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向後縮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用燙著的手揉了揉耳垂,竟然別有一副小女兒態。
荊世修看在眼中,唇角上揚,突然便展開一個釋然的笑容,彷彿之前的壓抑和擔心全都不復存在。
“還是這般心急。”他微微地責備道。
梅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把手放了下來,聽著荊世修的責備,她感到有些莫明奇妙,就像不似對她說,而是在對另一個相識多年的老友說一般。
荊世修說著便端起了梅林身前的茶杯,放到嘴前吹了又吹,說道:“這是普蒂茶,有暖身養胃的功效,以後夜裡寒,就多喝點。”
梅林總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想了想,突然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怕寒?”
荊世修並沒有異樣,仍然專注地吹著茶水,回道:“天氣轉冷,女子體質屬陰,會怕寒有什麼奇怪。再說,我夜夜抱著你入睡,你身體寒不寒,我又豈不會知。”
荊世修說到我夜夜抱著你入睡時,神情一片自然,而梅林卻突然感到一陣窘迫,她連忙伸出手去,將荊世修手的茶杯接了過來,可是剛一碰到,覺得太燙,又緊接著伸出另一手一起託襯著。但實際上,梅林左手腕早被紅嚶折斷,此時根本使不上力,乍一將重量往左手邊傾斜,梅林才突然想起此事,連忙縮回了左手,忍著高溫將茶杯接了過來。
然剛一縮回去,便被荊世修捉了回來,他微微皺眉看著她的手,有些不悅地問道:“手怎麼了?”
明知故問!梅林有些惱怒,用了用勁把手抽了回來,‘噌’地站起身來,淡漠地說道:“夜太深了,我要回去了。”
“你就那麼急不可耐嗎?”
梅林剛轉身,便聽到後面荊世修脫口而出的話語,聲音中帶著一點急迫,一點冷漠,甚至還有一點怒意。
“什麼?”梅林不解地返回身去,漠然地看著他。
“他在等你?你便一刻也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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