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躺在我的床上!雜『毛』鳥,你給我說清楚!”
迦樓羅理所當然道:“陰梵和小美人的床必然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這個就不用解釋了……
“那個凡人王爺還有蠱王我又不怎麼熟。”
不熟的話怎麼好意思把別人放他們床上呢?
“難道你還讓我放在我自己的床上?”
迦樓羅天真的問道,就好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雪川歌。
雪川歌擼起袖子——打架之!
眾人不理會那兩個活寶,圍在黑羅城城主的身邊。
陰梵君雙手捏了個法訣說道:“有何要說的現在可以說了,我用了結界。”
“你們果然不是平常人,這一次我可算有救了。”
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如今身處安全之地,這黑羅城的城主立馬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顯得懶散非常,烏黑的發垂落在臉頰旁,雙目微微的垂著。
散發出一股子中年大叔的成熟之美。
也是這時候,眾人發現這黑羅城的城主和蠱王多少有幾分的相似。
他們的面『色』都一樣的蒼白沒有半分的血『色』。
只不過,蠱王顯得有些陰森,那種蒼白就如同死人一樣的有些恐怖。
而這黑羅城的城主卻是有些病態,就彷彿是身患重病多年無法治癒。
“你剛剛說是有救了,是什麼意思?”
蘇沫出聲問道。
“我想我們需要快一點說,或許一會那個人就會追過來了……”
這黑羅城的城主突然坐直了身子。
從袖口裡掏出來了一個黑黝黝的長著翅膀的蟲子。
只不過這蟲子此刻不知是休克了還是昏過去了,幾乎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黑羅城城主的手上。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那蟲子偶爾頭上的觸角會顫動一下。
“你……”
蠱王從人群中走出,看向黑羅城城主的目光充滿了震驚。
“你的蠱術並不正宗,但是你我的水平確實不相上下的,看得出來你對自己很狠。”
果然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黑羅城城主的一句話就點明瞭蠱王如今的處境。
“那麼剛剛你是故意的了?”
蠱王在這裡也看明白了這黑羅城城主的意思。
剛剛的時候,他與蠱王雖然只是輕輕巧巧的說了兩句話,但來自於這黑羅城城主身上蠱蟲的挑釁卻沒有斷過。
蠱王能夠感覺到這黑羅城城主身上的蠱蟲十分之不友善。
再加上他所說的話。
蠱王就明白了——此人必然是陰苗族之人,並且還是和他之前得到蠱術的那個叛出陰苗族的人有著幾分的關係。
所以,蠱王起初認為這黑羅城的城主必然是當他是那個人的傳人,從而想要找他的麻煩。
所以,他在和蘇沫對話後,利用機會下手,將這個人身上帶的蠱蟲全部都打暈了。
但是沒想到,這才是這個人的目的。
他為的就是讓蠱王將他身上的蠱蟲打暈,然後好讓他手裡的這隻蠱不在傳遞資訊給外面的那個人。
這種蠱蟲十分之詭異。
即便是現在他們在這結界之中,若是這蠱蟲沒有死或者昏『迷』,等到他們出了這結界,這蠱蟲一樣可以將他們在裡面所發生的事情告知它的主人。
如今看到這個蠱蟲,蠱王猛然間明白過來了所有。
“是誰控制了你,又想讓你做什麼?”
呈熙開口問道。
此時干係到大呈的江山社稷,他可謂最是關心。
“我也不知道控制我的是何人,或者說……曾經我知道,現在我不知道了。”
黑羅城城主的一句話讓大家很是疑『惑』。
而對於這個到如今關鍵時刻還在不停賣關子的人,眾人只覺得——還真是夠了。
看眾人並沒有驚訝的表情,而都是“要說快點說,玩什麼沒用的”的神情,這黑羅城的城主嘆了口氣,只能在心中暗自感嘆——這群沒有情趣的人啊。
“這個人本來是我的一個心腹,同樣會些蠱術,但是本事明顯在我之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天就『性』情全部變了,武功也突飛猛進,並且他在不知不覺中給所有黑羅城中的人都施了蠱,用滿城人的『性』命威脅於我……”
蘇沫不由打斷他:“如果是他讓你去設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