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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看也不看李初夏一眼,就走進房裡,看見青衣男子,見他臉上細汗,臉色發紅,以為是生病了,忙將人摟到自己懷裡哄著:“雪衣,你怎麼不好好在家歇著,怎麼到這裡來了?”那個被喚作雪衣的青衣男子瞪著魁梧男,嘴一嘟,淚水呼呼的往下淌,看得李初夏以為他開水龍頭了。
“那你為什麼到這裡來,是不是看上這裡的姑娘了!好,你要是不要我,我馬上就走。”說完就要掙開魁梧男的懷抱,李初夏幾乎是要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肉麻到死啊,特別是這個唐雪衣頂著一張秦暮歌的臉嬌滴滴的撒嬌,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人評論,好桑心...┭┮﹏┭┮
☆、書拾·相見
李初夏這才發現,唐雪衣雖然樣貌和秦暮歌很像,但是身形纖細了許多,且眉目間也更加精緻些,特別是那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天然女王誘受樣,更讓李初夏肯定這個人不過是長得像,和真正的秦暮歌八竿子打不著,因為秦暮歌是個攻樣。倒是這個蕭暮歌的傢伙,樣子粗獷,要是沒有那道疤,也是個英俊的人,不過有道疤,看起來就更加的兇狠了,而且對唐雪衣的樣子就和唐雪衣他娘一樣。他和唐雪衣的這對應該叫做忠犬攻和女王誘受麼?
正歪歪的開心的李初夏不由得笑出聲來,蕭暮歌牽著唐雪衣的手走過來,“小兄弟,方才不好意思,我代雪衣給你陪個不是。”咦?這倒讓李初夏好感刷刷的升起來,這個蕭暮歌人不錯嘛。本來想握住蕭暮歌的手認個兄弟,豈料唐雪衣一個眼神看過來,那個狠戾,那個殺氣側漏,嚇得他縮回手。小樣,他李初夏早就有了比這個秦暮歌不知好了多少倍的小攻,根本看不上你這個忠犬!悠悠的看了一眼唐雪衣,李初夏說:“沒事沒事,你趕緊帶你媳婦走吧!”
或許是那聲媳婦,唐雪衣臉一紅,小聲罵了一句:“你亂說什麼呢!”李初夏撇撇嘴,他是亂說,那你唐雪衣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根是要哪樣!蕭暮歌拉著唐雪衣離開。唐雪衣還不忘問:“那你為何在此?是不是在隔壁?”遠遠地李初夏聽到蕭暮歌說:“是朝中的人要來此,我是送他們來的,今日一直在宮裡...”
“你誆我!早朝最晚也不到午時...”
“是大祭司回來了...皇上設宴直至半夜,因而...”
再後來就聽不到了,而李初夏被那句大祭司回來勾得心神俱散,巴不得飄啊飄啊就飄到了大祭司身邊。再看滿地的狼藉,嚇得現在還沒爬起來的胭脂,一時間什麼興趣也沒有了,滿心的想的都是溫柔的大祭司。只可惜,聽剛才蕭暮歌的意思那人似乎現在應該還在宮裡,皇上既然搞個宴會弄到半夜三更,肯定也不吝嗇去給大祭司準備一間房。要是自己能到皇宮裡去該多好,大祭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而且皇帝不讓他結婚他就不接,要是皇帝讓自己男人一輩子待在宮裡那自己豈不是要一輩子守活寡?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李初夏瀟灑的決定要夜闖皇宮,不過二貨李初夏以為皇宮是廁所,是人人想進都能進的嗎?還有路痴李初夏你知道皇宮在哪裡嗎?這三更半夜黑燈瞎火的,你要是能找到皇宮大門還順利混了進去,只能說明海瀾國快要亡國了。
於是,李初夏不顧老鴇的深情挽留,胭脂姑娘的苦苦哀求,正人君子般的瀟灑離開醉香閣,帶著歸
夫心切的心情,邁著雙腿向著皇宮走去。只是當他走到小腿肚子發酸,天都朝霞滿布,雞都開始叫了,而自己發現卻仍可以看見醉香閣的時候,徹底歇菜,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癱了。
擦了擦臉上的汗,李初夏摸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後悔不跌,早知道就留在醉香閣一個人佔著大床睡一晚上了,早上起來還有熱乎乎的早餐吃。此刻,哀嘆著包子鋪什麼的早點開門的李初夏,並不知道他的離去對大祭司的別院造成了什麼影響。
天已經矇矇亮,庭院中的露水正是晶瑩剔透,初夏雖然說算不上冷,也不熱,但此刻若是□著上身,只穿著及膝的單褲跪在溼氣冰涼的青石板上,仍舊是會凍出病來。院中跪著二十幾個人,都是□著上身,他們本來是護院,身體比尋常人自然硬朗了幾倍,但是自主子回來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這也意味著他們也跪了好幾個時辰,一個個都嘴唇發紫,卻不敢抖動身子。
坐在屋中的大祭司冷冷的哼了一聲:“既然都是無用的,不如丟了吧。”淡淡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心驚。無影點點頭:“是,主子。”那些人聞言伏在地上,卻也不敢大叫饒命,而是磕著頭,眼神灰敗的起身隨無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