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親過誰?”
Celaire扭了下眉頭:“那你說的是親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的區別?”
“不然呢?”Tom也扭起眉頭。
“你真無聊!”還害他不知所措!Celaire不客氣批評道。
“……你管我!反正親一下你又不會有損失!總之這是我的生日禮物。”Tom點點頭,“便宜你了!”
Celaire 也沒覺得被親幾下有什麼大不了,思想掙扎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那……有什麼區別嗎?”
Tom一怔,揚起唇角:“唔……沒什麼不同……”
“真的?”Celaire不怎麼相信,“怎麼可能沒有不同?之前那一次我可是有身體的!現在我卻是……”那不是表示Tom以前親他跟現在親一團空氣似的他感覺一樣嗎?
Tom眨眨眼,很無辜:“我確實是覺得沒有不同……或者,我沒有感覺清楚吧……你要不要再讓我親一下?”
“咦?”Celaire有點遲疑,“我覺得一定有不同的!”
“我‘真的’感覺不到……”Tom為難了。
“……你一定要給我好好感覺出來……”不甘心地拖著腳湊了過去……
“……當然……”
……
Celaire被親得感覺到好幾次呼吸困難,但Tom對“感覺是否不同”的答案依然沒有變,他強烈覺得自己上當了。
要知道Celaire的小心眼與Tom有得拼。
於是Tom被Celaire和對Celaire言聽計從的皮皮鬼一同拉出溫暖的有求必應室,還不得不以一敵二地打起雪仗……
結果可想而知。Tom在幾乎被雪埋起來後,光榮地病倒了。
不生病的人生病起來就會來勢洶洶。
Celaire看著雙頰紅撲撲,不斷呼著霧狀熱氣軟綿綿的Tom,也覺得心虛了。
他自告奮勇地飄去,把值班的弗南蒂斯教授拉出溫室。弗南蒂斯教授最著名的“才能”是永遠記不住人的臉,這項“才能”用在幽靈身上也是一樣的。所以他一點也沒有認出Celaire不是霍格沃茨的常駐幽靈,只很擔憂地說:“明天是新年第一天,醫護翼的醫師護士們都公休了,要後天才有人值班……要不,我煮一劑魔藥?雖然我的魔藥水平沒有霍拉斯好……”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是霍格沃茨的魔藥學教授兼斯萊特林院長。
Celaire只能應了。
小心翼翼捧著熱騰騰的魔藥飄回有求必應室,Celaire很有點躍躍欲試想“照顧”生病的人,比如喂喂藥什麼的——畢竟以前都是Tom在照顧他——他必須懂得“報恩”,對不?
可惜Tom一點也不滿足Celaire想當“牢頭”的熱心。難受得要命的他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利落地把充滿怪異味道的魔藥喝了,然後蒙起頭不理Celaire,睡覺去了。
Celaire不知道那時他病著病著就“睡”過去給Tom留下了陰影,令Tom打心底害怕生病,所以他一直很注意保護自己,強健體魄。誰知道因為Celaire而一時放鬆,讓自己病倒了。
我不會就這樣“睡”過去吧?Tom擔心得睡不著覺。
這件事證明了一個道理:偏科是有害處的。Celaire和Tom在到霍格沃茨之前,沒有受過什麼系統的教育,擁有的知識都來自於Celaire的腦袋——雖然Celaire至今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那些知識。而到了霍格沃茨後,Tom一門心思撲在幫Celaire復活上,知識的深度廣度顯然高於一年級的他所需要掌握的。但是,兩人都因此忽略一些對一個人來說很常識的知識,比如,一堂健康教育課。
於是,他們都不自覺地把一些重要的事忽略了,又為一些不重要的事糾結了。
就像親吻的重要性,就像生個病並不一定會死掉……
不過,Tom的惱怒在第二天醒來,看到Celaire趴在床邊一動不動看著他時一點點消了。
……
不能繼續縱容啊!Tom咳了咳,看著外面玩得開心似乎完全忘記他了的Celaire,又有點憋氣想著。
草藥學教授的魔藥實在不怎麼樣,今天還得去一趟醫護翼——至於Celaire,Tom是不指望了。
Tom有點忿忿不平地掀開被子,準備更衣。
一聲輕微的“喀喇”聲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