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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千淵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只道:“恩,的確很討喜,不笑的時候也像在笑一樣,惹人喜歡。”

梅爾文忍住即將出口的問題,努力壓下過快的心跳,埋頭吃飯沒出聲。

這傢伙該不會真是個妖怪或者門神吧,把這東西戴在身上,裡頭這孩子該不會是活的吧,讓他縮小了放進去滿足他怪癖的。

努力不讓自己瞎想,梅爾文開啟電視,將頻道調到早間新聞上,佯裝關心國家大事。

“現在為您報道一則緊急新聞。今天早上五點四十左右,出門晨練的魯濱遜先生在湖邊發現了一受傷昏迷的女性,警方調查,該女性大約25歲,白人,金髮藍眼,腿部動脈疑似被尖銳物品割傷,流血不止,送院途中已經重度昏迷,仍在搶救。

現將該女性的照片公佈,請其親友家屬看到後立即聯絡警方,或聯絡我臺,電話是。。。。。”

梅爾文這一口捲餅卡在嘴裡,怎麼都咽不下去。

新聞裡昏迷的女性不是別人,正是昨晚約好了要一起去遊艇派對的朋友,克萊爾的死黨。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的字數總是這麼給力呀,哎呀,自我滿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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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夢境初現 。。。

趕緊拿起電話撥打911,梅爾文淨昨晚遊艇派對和克萊爾等人也在上面的事情悉數告訴了警方。

結束通話電話,梅爾文坐到沙發上,頭埋在兩膝之間,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慶幸、後怕、愧疚,各種心情積聚在一起,堵在心裡,悶悶的壓抑至極。

慶幸自己錯過了遊艇派對,還活的好好地,後怕自己如果沒有睡過頭又會是怎樣一番下場,愧疚自己並沒有去,沒有同甘共苦,總有種當了逃兵的內疚感。

梅爾文急匆匆的穿上外套,拿起錢包手機車鑰匙,準備去醫院看望芬妮。

千淵將碗盤收好,拿起外套,走到正在換鞋的梅爾文身邊,“我和你一起去。”

梅爾文奇怪地看了千淵一眼,但也沒說什麼,點點頭,兩人一起出了門。

驅車來到醫院,一對中年夫婦已經守在手術室外,想來就是芬妮的父母了。

梅爾文上前打過招呼,彼此雖然不認識,但芬妮父母之前聽說過梅爾文的名字(沒辦法,有個朋友被雷劈了六次,想不跟家裡提都難)。

兩人忍住眼淚,友好的跟梅爾文握了握手,又問了他些關於派對的問題,便靠在牆邊,不再說話。

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說話了。

梅爾文也沒那個心情說話,坐在門口的長椅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手捂著臉,劉海遮掩下來,看不清表情。

千淵默不作聲,只在他身旁靜靜坐著。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將近三個小時過去了,芬妮的父母以及梅爾文都開始著急,千淵將手搭在梅爾文肩頭,輕輕地攬著他,安慰道:“沒事的,她不會有事的,只有皮肉傷。”

不知道為什麼,千淵說的話梅爾文總是確信不疑。

這傢伙雖然神神秘秘的又來歷不明,但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很有優點的,除卻做菜美味之外,千淵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說謊。

如果有什麼事情他不想告訴你,他只會一味的隱瞞,而不是欺騙。瞞著不說雖然更讓人上火,但至少比欺騙來的要好,不是嗎?

跟千淵說話不用懷疑他話裡的真假,讓人十分的舒服。當然,這也是梅爾文看他不順眼的原因——因為千淵一口咬定他倆是情人。

既然千淵從不說謊,那麼他們倆要麼是真的情侶關係,要麼就是千淵認錯人了。

這兩個結論都讓梅爾文十分惱火。

梅爾文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千淵,許久目光才對焦。

“你是認真的?還是安慰我隨口說的?”

千淵默不作聲,但那認真的目光卻讓梅爾文翹起了嘴角,猶猶豫豫,說了一句,“謝謝。”

千淵仍舊不出聲,只伸出手,在梅爾文頭上拍了拍,輕聲道:“你不會有事的,一切有我在。”

梅爾文難得沒有推開千淵,只靜靜地靠在對方肩上。

不知又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芬妮被推了出來,大家圍過去,七嘴八舌的問起芬妮的情況。

芬妮的情況還算不錯,雖然傷到了動脈失血過多,但好在發現的還算及時,總算是救了回來。

梅爾文和千淵跟著來到了病房,又呆了會兒,安慰了芬妮的父母幾句,便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