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羅一聽,不敢再說什麼,瞪了眼晴陽後,轉身便出去了。紗羅是修最貼身的侍衛,可是,這並不代表修的侍衛只有她一個人,事實上,不僅他身後還有三個人,躲在暗處保護修的人更不下十人。不過,這一點晴陽已經察覺到了。只不過,他並不是為了刺殺修而來的,所以,一點壓力也沒有。
“年輕人,你笑什麼?”紗羅出去之後,晴陽都是一副笑笑的樣子,修感到有些好奇於是問道。而晴陽則搖了下頭道:“我還以為只要我說出職業,您就會將我從這裡趕出去呢,沒想到您居然這麼的平靜。”
聽到晴陽所說,修也笑道:“就算你是個一般人,我也不能說把你趕出去啊。好了,不要一點一點的往出崩,直接說出你的來意好了。我知道你絕不是普通的人。”
晴陽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您這麼說,那我就直說了,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向您搞清楚一件事情的。”晴陽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封遺書。
修結果那封信之後一看,不由臉色微變,說道:“原來這封信是你潛進來拿走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都說了,我叫做晴陽?迪亞特,這是我的本名,你的侍衛們應該有很多人都認得我。你可以向他們確認。當然,我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米爾?杜加的死黨,所以,公爵府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了。”
“什麼!?你和奧普雷恩的兒子也有關係!?”這回修看上去更加吃驚了。
“沒錯,和剛才一樣,這件事認識我的人都可以證明。”晴陽點頭道。
“……哦,原來是這樣,如果是這樣,那麼你來找我的理由,我就大概能猜得出來了。”修說罷,想旁邊的人使得個眼色,侍衛們便都退出了丞相的理政大廳。
“你已經知道這封信是假的了吧?”修見所有人都出去,這才問道。
“當然,作假的手段太明顯了,想不被發現都難。”晴陽實話實說道。
“你倒是還真不客氣,不過你說的對,當時沒有什麼時間準備,所以,只好臨時偽造的現場,可是,到頭來信還被你偷走了。但是,著實是讓我頭痛的一陣子,為了幫奧普雷恩洗刷冤屈,我費了很大的勁,結果,不只是信被偷走,我的局也被米爾?杜加給點破了。他將公國變成這個樣子以後,讓我以前所做的努力,完全都沒有意義了……”
“那麼,你恨他嗎?他顛覆了公國的統治。”晴陽一臉認真的表情問道。
“當然不,他有他的理由,況且,上一任的國王陛下也失蹤了,我們到現在,還都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你如果是想問那封信的事情,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為了幫奧普雷恩開罪,才不得不那麼做的,不過,那人並不是找上他要讓他當替罪羊的,而是,他的確向血獅帝國出賣過公國的情報,按照叛國罪他應該意思,只是我利用了他的屍體,做出了假象罷了。”修的表情沒有任何不正常,心跳也一如既往的平靜。
“果然是這樣我就放心了,老實說,雖然外邊有很多對閣下不利的傳言,可是,我依然堅信您是忠於公國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相信現在的公國早就連一城之地都沒有了。”修並沒有詳細說明,可是,晴陽似乎感到自己安心了不少,於是坦誠的對修說道。
“可是,我並不改到光彩,因為這個國家畢竟是在我不小心的情況下丟掉的,照例來說,如果當時我加強對貴族們的管理,米爾?杜加是不可能有空子可鑽的。”雖然說對米爾毫無恨意,不過,敵人終究還是敵人,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話是不錯……對了閣下,我剛才在外邊聽說,血獅帝國的不對快要到這裡了對吧?”
“不是快要到,而是已經到了……”修說罷,站起神來在他身後的地圖上指了一下繼續道:“血獅帝國現在得到了不明的強援,雖然人數很少,但是卻非常能幹,只有三個人,就讓我頭疼不已了呢,現在血獅帝國可以毫無顧忌的長驅直入,根本不用怕國內的叛亂份子。本來,我們國家是可以和泰勒達成攻守同盟的,就算要付出一些代價,但也可以面前維持平衡,可是,現在我們只剩下一城之地,所以,也就失去了和泰勒談判的力度了……”修話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下來。晴陽明白,有些事情,修認為不可以跟自己共享,雖然自己知道的明明比修還要更多。
“那個來路不明的人,他們都是魔族對吧?”晴陽毫不避諱的說道。
“連這個你都知道,就連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沒多久。想不到這裡的機密防範的這麼不嚴密,雖然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好吧,我跟你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