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也沒要求你是處男呀。」
這樣的回答讓我的內心產生過對她的嫌隙。但在她的萬千柔情的感化下,我的鐵石心腸很快就幻化為三千繞指柔了。不過到了七月底,我不得不和她暫時分開。因為她的學校老師要求她去旅行社實習一個月。她所學的專業學制是二年半,到明年的夏天她就可以工作了。因此,她從現在開始就要嘗試著進入社會了。
沒有她陪伴的日子我產生了一絲寂寞。每天上網,抽菸。睡覺也開始變得極不規律。或許剛實習的諸葛珊珊也很忙,我打電話給她,也只能是匆匆聊上幾句就結束通話。就這樣,無聊的假日伴隨著我。直到八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日子的我又來到長途車站,登上了去寧州的大巴。
和諸葛珊珊胡天胡地的這段日子,我並不是沒有和我媽聯絡。期間我和她也透過二次電話,兩人也就是說幾句閒話,聊聊近況什麼的。有幾次夜深人靜的時候,當我摟著諸葛珊珊那香軟細嫩的身子睡覺時,心裡也會齷齪地遐想道:「媽,你現在也在其他男人的懷裡吧?」
再次悄身而來的我晚上七點半到達了寧州車站。這次我下決心在寧州待上半個月,以便摸清楚我媽她到底有幾個男人。不到開學我是不準備在回去的。為此我把膝上型電腦,數碼相機都給帶來了。離開車站,坐上計程車告訴司機目的地以後,車子徑直向那裡開去。等到了我所說的地方,也就是前兩次偷偷過來時住的那個賓館門口。熟門熟路的我便付了車費下車,進了賓館大堂。
「喂,媽,你在幹什麼啊?」
四十多分鐘後,我舒服地半臥在賓館房間的沙發上,拿著手機,正對剛接起電話的我媽出聲詢問道。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幽靜,不過還是有一絲用薩克斯吹奏出來的音樂傳入進我的耳中。只聽她知道是我之後便微笑著說道:「媽媽在和同事吃飯呢!你呢?吃過飯沒有?有什麼事嗎?」
「吃過了,嗯,也沒什麼事。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你一下。」
聽到她發問,於是我就這麼回答著。「呵呵。」
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媽媽很好,你不用擔心的。」
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再次說話,她就搶先開口道:「小軍,媽媽正在和同事談公事。你沒事的話就先這樣好嗎?等過兩天媽媽再打給你。」
我聽了以後只好應聲答應,接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談公事?傻子才相信!」
將手機放下後我暗暗腹誹著。沒過一會兒,我就從沙發上起來,開啟電腦,把它裡面的音樂播放器開啟後便走到了窗前,伸手將窗簾拉開,靜靜聆聽著音樂的同時,也欣賞著窗外的夜景。一輪彎月當空明照,樓下的大街上也是車來人往,一片熱鬧的繁華景象。我點起一根香菸,一邊抽一邊想著我媽和諸葛珊珊。她們兩人之中,前一個成熟嫵媚,優雅漂亮,身為母親卻讓我明白這人世間物慾橫流的真諦,後一個青春美麗,性感大方,做為女友能讓我體會到Xing愛的美妙。箇中滋味,真是不足與外人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啊!」
想著想著,我在不知不覺中輕聲念出了這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所作的《水調歌頭》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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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寧州後的前兩天裡,我既沒有跑去我媽的住處,也沒有去什麼名勝景點遊玩。除了午飯晚飯到賓館附近的快餐廳解決以外,其餘時間就只是待在賓館房間裡玩玩電腦遊戲,看看電視。再有的便是和諸葛珊珊煲電話粥,以表相思之意。她如今並不知曉我在寧州,臨行前我跟她撒了謊,說自己要去鄰省天西縣看望在那裡工作的爸爸。對此她表示理解,但還是語帶嬌嗔的告訴我要早去早回。
我表面上答應了她,但自己的內心卻早已另有打算。
第三天的傍晚,在賓館的房間裡悶得心裡快發蛆的我在吃了晚飯後終於出發,去了我媽的住處。去之前我又跟她通了電話,閒聊一陣以後我得知她此刻正在自己的住處。不過是不是真的在,那就只能去一探究竟了。花了近一個小時,頭帶帽子,肩挎相機的我到了那兒。沿著水泥鋪就的道路一直前行,很快我就走到她所住的樓房下。樓下她的轎車不在,又向上看了看,我發覺她的窗戶緊閉,裡面也無任何的光線傳出室外。
「果然是在騙我啊!」
我內心無奈地感嘆了一句。正當我躊躇不前的時候,一支手從我背後伸來,冷不丁的拍了我的肩膀。有些驚慌的我不由自主地向後看去。只見那個住在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