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婉兒絕對不是您想的那種女子!您可不要中了安久歌那賤人的詭計……”
“什麼詭計?什麼詭計能比得上一張身份證明書?若是真委屈,她怎麼不在婚禮上喊冤?
你瞧瞧她那花枝招展的樣兒!我看你才是鬼迷了心竅!
少言,娘可告訴你,別忘了安家還有一個二女兒,等著你去三媒六聘!!!”
秦母一向覺得自己這個有出息的兒子,是她一輩子最大的驕傲!
當初選擇送他出去留洋,也是最明知的選擇!
否則又怎會結識總督大人?又怎麼會有現在這般成就的他?
沒成想,這孩子別的沒學會,竟然學會了玩女人!
是。
她想抱孫子,想得看見別人家的小孩都得稀罕兩口……
但是這一下子給她弄三個兒媳婦兒,實在是無福消受啊!
而且你看那三個,哪一個又是省油的燈?
這要是娶進門來,還不得把她這把老骨頭給拆了?
“總之,你死了這條心吧!安家也絕不會答應的!”秦母頭一扭,堅決不見林婉兒。
可架不住秦少言這個人,犯賤呀。
本來他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林婉兒,此時秦母越攔著,他反倒越想念她的溫柔體貼。
那個……唯一能讓他體會什麼是**蝕骨的女人……
不知想到什麼,秦少言的面色紅了一些,喉結也開始上下滾動,“媽,這世道上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相信你兒子的眼光!咱不是正愁著聘禮呢嗎?婉兒那裡……”
秦少言對秦母眨了眨眼。
意思林婉兒那裡手頭寬裕,只要是一家人了,那麼安家要的聘禮,也就有了著落……
秦母一愣,頓時明白兒子的意思,“你是說真的?她真有那麼一大筆銀子?”
秦少言點頭,十分確定。
林婉兒可不僅僅是手頭寬裕那麼簡單了,回國之前,他曾經窺見過她的賬戶……
那時的感覺,只有嫉妒。
畢竟都是婉兒曾經的恩客所賞賜的。
雖然她一直說賣藝不賣身,可身在那種地方,誰又知道呢?
如今,秦少言倒是真的惦記起了那筆銀子。
秦母雖然老大不樂意,還是在這樣十分具有誘惑力的勸說下,動了心,同意讓林婉兒先進家門。
就連秦少言都以為,林婉兒今日前來,是向他討公道的。
畢竟她漂洋過海地和他回國,所期盼的,不過就是一個光明正大。
而他……
誰也沒想到,一身素色旗袍的林婉兒竟然不哭不鬧,非常識大體地來和秦少言告別。
就當著秦母的面。
她洗去鉛華、素面朝天,反倒與平日裡濃妝豔抹的她很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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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一番風味。
“少言,和你回國之前,我其實便已經做了最壞的準備,大不了就是……重新開始嘛!沒事的,不用擔心我,也不用覺得有任何負擔……”
這話說著,林婉兒含情脈脈的秋瞳裡,已蓄滿淚水。
她努力忍著,愣是沒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反而笑著遞給秦少言一沓銀票。
“過陣子,你就要成親了,我就當……提前隨了份子。金銀太重了,我提不動,你倒匯發銀行去兌換吧。”
林婉兒說完,又看向秦母。
此時,秦母正偷偷張望著她塞給秦少言的那沓銀票。
林婉兒心底是極其看不上的。
但面上,卻是一副充滿歉意的模樣,“伯母很抱歉,今日之事……實非我所願。我林婉兒孤獨一身,也沒別的歉禮,這個,請您務必收下……”
說著,她從小小的行李箱中,取出一個精緻奢華的小盒子。
單看外包裝,就十分的……貴!
秦母本就勢力,連忙開啟盒子,看清裡面那隻玉鐲的時候,她的眼睛都亮了。
所謂的黃金有價玉無價。
盒子裡面靜靜躺著的羊脂白玉,光潔細膩,猶如割脂,是她從未見過的極品成色!
這狐媚子……出手倒是真的大方!
兒子所言不假,一出手就是這麼名貴的玉鐲,還有那白花花銀票……
秦母對林婉兒的態度,那是肉眼可見的轉變。
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