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無道昏君還有那些欺壓良善的狗官,卻怎麼也不會想到俺們會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豎起反旗!”
梁山距離東京汴梁的直線距離也就三百多里,若是以輕騎快進也就不到兩天的時間,確實可以說就在眼皮底下。
眾人聞言都是點頭,有吉文炳起頭,大家都說起大宋官軍的腐化和草包起來,一時都是笑聲不斷。
林沖也時不時插兩句嘴,心裡卻不禁湧出些感慨來。
按說河北道臨近遼國前線,軍隊素質哪怕比不上百戰西軍,也應該比內地的軍隊強一些才對,可結果卻是一樣的差勁。
軍隊驕惰,戰備鬆弛,空餉嚴重,從來不訓練,也從不不點視……
難怪頗有帥才,曾經一度壓著西夏打的童貫伐遼會一敗再敗,難怪女真打來童貫會立刻棄城而逃,原因就是河北的邊軍太爛了啊。
正感慨間,忽聽一名斥候飛馬跑來,大聲稟報道:“軍主,不好了,前日派去送信的尉遲斌回來了!”
林沖心中一凜,尉遲斌是當初自己汴梁的一百個學員之一,前日派他和另一人前往梁山送信,讓呂將和阮氏三雄派人到梁山新開的北山酒店迎接自己。
怎麼現在就回來了?而且聽這斥候的語氣,好像還出了大事一樣。
沒等多久,尉遲斌就在另一名斥候的護送下來到林沖面前,連人帶馬已經是一身血跡。
“軍主,屬下無能,沒能把信送到,方小山也被人給捉走了……”
林沖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連忙將他扶下馬來,檢查了一下傷勢,見已簡單的包紮過了,並無大礙,這才問道:“怎麼回事,你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