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皇弟是沒有賜名了,那...”澹臺易軒靜靜地看著已被餵了藥丸,漸漸睡過去的李
初夏,這人還真是可愛,當時被易洛拎起來,明明疼得厲害,眼神卻是毫不畏懼,還氣呼呼的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烏亮的眼睛裡似乎在懊惱什麼,還未等自己問個清楚就昏了過去。澹臺易洛也知道這位七皇弟沒有名字,忙說:“既然你我知道了,不如這次回宮和父皇說說,這麼多年過去,想必父皇已經對這事不再掛心了,就為七皇弟討個名字吧。”
正要端著臉盆出去的月塵猶豫了一會,小聲道:“其實七皇子已經為自己取了名字,為初夏。”
澹臺易軒一聽,初夏,澹臺初夏,這名字還真符合這個時節,還有這個人。“初夏?這是什麼名字?難道不要‘易’字輩分麼?”澹臺易洛道。“我倒是覺得這個名字極好,初夏他與你我二人在初夏相遇,他又生得好像初夏裡還未開的蓮花。”澹臺易洛聽自己皇兄說李初夏長得像蓮花,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他皇兄的眼睛是出了毛病嗎?這七皇弟明明是瘦弱的和小貓一樣,臉色也不好看,樣貌就更是普通,哪裡有蓮花一樣的美麗啊!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覺得澹臺易軒腫麼樣?可不可以做小攻啊?以初夏的性格配什麼樣的小攻好呢?
☆、書肆·眼拙
李初夏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疼的被碾過一樣,失神了一會驚跳起來,忍著痛鑽進被子就脫自己的褲子對自己屁股摸來摸去,發現沒有發生自己所猜想的事大呼一口氣,媽呀,還以為被人爆了菊花,不過這身體怎麼痛成這樣,難道他昏過去了之後那個拎他的人還把自己暴揍了一頓不成,這人心也太黑吧!
本以為身體虛弱的初夏會睡到第二日,澹臺易軒打算在這月神廟裡歇一晚,待明日初夏醒來已無大礙之後再走,豈料剛進了屋子,就見初夏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手臂,還苦著臉不知在說些什麼。“七弟醒了?”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李初夏一跳,抬頭一看,哇咧!就是那個美男啊!當即露出心心眼,輕聲說:“是啊是啊,你是哪位皇子啊?”還是這個美男有禮貌,對自己笑還給自己倒茶,哼,那個皇子手勁也太狠了!
澹臺易軒將茶杯遞給李初夏,笑著說:“看來七弟是不想認我這個哥哥了,我是你三皇兄,澹臺易軒。”李初夏嚥下這句話,啥?哥哥?皇兄?李初夏這才神經大條的發現一個問題,只要是從宮裡上這月神廟的人,不管哪個美男,和自己都有血緣關係啊!那要是談戀愛的話豈不是亂倫?失算失算啊!一瞬間李初夏苦惱萬分,難道真的只能逃離這月神廟才能找到真愛嗎?
見李初夏一會發呆,一會哀嘆,表情瞬間變了數次,澹臺易軒不由得笑出聲來:“七弟在苦惱什麼?”
“我在想怎麼出去啊!”李初夏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澹臺易軒盯著他,暗叫不好,怎麼就給說出來了呢,萬一這人知道自己的意圖之後回去之後讓侍衛加大防守力度,那自己豈不是真的要在這深山裡孤獨終老了?
“原來七弟是想出去,這不簡單,待你身子好了,七弟想去哪裡我就帶你去哪裡。”見澹臺易軒笑的一臉溫和的樣子,李初夏腦子飛速的轉著,這人難道眼睛有問題嗎,還是腦子不好使,為什麼對自己這個從未蒙面的七弟這麼好啊,還說著這麼曖昧,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李初夏這是忽然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聽到的那句話,頓時臉色一青,牙咬切齒的說:“敢這麼說我,詛咒你上廁所沒帶衛生紙!”澹臺易軒聽了話卻是一愣,虛心問:“這廁所是什麼地方?衛生紙又是什麼紙?”李初夏撓撓頭說:“廁所當然是解決生理問題的地方,對哦,你不懂,就是如廁啦!衛生紙就是廁紙唄!”
澹臺易軒聽完竟鼓著臉說:“七弟為何這樣詛咒我呢?”李初夏看見他的表情心花怒放,請問這個桃花眼美男是在向自己撒嬌嗎!有必要這麼可愛!隨即他又嘆了口氣,唉,這是小
受的表情嘛。“那個皇兄啊,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我一沒錢二沒勢,最重要的是,我還被人說是醜男!”說道醜男李初夏加重了口氣,還是氣得不輕啊!
“呵呵,七弟真是會開玩笑,你樣貌清秀,怎能說是醜呢。”說完還要去拿銅鏡,嚇得李初夏忙跳下床,“別別,我就說說!”這人還真是的,難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嗎?李初夏心裡這會倒有點美滋滋的了。而澹臺易軒轉身正要說話,卻忽然張大了嘴巴,眸色一暗,指著李初夏的腳說:“七弟...裘褲...”說完臉還詭異的紅了,李初夏啊了一聲,低頭一看,兩條白花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