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假冒的大祭司。這日子還真的此起彼伏,一破三折啊!
起身正要走,肚子卻傳來姑姑的叫聲,這會李初夏才發現,折騰了一早上,肚子裡就灌了一杯茶水,還什麼都沒有吃呢!想著先前那家店裡香氣撲鼻的素餃子,李初夏加快步子趕回去。
而就在李初夏前腳剛走,一個身影站在暗處,緊盯著李初夏,臉上露出有個陰冷的笑來。意外的收穫不是嗎?方才看孤獨問天的表情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司天監所說的那個人,而他的侄子也說這個人就在帝都。看來連老天都偏幫著他,既然如此,何不再加快一點步伐呢?
李初夏捧著還滾燙的紙包往回走,就在穿過一條巷子的時候,脖頸後一陣酥麻,身子一下軟了下去,意識也消失了。尼瑪!是誰暗算老子啊!
☆、書貳拾·風起與雲湧
身穿玄衣的男子坐在昏暗的屋子裡,因為房間較暗,加上又在窗外透進的一絲光線照不到的地方,是以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李初夏被反手綁住,躺在地上,男子朝著他身邊的一個人點點頭,那人上前將李初夏拎起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李初夏哼哼了兩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張嘴,媽呀,左臉火辣辣的痛啊!刺激的他馬上清醒過來,愣愣的看著眼前蒙著面只露兩隻小眼睛的人。那人見李初夏醒過來了,將手攤開,李初夏這才發現自己被人拎著的,忙穩住身體,手臂一動,謝特!被人綁住了。
劫財?他身上也沒多少錢啊,劫...色?不會吧,要是七皇子這個模樣,還有人劫色,那人真的是腦子進水了。仇殺更不可能了吧,他來到這裡也沒聽說七皇子有情債,錢債什麼的啊。男子有些惱怒的盯著李初夏,哼!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不怕自己,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其實,大叔,你真冤枉了李初夏,他只是反應比較遲鈍而已。
“你知道你為何在此嗎?”陰沉的聲音自男子的口中發出,李初夏一怔,啥?這句話是該他問的吧。“我哪知道啊!不是你綁架我的嗎?”李初夏本想向中年男子面前走過去,可是腳才邁開一步,就被那個死人臉蒙面男伸手一擋,震得李初夏胸口就跟撞了大石塊一樣,猛咳了幾聲。
男子嗤笑一聲:“倒是有點意思,看來軒兒似乎不怎麼相信我呢,真叫人傷心。”他的侄子似乎不怎麼想和他合作啊,可是現在人在他的手裡,一切自然要聽他了。
李初夏聞言眉頭一皺,軒兒,不要告訴他軒兒就是澹臺易軒吧。“你說的軒兒是澹臺易軒?”這個人難道和澹臺易軒有什麼關係?可是自己也沒有得罪澹臺易軒啊,還是說這個人和澹臺易軒有仇,以為自己是澹臺易軒的重要之人,所以綁來當人質?
男子起身,發出呵呵的笑聲,聽得李初夏毛骨悚然,這人不會是變態什麼的,要給自己皮鞭什麼的吧...
“不錯,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隱瞞了。”說完,男子走出了黑暗,來到李初夏面前,藉著一絲光線,李初夏看清了他的模樣,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這個人還算是人嗎?錯綜複雜的疤痕遍佈了整個臉面,右眼已經瞎了,只有左眼還有些神光。雖然之前沒怎麼注意他的走姿,但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走路的樣子。見李初夏盯著自己的腿,男子笑了:“你也看出來了,不過是廢腿而已。”
“我需要你,來幫我報仇,順便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男子突然伸手掐住李初夏的脖子,凶神惡煞的臉對著李初夏,一度嚇得他都快暈過去。“那個...你冷靜...”被掐住脖子的感覺十分難受,李初
夏感覺呼吸困難,臉也憋得通紅。
男子放開李初夏,陰冷的說:“只要你肯幫我,你就不會再回月神廟了。若是不答應,死。”這個人是司天監說的那個人,那就意味著是唯一可以與澹臺絕日月爭輝的人,若是將此人掌握在自己手裡,到時候,殺了皇帝取而代之不是輕而易舉?
李初夏猛吸一口新鮮空氣,馬勒戈壁,這個人真的是腦子進水了嗎?他幫忙?他李初夏有什麼權勢啊,要真的是地位尊貴的七皇子還有些可能,可現在,自己連個毛都沒有,幫哪門子忙啊!可是現在人身自由被控制,小命可能不保,當然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李初夏微笑地問:“不知道怎麼幫啊?再者,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好歹你都知道我從月神廟出來,當然也知道我是誰了,不能這麼沒誠意吧!”哼哼,要知道你是誰,以後報仇才有個希望嘛。
男子似乎有些激動,抓住李初夏的雙臂說:“我就知道!你也是恨他的對不對?他棄你不顧,不給你皇子之位,你恨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