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見邵星朗,雖然是成年形態,但他弱啊,還有一絲欣慰。
但是看到陸一南也是成年形態,而且身姿高貴,形態極為優雅。
好不容易在邵星朗那裡,找回的一點平衡感,瞬間被打破了。
“為什麼只有我是幼崽啊!嗚嗚嗚o(╥﹏╥)o!”
加拿大猞猁,的確是超出了陸一南的預料。
她看到靈兒的小星星在腦門上,然後變成了一隻西伯利亞虎。
邵星朗的小星星在腳腕上,變成了一隻馬。
自己的呢,在手上……
什麼動物手上的‘功夫’最厲害?
貓。
撓人那是一絕。
再高的地方,貓的小爪子一勾,上樹都不是問題。
不是有個古老的故事嗎,說貓是老虎的師父,唯獨沒有教給老虎的本事就是爬樹。
陸一南還以為自己的生存本體會是一隻貓,雖然可愛,但是在生存競技場上,實在不算什麼好的生存本體。
可能還不如邵星朗。
但猞猁就不一樣了。
陸一南很滿意。
她遠遠地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越發開心。
人,一旦降低期望值的時候,就特別容易滿足。
五人隊伍,其中三人都覺醒了。
不管是滿意不滿意。
但久歌和江淮,卻遲遲沒有動靜。
江淮見大家都看向他,主動變成自己的生存本體,早在上個世紀就絕種了的——紐芬蘭白狼。
他的體型碩大,比邵星朗那隻成年的佛里斯蘭馬,還要大上許多。
而且極為美麗。
“天吶!你是那個……執行者?!”
五個人中,只有陸一南一點都不知道江淮就是那隻紐芬蘭白狼!
當時把她和風邢帶到司法廳的執行者!
猞猁的形態是高貴優雅的,但此時她眼中滿是驚愕。
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經歷,似乎之前圍繞在自己心裡的謎團,都解開了。
她一直覺得幾個人中最有實力的人是邵星朗,但是選隊長的時候,邵星朗甚至沒有和江淮競爭一下。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你們,都知道?”
邵星朗撇了撇嘴,一副不可置否的樣子。
葉靈兒連忙道:“我不知道的!至少不確定……”
靈兒沒說謊。
她知道‘淮泮’是高階競技場獵殺榜第一的大佬,也知道‘淮泮’是執行者。
但江淮在她們隊伍中的名字,不是‘淮泮’啊!
不過他在每次的生存遊戲中表現出來的,卻都是大佬的樣子。
讓靈兒也困惑了,他到底是不是那隻紐芬蘭白狼?到底是不是執行者?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他們這支隊伍,豈不是屬於bug般的存在?
靈兒沒有向久歌求證過,無論如何,她都是受益者,知道這個就夠了。
但這會兒,江淮第一次在隊友面前變成他的生存本體,所有人都明確地知道了。
他,就是執行者。
據說整個死亡競技場,無論初級、中級、高階,只有一隻紐芬蘭白狼。
只要你看到了他,就代表著你被司法廳盯上了。
紐芬蘭白狼都快成了司法廳的標誌,在生存者們之間口口相傳。
此時,他就在你面前,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以及上位者給人的壓迫感,讓幾個人都安靜下來。
邵星朗左右看了看,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老大,那個什麼,你看我有機會加入司法廳嗎?”
這是他的夢想啊!
據說進入司法廳,就等於實現了人身自由!
每個月一次的比賽,就算你不參加也沒關係,可以領個閒差,偶爾帶著執法者牛逼哄哄的身份,去競技場上裝裝逼。
嘖,簡直了!
想想就覺得很爽!
白狼昂著頭,琥珀色的瞳仁上下打量他一眼,吐出兩個字,讓邵星朗有點想哭。
“夠嗆。”
要知道能成為執行者的,三百多年間也就五個人,無一例外都是男性,無一例外都是肉食者。
邵星朗的生存本體,直接斷絕了他進入司法廳的可能。
本來就嫌棄自己的生存本體,現在邵星朗更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