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的拳路。
星宿這招是模仿馬匹的動作,以最短的距離急速移動,伺機起腳攻擊身周敵人。
剛才報警的幾個途人起初還站在遠處,打算看熱鬧。待見趕至的十多個警察全部殉職,這才知道害怕,尖叫著轉身逃跑。
「真吵耳!我再去把他們殺了。」星宿不像是說笑,看來殺人令到他的情緒極是{炫}高{書}漲{網}。
「殺吧!多說幹嗎?我們不是議好要把香港鬧個翻天覆地嗎?」女宿竟然說道:「這裡我會搞定的了。」
「雖然理念不同,神將至少應該是正義的……殺害手無寸鐵的人,不可恥嗎?」中澤裕子爬了起來,卻又再次跌倒。
「心宿,你自身難保,還理會別人?」
「我……」中澤裕子雖然氣餒,但想到這裡,卻仍然站起身道:「我雖然不信神,但一直認為正確的事必然得到伸張!我不會坐以待斃!」
雖然中澤裕子也曾自私地不想牽涉到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裡,但是親眼目睹星宿令人髮指的惡行,她亦有了惻隱之心。
星宿嘿的一聲,讓那些途人遠去,轉頭對女宿說道:「我已經把多餘的人清理了,到你收拾心宿。」
「哼!不用你提醒!」女宿右臂垂著,提起左掌催動星宿力量。
中澤裕子搖搖欲墜的站著,雙手扶著膝蓋:「我們以這一招分勝負吧!」
「我會讓你出招嗎?」女宿雖然被中澤裕子打斷了右臂,而且連頭盔也破碎了,但是她的整體傷勢沒中澤裕子重,還擁有充足的星宿力量:「看我的──超音波導拳!」
「又是這一招?」中澤裕子躍了起來,但是她仍未想到破解的方法:「聲波教我怎麼應付!」
女宿只能用單手出拳,卻落到中澤裕子的腳底:「是二重躍跳嗎?」
然而中澤裕子畢竟傷重,無法使出「二重躍跳」,便掉到地上來。
女宿惱羞成怒,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中澤裕子身前,使出埋身肉搏的神技「重厭拳」。「重壓拳」與女宿其他神技不一樣,純以星宿力量衝敵人。這一拳印在中澤裕子的胸口,把右邊胸脯的護甲壓碎。
捱了「超音波導拳」的衝擊,然後再被「星河跑道」及「重壓拳」擊中,中澤裕子的星宿羽衣已傷痕累累,再也無法保護她了。
女宿踢翻了中澤裕子,見她滾了兩滾仰躺地上,走過去出腳踹向她的胸脯:「讓我把她另一邊的護甲也踩碎吧!」
中澤裕子昏昏沉沉,但仍然舉起雙手,勉力托住女宿的腳跟。
女宿「嘿」的一聲冷笑,腳上不斷加壓,中澤裕子卻死命的託著,竟是不得寸進。
「你放棄吧!讓我這樣一腳踹死了好!」
「是你太大意了。」中澤裕子微微睜開雙目,蒙朧的目光好不容易聚焦到女宿身上。
女宿柳眉輕揚,正想加強力量,只覺腳下一輕,竟站不住腳,往後便倒。當女宿掙扎著想要爬起身,卻狼狽地再次摔倒。女宿沒有痛感,但對自己身體料如指掌,她感覺到小腿怪怪的,低頭看來,差沒有有嚇得暈了過去。
只見小腿上面血如泉湧,一隻腳掌竟然不翼而飛!
中澤裕子被女宿踩著,無計可施下使出靈狐拳,把女宿的小腿切斷。
即使不感到疼痛,女宿仍是發出一聲淒厲絕倫的慘叫,連旁邊星宿也驚呆了。女宿無法相信自己失去了腳掌,到這時候,即使殺死中澤裕子,又或者求諸王天君,她這隻腳掌也沒可能失而復得。
這一戰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中澤裕子在迷迷糊糊間出拳,沒想到會把女宿的腳掌切割下來。中澤裕子翻身坐起,看見女宿單膝跪在地上,臉上那種怨毒的神情,不禁凜然一驚。就在這時候,中澤裕子的腦袋再次感受到高頻聲波的騷擾,看來女宿誓要殺她以報斷腳之仇!
「心宿!你說過我不能同時使出兩種神技?」女宿左手按著額角,一邊發動神技「自然聲納」,一邊說道:「同樣是使用聲波的攻擊,的確不能夠呢!」
「你想怎樣?」中澤裕子只能勉強把體內剩餘的星宿力量,一點一滴集中到拳頭上面。中澤裕子雖然重創了女宿,但她只餘下發出一記神技的力量而矣。
但見女宿繼續催動著星宿力量,使羽衣發出鳴振來維持高頻聲波,同時在懷中取出一張塔羅牌。
「我不是曾經告訴你嗎?我的塔羅牌今日一定會殺人!」女宿臉色極是恐怖:「這是我的占卜結果,從來沒有不準的!就讓你的死來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