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她對小丫是真的心疼,這不是氣她太久沒回來了麼?”
他說著朝許晴使眼色,“奶奶!你說話啊,小丫啥都不記得了,你怎麼能生她的氣呢?”
許晴陰鬱的臉沉了沉,不過一想到自己孫子的計劃,她忍下一口氣,這才裝著生氣說道。
“你這丫頭,這麼久沒回來,還不許外婆我說說了?小時候真是白疼你了!”
宮可可這才皺眉,醞釀了很久才叫了一聲外婆。
周竟一聽,大笑,“真好,一家團圓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來!坐坐坐,別客氣!”
江尚柯拉開椅子仔細擦了一遍,才讓宮可可坐下,他這番做派,讓周家眾人都有點彆扭,好像他們花了大價錢訂的酒樓很不入流一樣!
兩人坐下之後,也不動筷子,原本小夫妻倆都商量好了,認一認人,然後沒什麼問題的話,就給他們一些錢,以後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來往,但是江尚柯何其敏銳,他感覺這家人似乎問題不小,所以並沒有按照原計劃直接給錢,他倒要看看這群人想做什麼。
周竟讓一大家子跟宮可可套近乎,然後自己結婚去了。
周家一家還算人丁興旺,只是奇怪的是,孫子輩的大多是女孩,只有周竟一個男孩,而且那些女孩一個個都很沉默,看到她們,江尚柯彷彿看到以前的宮可可。
四五個女孩並沒有上桌,只是站在長輩身後,就像古代的婢女一樣。
“小丫啊,你真是越長越水靈了!舅舅都快認不出來了……”
說這話的是原身媽媽的大哥,看上去很忠厚老實的樣子,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宮可可笑了笑,卻不說話,還是江尚柯說,“可可失憶了,不記得你們了,希望你們都擔待點。”
眾人臉色各異,這時,宮可可的二舅打圓場說道,“沒事沒事,不記得沒關係,我們還是一家人!”
周竟的爸爸,也就是宮可可的三舅子眼珠轉了轉,感慨道,“怎麼好好的就不記得了?一定是宮家那群人對可可不好!所以可可啊,我們跟你才是親戚,你以前可喜歡跟你表哥一起玩了,現在雖然不記得了,但只要多聯絡聯絡,這感情就不會斷!”
宮可可心裡越發堵得慌,她能感覺出人的好壞,這群人的眼神對她來說,就好像要吃人一樣……
那邊播放著婚禮進行曲,但是這邊卻沒有一個人關注新郎新娘,反而圍著她,要說沒有目的就怪了!
江尚柯從後面拍了拍宮可可的背,笑著說道。
“是,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作為可可的丈夫,和她就是一體的,你們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可可身子嬌弱,不能出來太久。”
團桌上,宮可可的大舅媽聞言,噗嗤一聲笑了,“放心吧,小丫六歲就能燒飯洗碗,哪有那麼嬌弱?”
她一句話,讓團桌上的氛圍降到了冰點,江尚柯挑了挑眉,六歲就做飯洗碗?
大舅瞪了自己媳婦一眼,解釋著說道,“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們這是在鍛鍊小丫自立的能力,瞧你說的,跟我們虐待小丫一樣。”
江尚柯笑了,還沒說話,二舅就朝老太婆偷偷使了個眼色,老太婆會意,趁江尚柯跟別人說話的時候,突然捂著心口低聲叫喚起來。
“奶奶?!”
“媽!您怎麼了?!”
因為老太婆突然暈倒,首席上的人瞬間亂成一團,圍了過去!
江尚柯和宮可可看著這突如其來的鬧劇,眼神都有點意味深長,其他賓客也都圍了過來,見他們又是喂藥,又是掐人中的,皆驚慌不已,但不等熱心的客人叫救護車,老太婆便“幽幽轉醒”了,動靜那麼嚇人,到最後竟是虛驚一場。
在座的賓客都是不明所以。
宮可可皺了皺眉,最後說道,“她是怎麼了?”這家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她一說話,周家人瞬間將視線都看向她!宮可可被嚇了一跳,這時,大舅子將其他的賓客都趕走,讓他們繼續吃飯,而大舅媽將老太婆扶了起來,低聲哭泣道。
“人年紀大了就不中用……你外婆她是病了啊!可憐你小時候,都是外婆一手拉扯大,她還沒看到你生子,但身體就不行了。”
宮可可已經意識到他們想說什麼了。
她抿了抿唇,說,“她是什麼病?”
三舅媽支支吾吾的說,“聽說是什麼……膽囊癌!哎……這個病其實是可以救的,只要打三針就好了,但是一針就要二十萬,我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
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