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床板全身顫抖大喊起來,“阿揚你輕點,不然會死人的。” “別喊了,我的手都未碰到你。” 李浩皺著劍眉看著章軍背上的淤黑,道:“蕭楚會醫術,我打電話叫他回來。” 正在趙力富家裡被某女滿眼不屑吃飯的蕭楚接到電話,連飯也不吃了,丟下碗說了聲急事便衝回了寢室,引來趙力富老頭的一陣嘮騷以及趙欣的白眼。 回到寢室,蕭楚看著章軍背上的傷,微微皺起了眉頭,雙手不閒著的開始醫療起來,“你們得罪誰了?對方竟下手這麼狠,如果不是有我,恐怕要在醫院躺上兩三個月。” 李浩將在蕭楚走後,自己三人下食堂找飯到起衝突說了一遍。 蕭楚點點頭,點了章軍的幾個穴位,用真氣將淤血逼到一起,然後拿出銀針剌了個小孔將血放出來。 李浩和張遠揚在一邊看得眼都大了,只見蕭楚在章軍的背上隨便點了幾下,雙手用力在淤血四周擠壓著,那黑血便慢慢聚到一起,章軍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也不見喊痛。 張遠揚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蕭楚的手,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兩者的差距會這麼大?剛才自己一接觸章軍就殺豬似的喊起來,而蕭楚一接觸則顯得極舒服一樣。 “拿紙巾來”蕭楚剌了個小孔,黑血順著小孔慢慢流出來。 “哦”張遠揚傻呆呆的應了一聲,拿起紙巾遞給蕭楚。 足足用了一卷紙巾,才總算將淤血給吸乾淨,蕭楚又幫章軍推拿了幾下,拍拍手,“收工。” 章軍爬起來,揚起右臂打了幾拳,高興道:“沒事了,一點也不痛了。蕭楚,你真棒。” 蕭楚將銀針消完毒放回木盒收好,問道:“你們三個是不是得罪誰了?” “絕對沒有”李浩三人一起出聲。 “我們入學以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做人,絕對沒有做過偷女生內衣褲,勾引良家婦女,挖別人牆腳的壞事來。”章軍言正詞明的說道:“要說有,那是小時侯搶過鄰班小妹妹的一根棒棒糖。” “一邊去”李浩笑著將章軍推到另一張床,“整天沒點正經,我們真的沒有惹過誰來著,為什麼會有人無事生非呢?” 蕭楚想了一下,“這事先放著吧,現在要做的事是面對校警的調查和拜祭五臟廟,走吧,到外面吃飯去。” 令幾人驚訝的是吃飯回來後寢室門口沒見到校警,而是下午在食堂惹起事端的十幾個學生排著隊等在寢室門口,隔壁寢室的同學在一旁指指點點的。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蕭楚帶頭走在了前面,以防他們會再一次動手,如果動手那可就不客氣了。 那十幾個同學一見李浩他們回來,彪悍男生移動腳步來到李浩面前,面帶後悔和沮喪之色,低頭說道:“下午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們,現在我帶他們給你們賠罪來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李浩以為他們不服被自己打了,從而轉頭來算帳的,但想不到他們是來道歉。看他們滿臉後悔和真誠,沒有一點虛假之相。 李浩道:“你們用不著向我道歉,我也不會接受你的道歉,這筆帳有一天我會找回。” 彪悍男生說道:“浩子哥,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插你的隊,更不應該叫人打你們。況且你也將他們打了,我看這事就這麼扯平了好不好?” 章軍大怒:“那你們打了我又如何算?我背上的傷又怎麼計?” “你不也將我們一個打得頭破血流?因為校警正在著手查此事,現在我們連醫療室也不敢去,我找你們道歉來,就是想私下襬平這件事。你們想想,如果校警確認我們在學校打群架,只有被開除的份,不過只要我們一口咬定沒這事,就算有其他同學的作證,校方也奈不了何。大家考入華夏都不容易,我承認我性子是衝動了點,但我能低頭向你們道歉,我是真誠希望你們能私了這件事。” 李浩他們也知道在學校打架的處罰會有多嚴重,像這種集體打架,就算不被開除,最低的處罰也會是留校察看,那以後在校的日子說多難過就有多難過。而心中最對不起的就是父母辛苦賺錢供自己上學,一但聽到自己被學校開除的訊息,不知會不會被氣死。 想到這裡李浩蕩的口氣鬆了下來:“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下來,但章軍的傷藥費如何算?” “一萬”彪悍男生將目光移向了蕭楚,“我從趙教授口中聽說你是個醫生,雖然剛入學,但醫術奇高,如果可以我們寧願給你錢也不想到醫療室或外面的醫院去。那樣我們就有線索給校警捉住了,到時大家還是一鍋熟。” 蕭楚是個局外人,與此事無關,他見李浩答應了下來,想到對方說的又是實話,望了他一眼,“我可以幫你們治療,但要收費,一千塊一個,藥到痛好。” 彪悍男生猶豫了一下,轉過身看著十幾個受傷手下痛苦的臉色,艱難嚥著口水,說道:“好吧。” 李浩在群架中出手時,留了五分力,全都將他們的手臂給打脫臼了,蕭楚只是出手接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