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南嘗試著打這個電話,卻一直處於通話中……
久歌這邊,正在網上搜風邢跳樓沒有馬賽克的照片。
忽然來了一個電話,號碼顯示是‘媽媽’。
孟茹?
久歌想也不想就掛掉,卻不小心點到了接聽鍵,那邊立即傳來破口大罵的聲音,“孟久歌——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你爸爸、你哥哥對你那麼好!你不是去救你哥了嗎?新聞怎麼回事?!快告訴我那不是真的!不是你哥哥!嗚嗚嗚——”
她似乎在很空曠的地方打電話,還有迴音。
大哭大叫著,傳來一個嚴厲的女聲,“這位女士請您不要再手術室外大喊大叫,您的丈夫還在裡面搶救。”
“對不起!醫生對不起!求您一定要救救我老公!我們家可全都指望著他了……”
電話那邊,傳來孟茹和醫生的對話。
看樣子是風向明進醫院了?
久歌懶得聽,直接結束通話。
誰知,不過十秒鐘,孟茹再次打來。
久歌結束通話後,直接將她拉黑。
大約又過五分鐘,電話再次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久歌繼續拉黑。
如此重複了三次,電話終於不再響了。
反而是簡訊的狂轟濫炸、瘋狂辱罵,彷彿久歌才是那個殺死風邢的劊子手。
說實話,久歌有點無語。
無語孟茹的傻逼。
一個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死了,現在看來,的確是有可能和‘孟久歌’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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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報道上風邢在奧數大賽上作弊,是被證實的。
而久歌離開風家的名義,就是給風邢去作證的。
風向明剛收到這個訊息一時受不了,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才進醫院。
但他要醒了呢,會放過孟茹?
孟茹卻傻逼地不趕緊帶著女兒離開,反而來打電話罵親女兒?
這種腦子怕是生鏽的。
久歌懶得搭理她,索性拔了電話卡。
繼續用wifi搜尋照片。
但遺憾的是,網路上搜到的,都是和諧過的,清清楚楚的沒有一張。
“欣賞不到腦漿迸裂了啊!”
久歌遺憾地感嘆一聲,關掉手機,睡覺休息。
樓下,江淮:“……”
欣賞……
腦漿迸裂?
他手機裡倒是有無數張各種奇葩死法的照片,包括風邢。
只是……
一個小姑娘竟然感興趣?
江淮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把照片發給她。
趁著女孩睡著的空檔,他出了趟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當然,還在睡覺的久歌並不知道。
在死亡競技場有多消耗體力,只有去過的人才知道。
尤其孟久歌這個身體,長期的營養不良,虛弱的很,又是在最信任的小跟班家裡,久歌睡得很踏實。
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中午了。
她頂著一頭炸毛,睡眼惺忪地下了樓,發現男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喝茶。
唔……
老年人。
外表看著有多時尚,內心就有多老。
不過,真的狠賞心悅目啊。
他似乎特別偏愛白色,此時穿著的睡衣,也是白色。
亞麻色的頭髮沒有打理,蓬鬆柔軟地像只小奶狗。
窩在柔軟的麂皮沙發中,帶著金絲邊眼鏡,專注翻閱手中的報紙。
陽光,從落地窗中透進來。
長長的睫毛在瓷白如玉的臉上,勾勒出一道淺淺陰影。察覺到樓梯上的聲音,羽翼般的長睫微微抖動。
他放下茶盞,抬起頭,眼神乾淨又清澈地望向她。
“醒了?”
江淮唇角微勾,可能是剛喝過溫熱的茶,唇色如海棠花瓣……
久歌頓了大約五秒鐘,瞬間清醒。
隨後從樓梯上衝下來,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就被推倒在沙發上。
她像是小狗一樣,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江淮吃痛,微微皺眉。
正想推開女孩,卻感受到了冰涼的舌尖……
他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