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然應了句,與小米之間的交流就跟在沉默發呆一般,倒也未曾引起秋玉茗太大的反應。
“玉茗,你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挺無聊的,可有興趣隨我一同外出?”舞悠然抬眼望向秋玉茗,一掃之前的沉默姿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這般問道,似乎想開了些。
“可以嗎?”秋玉茗問道。
“當然沒問題。另外,恐怕還需要你幫個忙,就怕你會嫌麻煩。”舞悠然咧嘴笑一笑,笑得略帶幾分討好之色。
“幫忙?我能夠幫你什麼?”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暫且不說,等拜祭過後,我再告訴你。”
“那好吧。”秋玉茗點了點頭,按耐下那一絲好奇。
這邊話才說完,哈爾走著眉頭卻是走了過來。
“哈爾,車子準備妥當了嗎?”舞悠然問道。
“童家那邊尋了諸般理由拒絕提供馬車,說是老爺、夫人以及剛回來的四小姐與姑爺都需要使用馬車外出,沒有多餘的大車子外借,若是小姐不介意的話,倒是有個容得下兩三人擠擠就好的馬車,屬下去看過了,簡直太不像話,大車子沒了哪怕是小點都好,屬下看著那麼多新車對方尋了諸般理由不給,最後為難的指著一輛感覺都快報廢的破車說可以拿去用,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哈爾一臉鐵青恨恨道,若非這裡是童家,雙拳難敵四手,以哈爾以往的脾氣,絕對幹翻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們。
“不就是車子的問題,他們不給就不給,不是還有秋玉茗帶來的那輛車子嗎?將車伕留在童家,你跟小京在車頭坐,我們四個大人加一個小孩擠一擠倒也坐得下,用那輛車子便是了。”
“可是,那樣會很不舒服的。恐怕小姐你連伸腿都不太方便,一些點心的小桌子都要收起來不可了。不然都放不下您要求帶的東西了。”哈爾不甘的說道。
“沒關係,點心任何時候都可以吃,不差那點時間。大不了回來的時候到車行一趟,買一輛咱們專用的車子便是,還怕以後沒車用?”舞悠然不以為意道,對於童家那些人的小動作只是嗤之以鼻。
車子這東西只要有錢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麻煩的應該是拉車的馬匹,這卻不是普通人家有得賣,至少是專門的地方方才買的來。價錢方面,馬匹才是大頭。
“若是如此,此刻倒是可以直接離開了,秋公子的馬車已然停在門外,剩下就是將還準備的東西搬上車就好。”
“那走吧。”舞悠然起身道,一行人便這般離開了攬月閣。
舞悠然一行人前腳一走,立刻就有下人立刻跑去給二夫人、三夫人通風報信。
“很好,派人跟緊了,我要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都要一字不漏的給我彙報清楚。”二夫人肖涵靜吹了口茶水,抿了口後淡淡的說道。
“是,夫人。”
離開了童家之後,舞悠然一行人乘著馬車出了萬德縣城,一直駛向郊外十里處的一處小山村外,只見這處山村很小,零零散散住著十幾戶人家。
四周圍都是比較貧瘠的山林,有幾十畝算不得太好的田地,還有一片果林,這小小的村落說是村落,還不如說是十幾戶佃戶組合成的聚集地罷了。
可就算如此,此處還是以村為名,有著屬於這裡的村長。
舞悠然來這裡並非拜訪這處村子裡的人,只是為了拜祭埋在此處山林中的一處孤墳而已。
而這處孤墳,便是童江月花掉自己為數不多的一點銀子買下的一塊巴掌大的地,作為安葬這位與她有恩的童家老僕,奴安的墳地。
奴安,以奴為姓,是賣斷給童家的下人,不過這都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早在許多年前,因為奴安捨身救了但是童江月的祖爺爺一命,而自己弄斷了一隻腿,而行動不便,那時的童老爺感念奴安的救命之恩,已然免了他的奴籍,並且讓他留在童家養老,娶妻生子。
只可惜,奴安一生坎坷,早年妻子意外落水死了,連帶著腹中唯一的胎兒也是胎死腹中,一個下人想要娶妻生子何其艱難,這種打擊可想而知。
因此奴安便成了孤家寡人,住在小小的破落院子裡,做著一些力所能及的零碎活養活了自己 。
當初童江月在家中受迫害時,便是這位奴安收留了那時的童江月,在她困難之時幫了她許多,在她想哭的時候為她擦眼淚,累的時候給她依靠,可以說,奴安是童江月自從眼睜睜看著母親死在眼前後,那段童年時光中唯一的溫暖。
可也正是這麼一位孤苦無依的老者,最終也為了護住童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