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地哄著自己的婆婆和男人?偏生到了夏白月這裡,還反過來了。在她看來就是欠收拾,沒調教好的緣故。
眼見著宋母撲過來就想搶她手中的東西,白月輕笑著左手一揚。右手敏捷地牢牢拽住宋母伸過來的胳膊,身子往旁邊一側的同時順手往前邊一拉,宋母頓時就踉蹌著往前撲去。白月腳下一勾,她便‘咚’地一聲半邊身子趴在沙發上。將沙發撞得晃了晃,半截身子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宋母被這一摔搞得蒙了半晌,這才‘哎呦’地大聲叫了起來。她的胸口被撞得發悶,膝蓋更是被地板磕得生疼生疼的。爬了兩下沒爬起來,一張口就忍不住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小賤人,你敢打老孃?”
宋母倒抽了兩口涼氣,頓時衝著客廳的視窗大聲叫喚了起來:“哎呦!救命啊!媳婦要殺人啦——!”
白月捏著一旁茶几上擱著的抹布,抬手箍住宋母的雙臂,伸手就塞進了宋母嘴裡。宋母這會兒也出不了聲了,只能搖著頭‘唔唔唔’地叫起來。一雙眸子恨恨地瞪著白月,像是要生吃了她似的。
“你就在這裡跪著吧。”想到這宋母曾經對原主做過的事情,白月毫不憐憫地扯了沙發套將宋母雙手捆在身後,任由對方就著這個姿勢跪在那裡。
白月在客廳慢慢地吃完早餐,這才朝宋母那邊看了一眼。宋母頓時‘唔唔’地更起勁兒了,背在身後的手使勁兒掙扎著。此時是冬日,雖說家裡並不冷,但地板上到底是冰涼的。宋母就只跪了這麼一會兒,冷意就順著膝蓋滲進了骨頭裡,冷得她渾身都有些發抖了。
“想要我給你解開?”白月走過來,垂頭問了一句。
宋母立時狂點頭,嘴裡‘唔唔’地叫著。
白月伸手扯掉宋母嘴裡的抹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得宋母哀嚎道:“你這個爛心爛肺……”
隨手將抹布又重新堵上,白月睏倦地眨了眨眼:“不想起來,那就待在這裡吧。”
這具身體雖然調養了一段時間,但到底是剛生完孩子不久,底子還是有些差。白月乾脆直接將宋母晾在這裡,自顧自回房去睡了。
白月再次醒來時已經一個小時後了,她開門見到宋母就著之前的姿勢身子歪在沙發上,臉色漲得通紅。看到白月,立馬又‘唔唔’地擺著頭。
“跪了夠久了?”白月在沙發上坐下。
宋母忙不迭地點頭。
白月也不想一次性將人玩沒了,往後沒得玩。她伸手扯下宋母口裡的抹布往旁邊一扔,這次宋母眼眶氣得通紅卻躲躲閃閃的避開白月的目光,嘴唇向下撇著什麼也沒說。
“你兒子如今的工作都是我爸給找的,你還敢欺負他的女兒?宋高成這幾天難道沒有告訴你,讓你好好供著我、別來招惹我麼?”白月問了一句,也不管宋母是什麼反應,伸手在她背後一扯,活結就被扯開。
宋母雙手被擰在身後,此時就算被解開了。她僵硬的雙手也背在身後好一會兒,才試探著收回來。
一旦站了起來,宋母神情難受地活動著自己的手,看著一旁悠閒的白月,揚手就要朝白月打去。
白月不閃不避地仰頭看著宋母,似笑非笑地道:“你打一下試試?”
怒氣滿胸的宋母動作一滯,手在半空中停了好一會兒,才聲音嘶啞地朝著白月罵道:“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
宋母說的讓她等著,無非是下午出門向周圍的人哭訴。
在原主記憶中,宋母每天下午都會出去和周圍上了年紀的人一起說說話,聚一聚。她好婆婆的名聲也是由這些人口中傳出去的,當初就算夏白月報了警。警察不管家務事是一方面,周圍人關於宋母的說辭作證又是另一方面,以至於連調節家庭糾紛的居委會大媽都不大理會原主。
看著宋母出了門前往的方向,白月回頭掃了眼桌子上琳琅滿目的化妝品,抿唇笑了笑。
……
“你家媳婦看著是個乖巧的啊,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個微胖的大媽伸手拉著宋母的手,看著她手上紅了一圈的痕跡,忍不住憤憤不平道:“你那麼遠跑來城裡就是為了照看她懷孕生孩子,她不僅不感斜謝還這樣欺負你?你兒子呢,媳婦兒這樣不顧尊卑,你兒子不管?”
宋母也伸手摸摸自己手腕間的紅痕,語氣滄桑神色無奈道:“高成如今還媳婦兒她爹手下工作呢,要是告訴搞成,惹得媳婦兒不高興了咋辦?”
周圍幾人頓時發出唏噓聲。紛紛一面開口指責自己兒媳婦的錯處,一面聲討起宋母的兒媳婦兒來。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