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還露出自己的胸肌,朝自己走來的時候又帶著溫柔的笑,哪個小受不神魂顛倒啊!
就在李初夏失神的時候,大祭司已經下水,直接來到了李初夏的面前,李初夏抬頭一看,腦子轟的一聲,從臉頰到脖子全都變成粉紅色,不由得想往後一退。這個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清嗎?(作者大媽黑線:李初夏你秀逗了嗎?他是女的還是你是女的!)
豈料大祭司修長的手臂一勾,將李初夏帶到懷裡,身體不可避免的接觸,李初夏慌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媽呀!要是流鼻血了怎麼辦!我受不了啦!李初夏僵著身子,感受到那人的心跳,還有溫度,身子不可抑制的發軟。然而此刻不是應該火速的推開大祭司嗎?節操呢李初夏!
大祭司卻再也沒有動作,而是輕聲說:“初夏想見自己的父皇嗎?”啊?李初夏腦子一個宕機,父皇是哪個東西啊?大祭司見李初夏不說話,以為他是傷心了,就用手拍拍李初夏的背,說:“你父皇和我一樣的年紀。”李初夏這才回過神,什麼叫他父皇和他一樣的年紀,難道這麼曖昧的舉動是要自己把他當做老爹嗎?
李初夏頓時洩了氣,慢慢退離大祭司的懷抱,搖搖頭:“我才不想見他呢。”有你就好了
,那個老頭子有什麼好見的!顯然李初夏沒有抓到重點,既然澹臺絕和大祭司一樣的年紀,自然也就是翩翩美男,怎麼可能是老頭子呢。
聞言的大祭司眼眸一閃,“你是怨恨他?”李初夏皺著眉搖搖頭:“我又沒見過他,怨恨什麼。”怨恨管個屁用,那個老頭子把自己兒子放在這邊十幾年不管,要怨恨也是那個死掉的七皇子怨恨,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大祭司不知為何嘴角一勾,伸手解開李初夏的髮帶,揉揉他的眉心。這個人方才眉頭皺的這麼深,還說不怨恨。不知為何,心裡出現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驚得他手下的力道也沒控制,直到聽見李初夏輕聲嚷了句“哎喲,輕點。”才發覺自己似乎有些異樣,不禁深吸一口氣,轉身上了岸,也不管自己周身的溼衣,裹著帶來的衣服就走。
留下李初夏瞪大了眼睛,“你...洗好啦!”明明就泡了一下,難道算是洗好了?還是專門來調戲自己的啊。大祭司頓了頓,頭也沒回,“初夏可以喚我‘問天’,獨孤問天,法號千雅。”說完就走人了。
知道大祭司名字的李初夏心裡一樂,這個名字果然是大家風範,只是這法號什麼的略微奇怪了點,總覺得應該是穿道袍,拿拂塵的白髮老人啊!和大祭司的形象也太不配了。
洗完澡的李初夏剛回到屋中,就看見那個面癱隨從走到自己面前說:“主上讓你到寢殿去。”李初夏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就是那後宮中的妃子,今晚上正是自己第一次被皇帝臨幸一樣,可是剛這麼想完他就臉一黑,狗屁啊!老子是男人!
裝作一臉坦然的李初夏邁著輕快地步子進了大祭司的房間,實則心跳頻率是別人幾倍。剛進房間,就看見大祭司優雅的坐在床榻上,等李初夏一進來,雙眼就盯過來,那眼神裡透出來的東西李初夏根本看不清,只是有一瞬間李初夏覺得自己被一個可怕的人盯住了,那眼神裡透露出的是殺氣。等李初夏再看時,大祭司分明是溫柔的看著自己,眼神裡的寵溺都要看得李初夏心花怒放了。
“初夏真不乖,頭髮這麼溼,若是染上了風寒怎麼辦?”也不等李初夏回話,大祭司拿起放在一邊的帕子起身走到李初夏面前,稍稍施力讓李初夏坐在凳子上,竟輕輕的擦拭起李初夏的頭髮來。李初夏被這一個舉動甜蜜的渾身都舒暢,忍不住小小的哼了一聲。大祭司見李初夏一副小貓樣,不自覺的露出一個連他也沒有發覺的笑意,那眼眸裡的神情好像再看自己的愛人一般,只是這只是一瞬間的事,等李初夏動了動身子時,他眸色一變,已不再是憐愛的眼神,只是低頭害羞的李初夏沒有看見。
等大祭司將李初夏的頭髮擦乾時,李初夏剛
想起身,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這才發覺早就到了夜色深沉的時候,畢竟是山裡,自然有些寒涼,而李初夏的手腳也有些冰涼。大祭司頓時心疼的將李初夏抱著往床上一放,取了一件外衣給他披上。“知道這麼晚了也不多穿些過來。”大祭司溫和的話語,讓李初夏有些睡意,他睜了睜眼睛,說:“你也沒有穿很多啊。”大祭司一笑,這孩子難道以為他的身子能和自己的比嗎?
後來大祭司又說了些什麼,只是李初夏不知道了,因為他聽著聽著就覺得瞌睡蟲越來越多,困得他眼皮都睜不開,然後就睡了過去。口水哈喇子流了一嘴角,還砸吧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