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哈哈哈!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呼?”,韓文目光灼灼的盯著蕭遠山,期待他的答案;蕭遠山愣了愣,半晌沒有答出來,韓文接著說道:“假使是蕭峰、蕭大俠這樣的人物,會回答:只要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但是,我不是這樣的人!你猜我會怎樣回答?”
“我怎麼知道?”,蕭遠山無語,心道,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物啊,表面上囂張跋扈,得理不饒人,胡言亂語,可真的是胡言亂語嗎?每每發人深省啊!一般人怎麼比得了?
韓文一笑,齜牙說道:“如果是我。我會回答:只要加倍謗他、欺他、辱他、笑他、輕他、踐他、惡他、騙他,打到他服為止!如此而已!蕭老前輩!你以為如何?”
憋了半天,蕭遠山搖頭失笑:“屁話!”,嘴上是這樣說,他心裡可不是這樣想啊!一邊沉思著。一邊向山上登去,思肘著,他這些年做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嗎?
青山綠水的山谷,絕對是個風水寶地,翻過一座山,來到了這座山谷,四周張望了一下,卻見那懸崖峭壁上刻著一個巨大的棋盤,一個鶴髮童顏的白衣老者在棋盤下方負手而立,不言不語;蕭遠山四處張望,道:“看來他們還沒來!咱們先看看棋局吧!上一次我來,當真是丟臉丟大了,這次再試試看,能否破開它!反正也是閒著沒事兒幹!”
裝聾作啞的“聰辯先生”蘇星河明明聽到了腳步聲,就是不回頭看,只等韓文三人到了近前才側身打量一下三個人,眉宇間充滿了疑惑,蕭遠山在步履行間透露出絕頂高手的風範,而韓文的實力亦是不弱,只有阿紫是個蹩腳,江湖上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組合?他怎麼沒聽說過?
韓文看他打量自己,古怪的笑了笑:“既然我都來了,聰辯先生也就不用裝聾作啞了吧?如此,豈不是太過做作了?反而不美啊!哦!忘記自我介紹一下了,在下——韓文!”
“原來是你!”,蘇星河開口,聲音卻是艱難且沙啞,這與他多年未開口有很大的關係,有些時候他已經習慣了,甚至是厭煩說話了,只不過,韓文是個特殊的人,因為薛神醫的存在,韓文揭破了蘇星河的身份,也迫使他不得不急匆匆的召開了這個棋局盛會,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讓他多年的準備都化了泡湯;“呵呵!”,韓文一笑,聳聳肩膀:“是我!怎麼了?難道蘇先生想跟我先熱熱身,準備一下與丁春秋的決鬥嗎?醒醒吧,老古董!就憑你這點功夫還不夠看!丁春秋現在遠不是你能匹敵的了!把你師傅無崖子請出來還湊合!”
“老古董?老古董!你說得對!正因為我打不過丁春秋,不能為本門清理門戶,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珍瓏棋局!無論是誰,只要有能力破開他,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蘇星河一笑了之:“你要不要試試?”
試試?雖說小惡魔警告過韓文,接受別人的傳功不是什麼好事兒,還很有可能造成自己今後的功夫不得寸進,但是他對這個棋局的確是感興趣兒的!因為他研究過!
珍瓏棋局,由逍遙派掌門無崖子所創立,幾十年來無人能破。無崖子想借珍瓏棋局收一個天資聰穎、英俊瀟灑的弟子,以便將畢生功力傳給他,只不過,事事不盡如人意,哪有那麼好的傳人。你以為天才是大白菜嗎?
蕭遠山站在棋局前,看了好一會兒,閉上了眼睛,道:“這次比上次強多了,沒有受到這個棋局的蠱惑。只可惜老子沒他孃的看懂啊!這都是什麼玩應!”
就連他都忍不住爆粗了!韓文也站到了棋局之前,看了一會兒,棋局中猛然出現了他的家人,在韓文身體內寄宿的小惡魔連忙出來,喚醒了韓文,使得韓文沒有受到棋局的蠱惑。專心致志的看了起來;看了一陣子之後,韓文喃喃的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那個推斷是對的!‘金雞獨立’、‘老鼠偷油’、‘大飛大龍’、‘開劫’、‘不入長生’環環相扣,又設計了一個罕見的‘倒脫靴’大陣,我若執白,先在二三路自緊一氣。黑棋倒撲拔掉白棋一十六,白棋一斷,即可將黑棋八十目吃掉!呵呵!也沒有那麼難嘛!”
聽得韓文的喃喃自語,蘇星河見了怪物似的看著韓文,蕭遠山、阿紫也是隨著蘇星河的目光,詫異的說道:“破了?這麼簡單?”
蘇星河意興蕭索,彷彿一下子老了好幾歲:“我研究這個棋局幾十年。竟然從未想過置之死地而後生!本末倒置!本末倒置!唉!僅僅看了幾眼,你便破了這個棋局!厲害!厲害!韓公子!請了!”
“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