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預設,既然是預設,就有了進行下一步的可能。於是,他就大膽地用手把玩起了她的手指頭。那手指頭他覺得很柔軟很細膩,他想象出這隻手可能只會作畫而幹不了他別的。把玩了一陣,她還沒反映,馬車自知這種沒反映,其實就是一種反映,這便給了他足夠的試探著做點什麼的勇氣。馬車說:“冷嗎?”
肖燕說:“有一點兒。”
馬車就伸出左手輕輕攬起了她的頭。肖燕也似乎很默契地抬了一下頭。馬車覺得一切都在順理成章之中,就一用勁攬過她的頭親吻起來。肖燕並沒有絲毫的反抗,馬車從她主動的配合上感受這一切不僅僅是他所期盼的,也是她所期盼的。
親吻是Xing愛的序幕。既然拉開了這一序幕,劇情總要繼續發展。
接下來,馬車就用寫過“女人是一座島”的那隻手從她的內衣中游弋了上去,一直游到了島上,然後,停留在那裡,潛心地品味著島的風光。那是一座十分挺拔的島,島上風光旖旎,氣象萬千。那是一座讓男人遊一輩子都不乏味的島,但他還是依依不捨地退了下來,趕著去遊別的風景點。再接下來,馬車就用那隻寫過“女人是個籠子”的手,從她平展的小腹上滑了過來,越過一道用鬆緊帶做成的防線,遊弋到了茅草豐茂的丘陵,滑落下去,才到達了“籠子”。那籠子已被湖泊汪洋成了一片,那裡的氣溫幾乎接近於亞熱帶,水草十分的豐茂,卻不見牛羊滿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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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絕路(43)
肖燕忍不住叫了一聲。
馬車急忙用口堵住了她的口,然後用喉嚨說不能叫,別叫。
馬車明顯地感到肖燕的身子如一葉遊蕩在海浪中的舢板,在起伏著,跌宕著,搖曳著……馬車就很自然很老練地登上了舢板。車在顛簸著,搖曳著,馬車和肖燕也便隨了車的顛簸而感受著和風細雨的滋潤。
許久,從夢境中醒過來後,馬車說:“你知道我為啥急於趕這趟班車嗎?”
肖燕說:“不知道。”
馬車說:“是因為我在這次出門前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喜瑪拉雅山上正盛開著一朵雪蓮,我把她摘了。夢醒的第二天,我就憑著這種感覺搭上走西藏的班車。一站又一站,沒想到還沒有到西藏,我就把雪蓮給摘了。也許是蒼天的暗示吧,結識你是我今生的榮幸。”
林家偉記得那天當馬車講到這裡時,插了一言。
林家偉說:“你是真的做過這樣一個夢,還是為了博得那位西安女孩的歡心而故意編造的?”馬車說:“真的做過這樣一個夢。夢醒後,我就誰也沒打招呼,獨自上路了。”
林家偉說:“你現在真的變成一個神道道的人了。”
馬車說:“這是修煉的結果。無慾才成仙。”
林家偉說:“你還能無慾?我看你對女人的佔有慾比誰都強,豈能成仙?快說吧,後來呢?”馬車說:“後來的故事就沒有多少精彩的內容,我與她一塊兒去拉薩,一塊兒去朝聖,一塊兒去遊玩,一塊兒吃住。分別時,她淚水漣漣地說,馬車,你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男人,你是連Zuo愛都藝術化的男人,我要受不了,一定會來找你。”
林家偉說:“你別自吹自擂,好像你把她的魂兒勾了似的。”
馬車說:“不騙你,真的是這樣,沒準兒哪一天她犯神經了真會看我來的。”
林家偉對馬車這段豔遇故事的部分細節雖持懷疑的態度,比如女孩是不是真的那麼美?他給她測字真的測的那麼準?但對馬車的這段精彩而細膩的描述卻從心底裡感到佩服。詩人與普通人的不同處就在於,同是與女人做了愛,詩人卻把它昇華為藝術,普通人卻把它降低為性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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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林家偉給豆豆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下班後直接到“知青點”。“知青點”是一個餐莊的名字,這裡以經營各種粗糧、麵食等小吃為特色,很大程度的滿足了城裡人的懷舊意識,因而生意也很火爆。生意人可謂無孔不入,善於抓住人們的心理,在餐莊的命名上很下了一番工夫。比如還有“老三屆”、“社員會”、“支邊青年”等等,都迎合了一些人的心理,他們一看到這名字,就想起了時代在他人生中的烙印,就想去回味一下以往的歲月。
林家偉始終為閒散在社會上的豆豆不放心,怕她懶散下去而偏離了正道,就讓李堂和安排到了酒廠去幹銷售,豆豆有了正經營生,整天樂此不疲,林家偉也省去了許多閒心,就在市區內租了一套單人間的住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