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美玉到底是何神物。
只是這賞賜的東西恐怕都要先送去平碩王府,自己到了王府內,才能真正接觸。
想到此處,蘇沫心裡已經有些急不可待。
“至於你與白昭國公主的比試……”
呈煥的話將蘇沫的注意力又拉了回來。
呈煥話說了一半並未繼續,那神情竟是在打量著蘇沫,像是要看她如何回答。
蘇沫輕輕笑了一下,傾城的面容上帶出了一絲爽快與坦然:“陛下,既然已有了比試的約定,那麼蘇民必當盡力而為。”
蘇沫話說的十分中肯,如同是在向呈煥彙報任務。
這種不急不躁的表現並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所為。
“若你輸了……“
“陛下,我蘇沫絕不會輸。”
事關陰梵君,蘇沫絕對不會輸!
而且,經過與白昭國公主的接觸,蘇沫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會輸在她的手下!
呈煥並未因為蘇沫打斷他的話而不悅,他自然知道這個看起來嬌柔絕豔的少女不同於平常女子。
“那麼,對於比試的內容,你有何想法?”
呈煥的這句話反而讓蘇沫不由抬頭看向座上的呈煥。
只見他面容沉靜,目光很是平靜。
呈煥的意思,難道是要挑她拿手的來比嗎?
她蘇沫拿手的,好像就只有符咒之類怪力『亂』神的東西了吧……
比如說請個神啊,捉個妖啊,畫個符啊……之類的。
不過,若這招親的比試比這些東西……恐怕也是曠世奇談了。
除此之外,蘇沫好像並沒有什麼其他十分出眾的……
蘇沫瞬間明白了……
或許呈煥正是看蘇沫除了符咒之類身無長物,才會問她比試的內容有何想法……
思索再三,蘇沫笑著搖了搖頭:“對此,還是陛下看著辦吧。畢竟此事關乎白昭國與大呈之間的友誼,蘇沫不應『插』手。”
“那麼,自明日起就住在皇宮吧。朕會親自派人教你一些比試或許會用到的東西。”
蘇沫未想到呈煥竟然會親自派人來教自己。
但想到這比試中涉及到的利害,她並不感到新奇。
“謝陛下。”蘇沫躬身行禮。
“卿將軍的事情,不知如何?”
呃……
呈煥若不提,蘇沫早就忘記了卿將軍的事情。
她在夜九黯設計的陣法裡呆了數日,原本保護卿將軍**不壞的陣法待她出來時早就失了效,若不是雪川歌在府中加固了陣法,恐怕現在那卿將軍的**早就腐爛的不成樣子。
但即便如此,卿將軍也再也醒不過來了……
卿將軍的魂魄在三生石內,因夜九黯的幻境猛然介入,已經魂飛魄散。
如今的卿將軍,只剩下一副軀殼。只有陣法不斷加固,才能保住他的**不腐。
對此,蘇沫還煩惱了一陣,不知自己這算不算間接殺了人……
但想到這卿將軍生前的所作所為,再想這一切的因果說到底還要算到夜九黯的頭上,和她的關係並不大,也就寬了心。
如今呈煥這一問,蘇沫反而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原因無他,這夜九黯的計策還有太子呈宇的把柄事關重大,如今又沒有足夠的證據,即使說出來,恐怕這多疑的皇帝也不會信上幾分,反而會增加對蘇沫和呈熙的懷疑。
那麼對於卿將軍已經身死一事,蘇沫又該如何去說呢?
一時,蘇沫竟有些犯了難。
“怎麼?蘇姑娘有何難言之隱?”
確實有難言之隱……但蘇沫若實話實說恐怕很難讓呈煥相信,但若是編造一番又怕呈煥更生多疑。
畢竟卿將軍為一國將軍,身份地位在此,若沒有正當理由,恐怕此事難以善了。
蘇沫思索一二,決定先將此事隱瞞,而對於太子呈宇的調查,需要加緊了。
“陛下,蘇沫實在是還未有太多進展,所以不敢妄自多言。”
蘇沫恭敬說道,面上不『露』分毫,不知呈煥能否對此事不再多有計較。
待抓住了呈宇的把柄,再將卿將軍好好下葬,也算是蘇沫所能盡的一點微薄之力。
呈煥輕輕點了點頭並未多想,畢竟當日卿將軍的瘋瘋癲癲是有目共睹。而血池一事又讓呈煥早已對這位將軍乃至整個卿家都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