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她承受他身體的重量;他撕裂她身體的柔軟。熱燙雙唇擦過雪白雙峰,引爆一室春色……
前田夕暮並非正規藝校畢業,踏入演藝圈之前只是普普通通某市高校的高二學生,因為她的眸子像極了更紗,所以被鳩溪槿也一眼相中並踏上了那條璀璨無比、星輝熠熠的星光大道。前田夕暮憑藉某期雜誌的封面首頁,一夜成名。採訪、片約、代言接踵而至,半個月後,她已是日本全國紅透半邊天,影、視、歌與鎂光燈聚集一身的三棲巨星。前田夕暮是娛樂圈的一陣颶風,娛樂臺更是特地為她另闢一檔名為‘yugure ;x ;yugure’節目,全方位解析瀰漫在當今社會中的‘夕暮效應’。
她的走紅離不開幕後推手鳩溪槿也,前田夕暮愛鳩溪槿也,她對他的這份愛卻被鳩溪槿也當成為事業獻身。第一次擁抱,第一次告白,第一次纏綿,物件全部都是那個將她帶入演藝圈並且讓她名聲大噪的男人。他們之間有著無以計數的柔情纏綿,纏綿時刻他卻從來都不曾吻她,他說他討厭接吻,討厭兩舌糾纏,討厭溼滑觸感。在他要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後,前田夕暮終於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他的發洩工具,他內心的摯愛永遠都是那個名為sarasa的女人。
“槿也,sarasa究竟是誰?”
“你無需知曉。”
這個疑惑在他們纏綿至深的時候總會被前田夕暮提起,而鳩溪槿也的回答始終亦淡亦冷,寒得教人不敢再問第二遍。
…………
……
翌日清晨,前田夕暮甦醒時,床的另一半,屬於鳩溪槿也的溫度與氣息已逝、已散。她側身望著旁邊空空的床位,胸口劃過陣陣心酸,視線模糊同時,她起身著衣,從全身鏡裡望看自己後方的一席潔白凌亂被單,唯有床單才能證明昨晚她和鳩溪槿也一夜的放肆糾纏,其他的——別無他據。
在時陰時雨、淅淅瀝瀝中度過二月,在晴空萬里、林木返青裡踏過三月,只是前田夕暮和鳩溪槿也兩人的關係仍舊曖昧不清,但前田夕暮確信鳩溪槿也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其他親密的床伴,只要鳩溪槿也身邊沒有別的女子,前田夕暮就不介意自己是他的發洩工具。
偌大、靜謐的辦公室裡,前田夕暮跨坐在鳩溪槿也的大腿上並悄然、有韻律的上下蠕動著,從她唇中散發籲出的呼吸聲越來越響與急促,最終完全變成尖叫,吶喊中帶著從眼角滲出的歡愉淚水。她壓著他,逼著與他在辦公室內糾纏了三、四次,直至最後一次結束的剎那間,她全身虛脫的傾倒在鳩溪槿也胸膛前:“槿也,槿也。”下半身在乏力中抽搐著,因為她不想離開這片熱暖禁地,所以一再將他的滾燙緊緊包容在自己身體內,不曾挪動,也不允許他抽離。
無奈,鳩溪槿也拍拍前田夕暮單薄的背脊:“今天的你,為何好生熱情?”他從不關心床伴的情緒,但床伴是前田夕暮的話那就得另當別論了。前田夕暮是他親自培育的國民偶像,他可不願看到發家致富的工具毀在自己手裡。
“馬上要開學了,我們以後碰面的機會又要變少了。”前田夕暮微微抬高臀部,馬上又坐回原位,如此簡單反覆的動作,令她全身痠軟酥麻:“啊……”閉起雙眼享受著這股情潮未退、駭浪重卷的快意,她要記住這種感覺,好解往後因不能經常見面所帶來的相思飢渴。
聞言,鳩溪槿也瞭然,抬起雙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肢:“都那麼多回了,還不滿足嗎?”他刻意用力幫助她加快下方律動,每次都能明顯感受到她全身抽搐、痙攣和兩器結合地方不斷溢位的溼潤粘液,就快達到頂峰時刻,他卻退出不再進入,推開前田夕暮熱情環抱,起身,背對著她清理整身著裝:“今天就到這裡,我已經不想再做了。”閱歷豐富的他自然明白前田夕暮的情感,女人在金錢面前時常會丟棄自我,變得瘋狂而不可理喻,先前放火與他殉情的水落晴子是,現在頻頻倒貼的前田夕暮亦是。轉身瞧見仍處於情浪餘潮的前田夕暮,他輕皺眉宇,語氣參雜著鮮少不悅:“前田,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冷聲警告,好似方才與她纏綿的不是他一樣。
“我……”前田夕暮咬咬雙唇,無法反駁他的言語,半晌,她頷首:“嗯,我記住了。”
一室曖昧腥味教他感到噁心,他拉拉衣襟,撫平身上的褶皺,在前田夕暮露出可憐與哀求表情之前離開這間寬闊清冷的辦公室。
前田夕暮愣愣的看著鳩溪槿也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淚水止不住的溢位眼眶。她知道靠近他、愛上他是件非常不理智的決定,可每當沉醉在他的觸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