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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拿來用了,得不償失。

和好的兩人沿著街市往溪府行去,三月過後,天氣漸漸暖和,街市上擺攤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榕桓買了些小零嘴拿在手中,問祁諳,“想吃哪樣兒?”

祁諳掃了一眼,癟嘴,“哪個也不喜歡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榕桓怔了一下,以往她是最喜歡吃這些小零嘴的,每次都是自己嚷嚷著要吃,四年,果然變了許多。

祁諳沒有看到榕桓臉上的表情變化,若有所思,“兄長,你說梁飛平家裡的糧是哪裡來的?”她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裡怪。

榕桓想了想,捻起一塊綠豆糕遞到祁諳嘴邊,祁諳想也沒想便張嘴咬了一口。

榕桓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是好養的。

“我想劫糧一事與梁家應無關係,他不過是想趁機撈一筆而已,至於家中的糧食,泉州向來沒有太大的糧食需求,據我所知,梁家在別的州府也沒有生意往來,所以家裡有大量存糧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定是有了一個糧食來源。”

“梁家許是沒有關聯,但與梁家做這個生意的那人就不知曉了。”

“對。”祁諳將口中的糕點嚥下,倒是挺好吃的,於是便轉臉對榕桓張了張嘴,榕桓上道的又餵了她一口。

祁諳嘴巴里鼓鼓囊囊,含糊不清道,“可是,梁家也不是傻子,這個風口浪尖上,若不是十分信任的人,他也不敢做這筆買賣吧。“

榕桓點頭,“現在猜測還為時過早,只能靜觀其變了。”

祁諳也點頭,晃晃小腦袋,“是啊,現在想多了也無濟於事。”

榕桓伸手給她擦去唇邊的碎屑,輕聲問道,“累了嗎?累了便上馬車。”

祁諳聞言抬手打了個哈欠,卻依舊搖搖頭,“不要,再走走。”

泉州依山傍水,湖邊楊柳依依,湖面上畫舫遊船,不時傳來悠遠的琴簫之聲。

榕桓見祁諳盯著遊船出神,開口問道,“想要遊湖?”

半天沒聽到祁諳說話,就在榕桓以為她不打算開口之時,祁諳突然轉過身看向他,一臉疑惑,“兄長,為何姑娘家不能去醉音樓?”她對那裡其實念念不忘。

榕桓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思索片刻,才選擇了一個比較柔和的解釋,“女子去到那裡有損名聲,日後不好嫁人的。”

有損名聲?祁諳還是有些納悶,“要名聲有何用?我又不愁嫁人,父皇和母后都說我以後是要嫁給你的。”

祁諳邊說邊往馬車上走去,她有些累了。

榕桓跟在她身後,“那你可想嫁給我?”

祁諳走到馬車邊,扶著榕桓的手進了馬車,榕桓隨後也躬身進了來。

祁諳懶散的靠在靠墊上,搖搖頭,“不知道,感覺怪怪的。”小時候,她以為兄長便是兄長,是哥哥,是家人,可是父皇母后不止一次告訴她,兄長不止是兄長,還是她未來的相公,她不可只當他是兄長。

於是,便亂了,兄長不是兄長,若說是相公,便更怪了。

可是父皇也說了,若是兄長不不娶她,便打斷兄長的腿。。。

兄長這腿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榕桓抬手在她發上揉了揉,柔聲問道,“諳兒有心上人了?”

祁諳雖不懂風月,但卻已經懂得男女之情,在榕桓面前也毫不扭捏的搖搖頭,“沒有。”

榕桓收回手,遞給她一杯茶,“皇上與皇后的話,諳兒不需過多的考慮,諳兒想要嫁給誰便嫁給誰,無人可以強求,即便是天子也不可,明白嗎?”

“兄長此話可當真”祁諳臉上浮起一抹燦爛的笑,眸子亮晶晶,“聖旨也可以置之不理嗎?”

榕桓毫不猶豫的點頭,“只要是諳兒想要的,兄長都會為你做到。”

第9章

知府公子宴請長樂軍小將軍的宴席算是毀了,岑軒傑兄妹對沉染萬分抱歉,不停地賠不是。

而沉染卻一直板著臉一言不發,眉頭緊蹙。

一行人回到知府衙門,知府早已從小廝的回稟中聽聞此事,把岑軒傑大罵一頓,轉而向沉染不住地告罪。

沉染在長樂軍中不過是個小小的校尉,知府的官職要遠遠比他大的多,按理來說知府根本不用對這個毛頭小子如此卑躬屈膝。

只是,這個毛頭小子卻背靠大樹,地位尊貴,不能得罪。

沉染的父親沉錦乃長樂軍大將軍,與當今聖上乃是生死兄弟,雖然他現在已經卸甲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