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拾陸·終於被吃了
李初夏迷迷糊糊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了,想不到阿司看起來身體瘦小,還能抱得動他啊。李初夏趿拉著鞋子走向屋子中間的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水,正準備要喝,才發覺不對勁。這雕花的門,這顏色的桌子,這彩釉的茶盅,怎麼和自己房間裡的一模一樣?難道這澹臺易洛竟然連這個也知道了,還貼心的弄了一個一樣的房間?
“怎麼?初夏認不出自己的房間了?”時隔多日的溫柔聲音響起,李初夏一愣,往門外一看,果然瞧見大祭司一身白衣,深情地看著他。不怎麼的,李初夏少女情節再次爆發,撲上去就哭:“你終於來了!嗚嗚...”直哭得天昏地暗,鼻涕眼淚流的一塌糊塗。在大祭司身後的無影嫌惡的連退幾步,主上腦子有問題了嗎?連一點小灰塵都恨不得去洗個澡的人,怎麼任李初夏這麼弄啊?
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指的就是現在大祭司的想法,大祭司看著哭得只打嗝的李初夏,輕輕的捧起他的臉,只覺得小臉暈紅,可愛至極,眼眶裡水漉漉的,和小貓兒似地,至於鼻涕什麼的都忽略不計當沒看見。“呵呵...再哭可就成小花貓了,來人,將公子洗漱用的拿來。”
李初夏眼前腦子裡就只有溫柔的給自己擦臉的大祭司,哪管自己怎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無影硬生生的收回吃驚的表情,主上,竟然在給李初夏擦臉,喂水漱口,梳頭,穿衣,他難道不是在做夢嗎?而李初夏竟然還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就不知道自己來嗎?
無影當然不知曉李初夏是個二十一世紀大學生,在他眼裡人人平等呢,既然兩個人都互相表白了,哼哼,身為完美小攻的大祭司當然要對自己言聽計從,萬般呵護,時刻將“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作為座右銘來愛護自己。而且剛剛表白就消失半月,就應該好好表現,要是自己變心了怎麼辦,(作者;你變心?!鬼才相信,你家小攻變心還差不多,哼哼! 初夏:你說啥!難道還有另一位小攻嗎?帥不帥?愛不愛我?作者:滾!)肯定要一別三日,如何三秋的好生伺候著。
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李初夏這才記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是在轎子裡的,難道半路上自己睡著了,被無影找到了帶回來了。“我怎麼在這裡了,我記得我在澹臺易洛的轎子裡啊。”李初夏問。大祭司面上一笑,看來,覬覦他家寶貝的不止一個人啊,昨夜無影將人劫了回來,還以為是澹臺易軒的轎子,原來他的四兒子也摻了一腳啊。
雖然澹澹臺絕這麼想著,卻仍舊笑答:“初夏睡著了,正巧我從宮中回來,遇見你的轎子,聽見你說夢話了呢,就把你帶回來了。”無影驚訝的發現,原來主上說起謊來臉不
紅心不跳,忽悠的李初夏一愣愣的。“這麼巧?我說夢話嗎?說什麼了啊?”自己竟然又說夢話的習慣嗎?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吧,比如自己其實不是七皇子?
想到這裡,李初夏不禁有些擔憂,大祭司一直以為自己是七皇子,對自己有愧疚,所以對自己這麼好,然後又被自己的魅力所迷惑才愛上自己的,要是知道自己其實不是七皇子,而是一個冤魂,怎麼辦?古代人思想這麼古板,能接受得了嗎?還是把自己當做妖怪給上火架燒了?又或者是大怒,說自己是個大騙子,然後拋棄自己?【作者表示,太自戀的話是不好的,想得太多也不好...】
見李初夏不知道在想什麼,還露出一臉傷心的表情,澹臺絕心底一怒,難道是在想那兩個人中的某個人嗎?還是兩個人都在想?哼,既然御醫已經來過,搭脈說眼前這人身體很好,那自己也就不再忍了。在不給這個小東西蓋上自己的“御印”,這怕這人早晚有一天被人拐跑了!
就在李初夏發愣的時候,澹臺絕揮袖砰地一聲把門關起來,差點砸到無影的鼻子。“退到百米之外!”一聲吩咐,屋外候著的一群人一溜煙的消失的乾乾淨淨,無影也縱身上了遠處的屋頂。李初夏被這聲驚得回過神來,見澹臺絕步步向自己逼近,反射性的雙臂抱胸,“問天,你...你要做什麼?”澹臺絕原本見李初夏的舉動有些想笑,但聽李初夏這麼說,雙眉一皺,倒有些後悔用獨孤問天的身份了。
“你可以喚我的字,絕。”澹臺絕說,他可不要他的寶貝在床上和自己歡好時還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李初夏一怔,絕?不過心想人家連名字都覺得親密度不夠,還要喊什麼字,這說明,大祭司就是愛慘了自己嘛。當即甜甜的喊了一聲:“絕~~”喊完李初夏雞皮疙瘩掉一地,再看澹臺絕一臉激動,猛的向自己撲過來。
“哎喲!我的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