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旗號衣甲。
不過之前梁山騎軍打得也是梁山旗號,穿的也是大宋禁軍衣甲,因此曾弄心中還是充滿了警惕。
“兀那曾頭市曾長官,怎地還不不放下吊橋,請我們進去?”
就聽一員身穿都監軍服的將軍,右手提一柄喪門闊劍,左手用手巾捂著額頭,望著城門樓子大聲喊道。
只見他臉上血跡殷然,像是受了傷的樣子;麾下軍士也是盔甲不齊,像是剛打輸了仗的樣子。
曾弄趕忙道:“不知太尉是青州哪位大將?因何來我曾頭市?”
那將軍道:“某乃青州兵馬都監鎮三山黃信,只因鄆州知州寫信向我家知州相公求援,這才來到曾頭市,一同剿滅梁山賊寇。
不想那鄆州兵馬都監張清卻已投降了梁山賊寇,適才那廝鳥領著兩營騎兵,假裝前來迎我,卻被他用飛石打傷了額頭……”
曾弄一下將事情捋順了,想必是鄆州知州被梁山軍的實力嚇壞了,光鄆州兵馬和曾頭市的人馬還不放心,又寫信向青州求援。
結果黃信帶兵來了,卻沒想到事情變化太快,張清早已投降了,曾頭市也被梁山狗賊打得大敗,然後黃信又著了張清的道。
只是事情雖然解釋的通,但因為大宋武將調動實在太過頻繁,曾頭市的人卻從沒見過這個新到任不久黃信黃都監。
“不知黃都監可有青州知州相公文書印鑑為證?”
“這個自然有,還請放下吊橋,讓我們進去。”
曾弄有些為難道:“不是老夫信不過黃都監,只是形勢危急,今日我曾頭市與梁山賊軍大戰一場,兵馬損失大半,不得不小心謹慎啊。”
那“黃信”在下面一下焦躁起來,道:“那曾長官要如何做才肯相信我們?”
當下曾弄與曾升,蘇定交換了一下眼神,道:“還請黃都監下令麾下兵馬後退三百步,黃都監一人帶著印鑑文書坐小船過來。”
吃一塹,長一智,曾弄一下變得極其謹慎起來,心說曾頭市長期賣馬給青州禁軍,常與慕容知州(原著是知府,但既然青州是州,就應該是知州)公文書信往來,是真是假一辨就知。
卻說那“黃信”一聽此言,頓時有些不悅,不過想了想,也就點頭同意了。
便在他正要下令兵馬後退三百步時,卻見遠處一騎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