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以往性子暴烈,更多的是因為皇帝和太后給他下了毒。前不久他的毒才徹底清除。”
“你這傻丫頭,”洛攸寧摸了摸她的頭髮,有些寵溺,卻又無奈一嘆,“這樣護著他,大約是離不開他了吧?”
“爹!”慕清妍嗔怪的喊了一聲,臉頰卻像燒了一把火。
“老兒有病!”軒轅澈向來不肯吃口頭虧,反唇相譏。
那老者冷冷瞪了他一眼,卻並不繼續與他口舌之爭,頗有威嚴的道:“老朽那是天機閣主西樓昭,爾等何人?”
軒轅澈冷哼一聲:“你也說了你是個老朽,腆著臉給自己戴高帽,好不知羞!”
老者大怒,眼神閃了兩閃,忽道:“你大約也聽聞江湖上有個天機閣,但你小小年紀哪裡有這般見識?我天機閣不與無知小兒計較,念在你們闖入禁地乃是無心之失,本閣主有好生之德,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你們能夠闖過天機閣十大絕殺大陣,本閣主便放你們自由離去,如何?”
“不如何!”軒轅澈收了原來的嬉笑,從懷中取出一面令牌,高高舉起,“天機閣閣主令在此,天機閣弟子跪接!”
西樓昭神色一變,一抹陰鷙在臉上閃過,隨即換了不屑的笑容:“你這黃口小兒,如此胡鬧,少不得老夫要替你的長輩教訓教訓你了!”
“西樓昭,”軒轅澈淡淡收起令牌,緩緩說道,“西樓春長子,現年六十有五,師承西樓春,善做神機弩,”他下頜微微一揚,指著西樓昭身後的老者們道,“西樓哲,西樓春次子,善陣法。封四,西樓春唯一的徒弟,善雕琢。西樓晟,西樓春侄子……”他一一點出西樓昭身後老者們的身份和擅長,這麼一來不只是西樓昭,連他身後的師兄弟、子女徒弟也都變了臉色。
西樓昭皺眉喝問:“小兒,你是何人!”
軒轅澈微微冷笑:“論輩分,你祖父和我是一個輩分,你張口小兒閉口小兒,可知已犯了不敬長輩之罪?”
“你!”西樓昭伸手指著軒轅澈,手指都氣得微微顫抖,“你這小兒好生無禮!”
“西樓昭,”軒轅澈睨視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爺,我,乃是當代閣主軒轅鴻業的兒子,內定的未來天機閣主,你說,我該是什麼輩分?”
“啊?”西樓昭一驚,若這少年所言屬實,那麼自己還真的比他捱了兩倍,轉念又一想,他所言屬實又能如何,“我們天機閣與你們已經一刀兩斷,本就是兩個姓氏,輩分之言實屬虛妄!軒轅公子,”雖然如此他言辭之中已經帶了不少客氣,“不知你此次來到我天機閣所為何事?”
“哎喲喲,”軒轅澈吐吐舌頭,轉頭對著身後的歐競天等人道,“你們聽聽,這世上臉皮厚的人多了,可是當著本主兒還說自己名真言順貨真價實的,還真不多見啊,你們說是不是?”
西樓春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不由得惱羞成怒:“你到底有何來意,不妨明說,這般明嘲暗諷便是你天機閣的作風不成?”
“嗬,這回又承認自己不是天機閣了?”軒轅澈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老貨!”
西樓昭一甩袖子喝道:“十二弟子,佈陣!擅闖山門者殺無赦!”
轟然一聲答應,他身後的弟子忙忙行動起來,很快布成一個陣勢將眾人圍在中央。
軒轅澈倒背雙手,一副教訓晚輩的樣子:“我說,西樓昭啊,你的本事不行啊,這陣法錯漏百出,只要把西南角上那位往西北角逼上幾步,這陣法便不攻自破了。”他一邊說一邊搖頭嘆氣,分明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卻要做出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著實有些滑稽可笑。
西樓昭身子晃了晃,哇的一聲噴了一口血出來,險些暈倒,他身後的長老弟子們紛紛圍攏過來,七嘴八舌,有勸慰的,也有辱罵軒轅澈的。
這時慕清妍已經走到了歐競天身邊,一眼看到了人群之中的西樓玉和西樓明珠母女,同時那母女二人也已看到了她,西樓明珠臉上一喜,張口就要呼喚,被西樓玉反手捂住嘴巴。
西樓玉把女兒拍暈交給身邊的人,排眾而出揚聲道:“慕姑娘,楚王妃,您就這樣看著你的救命恩人受辱不成?”
慕清妍微微蹙眉,歐競天握了握她的手,道:“不必理會。”
點了點頭,慕清妍道:“既然她點了我的名字,我若不出去給個交代,只怕不妥。”說著向前走了幾步,並肩與軒轅澈站立,道:“西樓前輩別來無恙?當日我受傷誤入怡然谷多謝前輩收留。”
西樓玉心中一喜,根據她的瞭解,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