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夕這般高興念及最近自己給柔可夕添的麻煩卻也不忍拂了柔可夕的興致“該是大大稱讚了我一番吧?看你這般高興誰猜不著?”柔可夕嬌嗔一聲“幹奶奶從給過別人這般高的評價呢夕當然心花怒放。”
“你是心花怒放我卻是孤枕難眠。”殘韌調笑著道柔可夕臉龐頓時飛現一抹紅霞。
殘韌湊上親吻一口笑著道“按照行程今日我們該出了。”柔可夕聞言連忙進了裡間更換衣裳殘韌在一旁興致勃勃的觀看柔可夕臉紅透了卻又不敢開口要求殘韌出去等候。
那行為在南風國違背為妻準則。況且柔可夕認為即使自己出言要求殘韌也絕不會順從。
意外的殘韌輕笑道“看你緊張的身體都在抖便放過你吧。”說著轉身出了內房柔可夕這才鬆了口氣卻又生出一絲愧疚覺得自己的表現讓自己丈夫失望了。
……
中秦國陳留城柔可夕是第一趟來滿心好奇的打量著城裡的一切柔可夕之所以份外感興趣因為這裡是自己相公從小生活著長大的地方柔可夕因此生出一股親切感和歡喜感。
殘韌牽著柔可夕的手柔可夕驚慌失措的道“相公……”殘韌輕笑著道“中秦不比南風這般是很尋常之事親暱的戀人間外出都是這般的。”柔可夕這才釋然了些卻仍舊不免四顧張望似是怕被人說用鄙夷的目光打量。
直到行了好一陣後方才確信殘韌所言一路上也見著不少戀人這般手牽手在街上漫步。柔可夕這才徹底放開學著別的女子般輕倚著殘韌心下一時喜歡極了這種感覺。
待的距離殘韌小時候的故居近了一路上不少商鋪老闆都對殘韌禮貌的打著招呼殘韌毫不理睬一如過去。直到其中一人開口問道“殘公子怎這般久沒見你跟小王爺出門了?”
柔可夕見殘韌仍舊沒有搭理的意思不由開口道“相公看他們似乎都認識你怎你卻不理睬他們?”殘韌淡淡道“有什麼好理睬的他們都這般喊了十幾年了早都背的出誰會說什麼話了若是我突然理睬他們他們才奇怪呢。”
陳留殘府一如當初。即使殘韌搬進王府後仍舊請著下人打理著每月付著工錢此刻府裡的下人仍舊如往常般在府裡殘韌去了南風后風流仍舊每月付著工錢讓這些人繼續打理著。
殘韌知道風流一定會這麼做。柔可夕卻很意外原來這裡並沒有被廢置。府邸裡的下人見著殘韌急忙招呼著問安殘韌淡淡道“叫她夫人。”下人們心下吃驚完全沒有任何訊息的突然得知殘韌竟已成親。
卻是紛紛出言道賀殘韌領著柔可夕一路進入殘府內輕聲道“這裡就是我小時的住處旁邊那是我父親的父親旁邊那間是叔叔偶爾來時居住所用。在旁邊那間是風流來時居住之用。”
陳留殘府的環境比之吳都殘府而言差的遠了去了若非柔可夕念及是殘韌曾經居住之故心裡有股特殊的情感哪能住得慣?便是外出征戰時柔可夕要麼長達十數日都無暇入眠靠著盤膝打坐修養精神。
否則柔可夕所睡的床塌也絲毫不比家裡所睡差到哪去。
但殘韌叔叔故居卻是另番情景面積雖遠不及可柔家府邸然府邸中所用以及設施奢華程度卻差不了多少。殘酷的府邸殘韌的錢還不夠買的下來但是有人買下了並歸到了殘韌名下。
殘韌不知道是誰這麼做的也無從知曉。
府中下人的錢殘韌還給的起風流更給的起因此同樣沒被廢置。殘酷過去的女人早就不知去向了只有一個當殘韌被通知接管府邸一切時哀求著希望允許她一直住下。
殘韌同意了。
每次殘韌來都會見見那女人。今趟也不例外“她是我的結妻子。柔可夕。”柔可夕禮貌的對那女人笑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殘韌沒有介紹。
那女人的笑容很輕淡神色間似乎永遠藏著一股淡淡的哀愁。“倘若你叔叔和父親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
殘韌靜靜的注視著女人這女人是叔叔眾多夠資格住在府邸的女人之一之一而已。殘韌不明白的是這女人為何至仍舊要在府邸中住下殘韌記得叔叔曾經說過倘若有一天他突然失勢了無法給這些女人需要的東西時終有一天這些女人全部都會離開自己。
殘酷當時很認真的說這些女人都不是自己妻子也不可能是所以殘韌你只能直呼她們的名字不需要任何尊稱。
殘韌一直這麼做殘韌信服殘酷的話也信服殘酷的判斷。可是這女人還要多久之後才會離開這裡呢?
“你還沒打算離開這裡嗎?你在這裡擁有的僅僅是生活下去再沒有充裕的金錢滿足你的種種需求。”
“你跟你叔叔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