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鄙夷地說道。
其實在他的語言詞彙裡,蔥是代表聰明,爛蔥便代表愚昧。
“花生,不要這麼說嘛,雖然我不是什麼有某軍師,但,我知人善用,絕對是有為君王,哈哈哈。”
蕭炙帶著花月笙迅速來到了封號大會上,見到已經從會堂出來的古尚尋,便立馬將他拉到了一旁。
“咦,紫蝶呢?”蕭炙沒見著同古尚尋一起參加大會的葉紫蝶,便好奇地問道。
“她同靜心師父回去了,發什麼事了?”古尚尋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有點事,尋可知道,岳家出了什麼事麼,剛我追著那雜草時,他家被封,家屬全被天兵俘走。”
“那看來是要為仙奴了,三日之後應該會有仙奴招選。”古尚尋推測著。
“為何要成仙奴,岳家不是名門家族麼,世代奉‘冷月’為名。”蕭炙皺著眉頭,疑惑著。
古尚尋搖搖頭,示意自己對這事也不是特別瞭解,而這時,慕容風正悠哉地將胳膊搭在古尚尋乾淨的衣袍上,側出昏昏鬱郁的頭來。
蕭炙在慕容風將他的手搭在古尚尋身上的瞬間,立馬用一隻手捂住了眼,另一隻手捂住了花月笙的臉,帶著他一同被轉過去,嘀咕道:“定將有一股腥風血雨,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只聽瞬間幾聲慘叫,蕭炙慢慢地帶著花月笙轉過頭去,從手縫裡望去,然後全身一抖地閉上眼,再把手放下,笑看著古尚尋揮袖離去。
然後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看著四腳朝天,全身不能動彈的慕容風,輕捶著他的肩膀,準備展開撒嬌術。
“啊呀呀…別敲了,痛!痛!痛!”慕容風痛苦地喊著,自己的四肢也痠痛得不能放下。
“對不住,對不住,慕容大叔你可知道這岳家發生了什麼事啊,你們宗族之間應該比較瞭解吧。”蕭炙原本想將慕容風扶起來,看他這樣,便也不敢多動他。
“哎呀,這尋!真是!岳家麼,知道是知道,不過,這。。這。。”慕容風對著蕭炙艱難地擺著頭,使著眼色。
“額?腰?哦!來,在下幫你捶捶就好了。”蕭炙見他望著腰,便以為他腰痠。
慕容風死命的搖頭,但是已經來不及,蕭炙幾下一捶,令他痛不欲生。
“啊…。”
“怎…怎麼了?啊!是不是太舒服了。”
慕容風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會錯意的蕭炙更是捶得津津有味起來,此時的慕容風已經落下了清淚。
“哎喲,大叔不用這麼感動的,真是!”蕭炙笑道,習慣性的拍了一下慕容風的肩膀,慕容風橫眼一睜,痛暈了過去。
“啊…”蕭炙難以置信的望了望昏過去的慕容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驚歎道“哇,我什麼時候功力這麼深厚了,”有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沒問,便著急地問道“喂,大叔,大叔!”
在一旁的花月笙已經看不下去了,將那慕容風的酒葫蘆拿給了蕭炙,這時蕭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你直接說酒嘛,哎呀,這洛水仙又不在的,怕什麼嘛。”
慕容風一聞到酒味,立馬睜開了眼睛,蕭炙小心翼翼地給他喝了些,著急地問道:“快些告訴我,那岳家出了什麼事。”
“嗯…就是那岳家的‘冷月’祭日,他們的獨子嶽湘劍沒有成祭品而死,岳家的這一代居然生的不是雙胞胎,是獨子,但很奇怪的是沒有死。
所以引起了有沒有‘冷月’這一說的質疑,結果調查也發現沒有‘冷月’的蹤跡,便屬於欺騙仙界,偽做貴族,
原本雙胞胎的長子用來做祭品,次子傳宗接代,而且岳家世代只能生一胎雙胞胎。
若是沒有‘冷月’一說,那麼他們世代殺長子藏匿罪行,不可饒恕。便要毀其宗室,放逐族人,而身份比較顯赫的將被其他貴族宗室納為仙僕。”
“不會吧,冷月不一直…”蕭炙難以置信,這千年的傳說如今灰飛煙滅,還導致一世盛族從此落魄,想著憑那嶽湘劍的性情,若讓他作為奴隸,那肯定生不如死的,便問道“仙奴招選是三天之後開始麼。”
“不不,這可是一大丑聞,整個仙界都被矇蔽在此,估計,今天就要緊急處理。”慕容風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
“那慕容家也會參加吧。”蕭炙想著這嶽湘劍若是去了慕容家必定會受到很好的待遇,這慕容風雖然事不關己,但是他的妻子段金玉是個惜才的智者,而且為人善良,對年少有為的晚輩會有特殊的偏愛。
慕容風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