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他們。”
前頭的紅燈亮了。夏利車的車頭離摩托車的尾燈近在咫尺。
隔著車窗的玻璃,林家偉看清楚了那掛在她肩上的真皮女式掛包,那牛仔褲腰上的牛頭牌商標,那皮西裝下沿露出來的灰色毛衣。那都是他陪著她去買的,買的時候,他雖然心很疼,但卻故作瀟灑地顯出了一個成熟男人的大度。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的眼前,緊緊地摟著另一個男人的腰,並且還把腦袋貼在了那個男人的後背上,象條發情的母狗。大概昨天一個晚還沒知足,或者知足了,重溫著男人的餘溫。綠燈亮了。摩托車過了十字路,像一支箭一樣射出去。林家偉希望他開得快些,再快些,最好是馬路上橫穿過一輛東倒西歪的大卡車,讓摩托車鑽進卡車裡面,人最好是碰得血肉模糊,但要殘留著一口氣。他要上去像衛生防疫站的人打量著一條狗那樣,看看她是不是染了病毒。那樣,他所付出的一切情、一切愛、一切經濟上的支出,都得到了一種補償,心理上才能找到一種平衡。
然而,期望畢竟是期望,現實還是現實。摩托拐進小巷,到了豆豆的家門口才停下。與此同時,夏利車也趕到了。林家偉在付錢的時候,豆豆一扭頭看到了他。豆豆驚呆了片刻,既而才緩過神似的將那個騎摩托的打發走了,然後,很不好意思過來與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