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安無事,若是取了東西則出不來,就看你自己識相不識相我的手機連著塞伯坦。出了洞,洞還會自動填補上,再挖就出血,那是警告,姜子牙心中還是有仁義,再三給我們這些討口飯吃的留條活路,但你不信邪要硬闖的話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容平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不禁的問道:“你是誰啊?”
“湘西張若虛。”
那時候容平還不知道張若虛是誰,也難怪他一向獨來獨往,可是這個名字若是放到關中道上,那就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
湖南張家,最擅長的便是機關,帝陵的設計和建築者,自從張家開始嶄露頭角起,大大小小的王侯將相陵墓的設計不知道有多少是出自張家的手筆。張若虛為何來這裡呢?那目的也只有一個,解開這門秘葬術,說白了人家就是來搞科研的,和他容平完全是兩種性質。
“那你能解開?”“不一定,但有三成把握,這個墓從我祖上往下已經標記了六百餘年,裡面你捆著的那個和尚也是我的眼線。”
“這……”容平立馬跑了進去解開那和尚,果然那和尚一出來就給張若虛行禮哭訴,這容平一瞧,得了,原本還以為自己先盯上,這人家都在這盯了幾百年了那還跟人搶個什麼,他很識趣的就準備要走,可是那張若虛一把攬住他道:“你就不想看看?”
“想是想,可跟我……”的確,這容平盜寶本來就是圖個刺激,這下就有個大刺激放在自己眼前,他哪裡禁得住這樣的誘惑,那張若虛對他說道:“我知道你是賊王,身手了得,或許我倆合作有幾分機會能破得了這局,想不想一塊兒試試?”
這容平一聽,原來對方是認識自己的,那就合作一把。他有一門絕活是鋼絲飛爪,手腕上有一個特製的小盒子,盒子裡面有一根箭頭,按下去,裡面的彈簧就會把箭頭射出去,跟以前的暗器袖裡箭是一個道理。
這箭頭是三個金剛爪,後面連著一條極細的鋼絲,靠著這東西他就能飛簷走壁來去無聲。
張若虛說這個墓當年是沒有修甬道的,棺材是順著一個地洞進去的,這叫天井,下面棺槨的位置對應的是地井,連著兩者之間的那條線就是唯一能夠進出不驚擾到棺材裡面那個主的正確路線。
而這個路線,姜子牙是根據天干地支的一千零八十局變化得來,無時無刻都不再變化著,所以這才導致他們一直沒有找到正確進入的辦法。
查文斌立刻想到他們進山來的那個局,便問道:“難道是按照奇門遁甲布的?”
容平豎起大拇指的道:“聰明!當時我也想到了,可這玩意難就難在它根本沒規律可循,張若虛覺得這機關設計的巧妙之處就在於人,只要雙腳一沾地就等於從陽界跨境了陰界,那人盤就會啟動變化,無論你怎麼推演,始終會是改變的。他想的法子是打個可能正確的盜洞,然後我用探爪去鉤。”
查文斌點頭道:“這個可能是個法子,起碼能鎖定一盤。”
這張若虛在神像的後方又開了一孔,那盜洞打的筆直,恰好對著棺材頭,不得不讓容平心裡暗地佩服,七八米深就像用木匠的線吊過一樣,筆直到底。強光礦燈在上面支著,容平瞄了半天竟然發現那口棺材蓋又重新蓋上了,他明明記得昨天自己跑的時候是掀翻在地的。
“老子看得手都發抖,當時瞄準那棺材蓋一爪子射下去往起一拉,當時就覺得棺材裡面的主在又在衝我瞪眼,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張若虛問我情況我壓根沒說,爪子一收接著一放就衝那屍上的雙手抓了去。”
胖子聽得入神道:“結果呢?”
“結果?”容平的臉上立刻浮出了一層死灰色,他的臉上微微一抽搐道:“結果他的手一把抓著我的鋼爪,我連脫開手上的皮帶都沒來得及就整個人倒栽蔥的被拖了盜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