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懸空在蕭炙的面前,疑惑道:“蕭炙!喂喂喂,你的剜心石怎麼又成殘廢了。”
這女子名為上官雪儀,她擁有絕佳的笛藝,迷幻的舞姿,俏皮的身影,是仙樂遊俠中的一員。
蕭炙緊接著一把拿回那塊假的玲瓏玉,然後笑著說:“當然是送人了,我呀,在等著那孩子長大,好把她娶回來,金屋藏嬌。”
“切,這都第幾塊石玉了,你還嫌送的不夠多啊!得有多大的金屋才夠你用。”上官雪儀拿出玉笛敲著蕭炙的頭,用生動地肢體語言,豐富的面目表情,來顯現,此時的她是多麼的鄙夷這行為。
上官雪儀回想起,每次去邊城遊玩時,蕭炙總要在西域老頭手裡定製一堆這樣的剜心石。然後用它們逗樂各種清純少女,魂牽夢繞,勾著她們脆嫩的心扉。
蕭炙大笑起來,遠遠望見往內堂走來的古尚尋,便起身抖了抖衣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腰間那塊真的玲瓏玉佩。
“好啦好啦,尋回來了,下去吧你。”蕭炙趁上官雪儀不注意,使壞地一推,將她從屋簷上推了下去。
“哎…。啊…。”上官雪儀驚嚷著,
對突擊的蕭炙,上官雪儀力不從心地掙扎了幾下,彷彿如樹枝上失足的雛鳥,微顫了幾下來維持著平衡。
但上官雪儀懸著的身子還是不聽使喚,她法力也沒跟上,只覺得眼前一片暈眩,周圍的場景迅速上升。
當她睜開眼時,覺得自己彷彿被潔美的雪梅裹簇著,醉人的芬芳氣息,滲透著殘殘冷氣。
古尚尋輕輕的抱著她,清風拂面吹散了他墨香縈繞的微長鬢髮,面無情緒的望著上官雪儀。
“喂,雪儀,我看著胳膊都酸了,你還不下來。”蕭炙腳點清風,飄逸緩至,故意嘲笑著上官雪儀。
上官雪儀看到古尚尋出了神,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接著被蕭炙的臨頭一棒,又給打來回來,尷尬羞澀地說著,
“對…對不起…不,不,謝謝,尋”她立馬跳了下來,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古尚尋的如雪梅般,含蓄優雅的懷抱。
“小心點。”古尚尋留下了冰冷的話語,走進了中堂內。
“嘻嘻,哈哈哈。”蕭炙壞笑著,
上官雪儀瞪了他一眼,自己卻滿心歡喜著,那冰冷的話語久久迴旋在她的耳畔,難以忘懷。
他倆人,一前一後,依次隨著古尚尋進了中堂。
堂內,古尚尋盤坐在金絲布墊上,久抿的冰唇依依張開,言語沉穩地告訴著上官雪儀和蕭炙,
“仙王命我,今日參加仙塵榜,你倆留在傾城山等著月笙和紫蝶,有任務也不要妄自行動。我推測李相權,會趁此機會,唱一場調虎離山之計。總之,仙王之命難為,一切見機行事,等我回來定奪計策。”
蕭炙有些憤慨,緊緊地捏著拳頭,言道:“又是那李老賊,蠱惑仙王,汙衊仙樂只是玩物喪志,乃低穢不堪之物,不能列入修仙道類。我看吶,明明是他們那修仙練氣,早已失了真,不過憑著先祖遺留的名聲,擺弄自己。若不是我們,多少百姓還處於水深火熱之間。”
“是啊,而且,尋。”上官雪儀擔心著,知道這仙塵榜,必為鴻門宴。
她知道古尚尋是不會接受任何仙位,他只想一心的為仙樂努力,為仙樂博取一席之地。“這仙塵榜,你要小心行事啊。”
“不必擔心我,最主要的是,你們一定要把持住,特別是蕭炙,別意氣用事。”
古尚尋內心擔憂著,想著蕭炙是魔性體質,是逐鹿之戰留下的遺孤,被自己所收養,以自己的靈氣誘導,讓他心智純良,並以樂曲磨合他的魔性,從而轉為靈性。
“是,是,是,遵命。尋,你可別挖苦我了,對了!今早我們去的漁村,其實,在那千年古木之後,一直有個小丫頭在偷聽你的樂曲呢。”蕭炙躺在木椅上,拿著自己的玲瓏玉微笑著說。
“不可能!”上官雪儀難以置信,放下自己手上的香茶,“尋的感知能力那麼強,方圓百里的氣息他都能感知到,彈琴的時候,感知能力會急劇攀升的,怎麼可能那麼近都察覺不到。”
“你可查清楚那丫頭的來歷了?”古尚尋問著,有些小小的震驚。
心想著,確實如上官雪儀所說,自己的感知能力是超乎,人之所想。而且,自己確實沒有發現那丫頭的氣息。
“不太清楚,她體內有一股似有似無的純正靈氣,我幾乎貼著她才能察覺到有一點點。”蕭炙皺著眉頭說著,
“什麼!什麼…你還貼著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