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一種明珠投暗、錦衣夜行的感覺。
現在看到如此不堪一擊的,可能十天都難得訓練一次的朝廷官軍竟敢如此囂張,自然是不能忍了。
可是軍主哥哥卻下了嚴令,打自己人不許下死手!能招降儘量招降,這些人當然不敢不遵從,但心裡的不爽卻是可想而知的。
正在這時,郭盛已經把人帶了過來,正是呼延灼的副將之一天目將彭玘。
這廝不知道是和梁方平一樣有著迷之自信,還是說身為使者氣勢不能弱,總之就是昂首挺胸,氣焰極其囂張的來到杜壆帥帳。
環視了帳中眾將一圈後,這才掏出戰書來道:“本將天目將彭玘,奉朝廷京東制置使,討賊大元帥梁相公之命,特來下此戰書,兩日之後,願決一陣,決戰地點另行通知,還請林大王示下!”
杜壆看了郭盛一眼,郭盛會意將戰書接過遞上,杜壆掃了一眼,戰書的意思倒是簡單,口氣卻相當的不屑。
意思是說梁山草寇不敢正面交戰,只會偷偷搞偷襲,到底是賊寇,賊性不改云云;
又說梁山賊寇妖言惑眾,不是自稱要推翻趙宋朝廷麼?那敢不敢當著京東百姓的面,與朝廷大軍正面交戰,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杜壆不禁冷笑一聲,將戰書給一旁的厲天閏,卞祥,張清,武松等人看了,眾人無不是怒不可遏。
“說得好聽,明明是打不過我們梁山軍,就拿京東的百姓來做擋箭牌,卻巧言令色說甚麼請京東百姓做個見證,他梁方平還能再無恥點嗎?”
就聽杜壆冷笑道:“你回去告訴那梁方平,兩日後決戰便兩日後決戰,我們不能讓人笑話梁山軍不敢正面交戰!就讓京東百姓看看,看看朝廷的官軍有多不堪一擊!
告訴他兩日之內我梁山軍絕不會再去騷擾夜襲,叫他安心睡個好覺,洗乾淨脖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