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宮言闕和妹妹回自己住的地方。而鄒美辰則故作開心的獨自駕車離開了,只是明顯回去的方向並不是溫棚的宿舍。
宮言闕盯著車子離去的地方眼眸深了深,在送妹妹到家後就一直不停的在屋子轉悠,像是心都亂了似得。
宮言可越發的開始懷疑自己的之前所做的到底對不對?
在一個小時後哥哥在打了幾通電話後就變得不耐煩直接拿著衣服出去了。
她知道哥哥已經如魚一般開始上鉤了,她心中沒有開心,反而有些沉悶,打了電話給司機,連夜回西都,她告訴自己,一段牢不可破的感情並不是自己一個小動作就可以拆散的,只能說哥哥和王美娜的緣分沒到。
休息日,美娜則在家自己炒了火鍋料,溫室的綠菜,加上切得薄薄的五花肉片,家裡儲存的木耳,粉條,幹香菇。王爸爸,美娜,朱老爺子,還有從溫棚宿舍趕來的旎旎和葛胖墩,五個人一條狗,一隻松鼠吃的熱火朝天。
吃完飯後,朱老爺子則和王爸下棋去了,美娜則和旎旎整理了碗筷在廚房洗著,葛胖墩則摟著吃的有些發脹的肚皮抱著多多坐在廚房門口曬著好不容易出來的太陽感嘆日子過得太舒爽了。
旎旎和葛胖墩從來都是見面掐的,這不又開始了。
“哎,死胖子,你吃飽了就曬太陽,你知道什麼動物是這樣子的?”旎旎皺眉問道。
葛胖墩這會吃的飽飽的,根本不願意動腦子,直接懶洋洋地問道:“什麼動物。”
旎旎沒好氣的道:“豬啊!吃了睡,吃了曬太陽,不是豬是什麼!”
美娜噗嗤一聲笑了,瞥了眼旎旎,然後看了下毫不在意的葛胖墩,對著旎旎道:“也就是胖墩了,要是別人見天的讓你這樣說早就惱了。”
葛胖墩一聽美娜誇他,,馬上樂呵呵的道:“可不就是,幸虧我心大,不然這心早就碎多少次了。”
旎旎更是無奈的道:“心大和易碎有關係麼?我看你是皮厚吧。”
葛胖墩嘿嘿一笑:“哎,有什麼關係呢,小爺我就是心寬體胖,你管得著麼。”
旎旎一聽氣的炸毛挽了袖子就要出去上手,美娜趕緊拉住笑著道:“你們啊,簡直就是一對冤家,不見面想得慌,見了就掐,有意思沒?”
美娜話一停,兩人同時怒目道:“誰想他/她?”
美娜一聽兩人同時同語更加覺得默契,笑的不行:“還說你們沒默契呢,看看,這話都一樣的,剛才胖墩先來,旎旎沒來,是誰不時的在門口看的,還有剛才吃肉,誰一個勁的給胖墩搶肉的,深怕肉被老爺子搶完了。”
美娜看著兩人臉微紅,也就不再說什麼,轉身又繼續洗碗了。
洗完碗,葛胖墩去客廳看兩老的下棋,美娜則和旎旎去房間小睡了,休息日,吃飽喝足最美的就是睡上一覺了。
旎旎看著打著哈欠的美娜有些懷疑的道:“你這人是心大呢,還是真的對宮言闕沒感覺呢?”
美娜愣了下,問道:“怎麼這樣說呢?”
旎旎嘆口氣,並沒有著急說話,先是換了睡衣才道:“溫棚那邊都再傳,鄒研究員和宮言闕走得很近,尤其是我們宿舍區的,宮言闕經常單獨去她的宿舍,很多人都看到過。”
美娜心裡微微一沉,面色依舊的道:“那看到什麼不雅的場面了麼?”
旎旎有些沒好氣的道:“你這人真是皇帝不急啊,這可是你男朋友啊,你就不吃醋,不好奇?”
美娜換好衣服躺在靠枕上,眼睛看了半天平板上的圖案才緩緩的對旎旎道:“不是我不好奇,不是我不吃醋,是我和他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我到現在都沒搞懂,說是他女友吧,可是淡的可以,說不是吧,可是宮言闕又提出了交往,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怎麼解釋我們的關係。”
旎旎也有些頭疼,算了,當事人都不在乎,只要好朋友不會傷心就好,自己已經打了預防針了,哪怕後面有什麼不好的話她也能有個緩衝期,最起碼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就行。
美娜知道好友的用心,側身拍了拍旎旎的肩膀道:“安啦,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倒是你,和葛胖子到底怎麼回事。”
旎旎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拉著被子蓋在身上,扭過身子直接不理美娜。
美娜看著裹著被子的鴕鳥人,有些無奈的放下手,轉身看了看起了平板。
魔都 文化部。
這是一間十分正式的辦公室,地上鋪著紫紅色牡丹圖的地毯,深紅色紅木長案桌,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