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又怎樣呢?
哎,不管了,走一步算作一步吧。
畢竟要做的事情也很多,都等著唐星去完成。
“唐星唐星,快來幫我擦藥!!!”客廳那兒正有不要臉的人大呼小叫。
唐星無奈的嘆了口氣,認命的說:“是是是,這就來。”
從唐爸唐媽的床下拿出外用醫藥箱:紅藥水,白藥水,邦迪,酒精,棉花棒,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唐家的醫藥箱簡直就是個小型診所,不過誰讓唐媽是護士長呢。
“你哪兒傷著了?我看看。”唐星用蘸著紅藥水的棉花棒在蘇徹的臉上來回晃了幾圈,就是沒著臉上,看得蘇徹心急。
“哎,你這,你悠著點,趕緊上藥啊,磨蹭什麼呢你?”蘇徹躺在沙發上仰著身子任由唐星擺佈。
“你這個鋼炮男,你猴急猴急急什麼呢?總得找到傷口再消毒吧,我要是下手重了,到時候不把你疼死!”唐星發了狠,如同要懲罰蘇徹一般,用力把棉花棒在他的傷口上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唐星你要死啊!”
唐星忍不住就發笑,“你活該!”
蘇徹又咕噥了什麼,但似乎是害怕唐星的棉花棒又往他臉上掄,便也不敢再造次,老老實實的被唐星小心伺候著。
也不知是誰享受得多一些,誰比較受苦受難。
待到臉上的藥基本擦完了,邦迪也貼完了,唐星問:“身上有嗎?我剛好像看到你身上也有傷口來著。”
唐星示意蘇徹把上衣脫了,而對方的動作卻忽然不自然起來。
“你……我身上就不用了。”蘇徹心虛的摸摸脖子,眼神飄忽不定,“我……咳咳,差不多就好了。”
唐星看著蘇徹遮遮掩掩的樣子,忽然起了好奇心,不依不饒的問:“幹嘛啦?莫非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麼?否則幹嘛不讓我看?”
蘇徹噌的一下臉變紅了,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慢慢讓一抹紅色席捲了整張臉,包括耳朵嘴唇和臉頰。
一剎那間,蘇徹的臉真是……喜感得可以。
“不,不用你管了,接下來要上藥我自己上就好了。”
唐星眼睛一瞪,也根本來不及想起些什麼有的沒的,只是因為蘇徹的彆扭更加激發了她的好奇心,“啊,我就不相信,我有什麼不能看的呀!”
“喂喂喂,你別……”
“你肯定哪兒受傷了,我看看,給我看看,萬一流血了可不好……”
“喂!你停下,你這麼壓著我,我更疼,喂喂!哎喲!”
“哎喲!”
兩個人同時從沙發上滾下來了。
而當他們倆四目相交的時候,唐星看見蘇徹的喉結在湧動著什麼。
接著,一股陌生的情愫迅速從客廳裡瀰漫開來,和之前的輕鬆氣氛完全隔離開來。剎那變得異常緊張。
誰能告訴唐星,這究竟是什麼樣一種感覺?
Happy Birthday
“你……”
“我……”
——異口同聲第一次。
於是兩人頗有默契的靜默了三十秒。
“你不是故意的吧?”
“我不是故意的!”
——異口同聲第二次。
“騙人,你這個不懷好意的色狼!”唐星咬牙。
“神經啊你,我滾下來還不全都是因為你?”蘇徹切齒。
“你去死吧,誰信你那一套,趕快起來,壓死我了!”
唐星做出像三流小言裡的標準女主動作——死命捶蘇徹的胸口。
蘇徹原本想爬起來,一看唐星這陣仗,又開始較真了,不懷好意地說:“嘿,你讓我起來我就要趕緊聽話的起來了?我偏不,我就要壓死你!”
“我,我就是要氣死你!”蘇徹又憋了一句出來。
唐星整個人都被蘇徹環到懷裡,她又生氣又臉紅。
這蘇徹太不要臉了,難道不知道這種姿勢這種距離,已經超過了一般朋友關係應該超出的範圍了嗎?
她讓他起來,是因為害怕自己的理智不聽話,也害怕他那種陌生的異性氣息。
可眼前這個欠拍的傢伙,居然以為她是為了激將他,現在鬧得這個彆扭真是讓唐星自己也哭笑不得。
“哎,”唐星嘆了口氣,蘇徹身上一股臊熱的溫度,漸漸的染上了她的,她認命坦白:“你難道不認為咱們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