塞到他嘴裡。
西門浪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羅尼,把他右腿廢了。”
“知道了,浪哥。”
球棒再次掄起落下去,祖輝然的腿骨被砸的粉碎,猛然間睜眼嗚嗚兩下,渾身篩糠一樣的顫抖著,眼裡恐懼的目光彷彿看到了洪水猛獸,再也不敢囂張,嚇得不敢動彈。
西門浪目光落在蒲永光臉上,問:“你決定怎麼辦了嗎?”
蒲永光心裡震撼無比,眼前這些面孔除了那個韓胖子之外,幾何都是高一默默無聞之輩,卻如此狠辣,尤其是為首的那個黑黝黝的英俊少年,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他心裡明白,那傢伙比誰都可怕。
瞬間之內,蒲永光心裡有了決斷。他也不是普通人,若是沒有兩下子自然不會受到薛光東的器重。只見他把目光迎向對方,很鎮定的說:“能先把刀子從我脖子上挪開嗎,我不習慣這麼說話。”
西門浪對他的膽色頗為讚賞,吩咐說:“胖子,把刀放下,朋友,有什麼話你說吧?”
蒲永光上前兩步,朝躺在地上疼痛難忍直咧嘴的薛光東行了一個禮,說:“東哥,對不起,恕兄弟不忠了。不是我捨不得自己的一條腿背叛你,實在是因為我對你很失望,對出賣兄弟的行為無法理解,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從今以後,我蒲永光不認識你這個人,咱們恩斷義絕。”
薛光東眼裡露出怨恨的目光,沒有應聲,不自在的扭過頭去。
蒲永光不再理會他,目光看向西門浪,很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說:“大哥,你的手段讓人佩服,我以後就跟著你了,收下我吧。”
西門浪呵呵一笑,“好啊,歡迎你的加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