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一句話,讓那白昭國的國王立刻變了臉『色』。
卻又矢口否認道:“理由我剛剛都說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而我閨女看中的女婿我必然是要遂了她的意的!”
蘇沫嘴角抽了抽——你這白昭國的國王口氣還真是大!要知道,這六界之內看上地獄鬼君的仙女們可是從這裡開始排著都能排出皇城去,你女兒不過是個小小的公主,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
而一旁的陰梵君靜靜的喝茶,完全沒有理會這邊的爭鬥。
或許是那日之後,這幾日實在是太閒了,蘇沫今早在聽到呈煥宣自己和陰梵君來宮內是還是十分興奮的。甚至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自己蓮藕似的小胳膊,興高采烈的對陰梵君說:“哈哈哈,走走走,必然又有撕『逼』事情了,看我去吵架去!”
但沒有想到來到這裡後卻一直看著呈煥和那白昭國國王打太極,完全沒有她蘇沫上場的份。
如今蘇沫終於上了場,必然是打了雞血一樣,他陰梵君怎麼能掃了她蘇里你們的興呢?!
“既然國王陛下這麼大的口氣,那麼我和陰梵也不在伺候了。”蘇沫冷哼一聲,回身拉起陰梵君的手臂作勢就要往外走。
而白昭國國王立馬急出了一頭的汗,在蘇沫的身後大喝道:“大膽,你敢!”
“有何不敢?”
陰梵君陰沉沉的開口,聲音低沉眼神銳利,烏黑的眸子彷彿有旋渦在其中,一眼就讓白昭國國王不由向後退了一步。
“我說國王陛下,白夕公主都病的那麼明顯了,你既然還在這裡裝腔作勢,我要是白夕公主肯定怨恨上你這樣的爹了!”
蘇沫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走,只不過她實在是看不慣這白昭國國王的樣子。
那白夕公主從剛剛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用溫柔又痴情的目光看著陰梵君,那樣子和初次見面的囂張跋扈完全不同,一看就是有問題。
而這白昭國國王雖然是囂張了些,白昭國民風又彪悍了些,但是他竟然敢這樣和大呈國的皇帝叫板,看得出是十分的焦急。
所以兩件事情合在一起看,這白夕公主必然是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白昭國國王也知道只有陰梵君可以救她。
但又難以啟齒,所以才會顯得如此不合常理。
“我不能說!”
白昭國國王的額頭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但最終,他還是艱難的開口道。
“國王有何話不可說?”
呈煥突然開口,口氣十分的和藹,但目光卻銳利非常。
而蘇沫在一旁卻看到了此時的白夕公主。
白夕公主的神情也是在一瞬間產生了變化,看向白昭國國王的眼神彷彿是在監視,又像是帶著幾分的警告。
而白昭國國王剛剛也是瞟了這白夕公主一眼,才說出那樣的話。
這其中,必然是有蹊蹺。
“何方妖孽,竟然在這裡撒野!”蘇沫手中桃木劍直指白夕公主,臉上的神情也是十分的嚴肅。
能夠在她與陰梵君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的妖怪恐怕並不簡單,但也不排除這白夕公主體內是魔物的可能。
畢竟現在看來,魔物在人體內隱藏時是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反應的。
除非,像在皇后與太子所設宴會上,卿華體內的魔物故意將自己身體內的煞氣外洩,這時候的蘇沫等人才能覺察到有一絲異樣。
而這所謂的異樣也不能完全當做斷定這個人被魔物附身的因素。
因為,有些上過戰場,殺人無數的人一樣會有如此煞氣。
或者說,上輩子多殺虐,或者此生為鄒舍入世的人,都會產生這樣的氣場。
所以,想要抓住魔物附身的尾巴,還需要繼續觀察。
可是如今,這白夕公主沒有絲毫的煞氣,甚至也沒有絲毫的妖氣。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蘇沫目光灼灼的看著白夕公主,白夕卻是沒有絲毫的迥異反應,看向蘇沫的目光就像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少女。
但也正是如此,才讓蘇沫等人覺得奇異。
白昭國的公主白夕,『性』情囂張跋扈,當時敢在平碩王府與蘇沫刀劍相向,如今卻這幅小兔子受驚的表情,誰能相信她是真的白夕?!
“國王陛下,不知你到底要隱藏什麼,但公主如今這幅樣子,恐怕你再隱藏下去,她將更為嚴重。”
蘇沫的桃木劍並沒有放下,但微微側頭,看向一旁的白昭國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