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了一些兩宋的歷史,每每讀到兩宋之交宋軍總總望風而逃,慵懦不堪,當時的林聰總是氣得牙癢癢,總覺得這些沒卵子的男人,恨不得都殺光了才解氣。
這時親耳聽到他們訴苦,說起自己的心思,再聯想前世看《宋史·兵志》時通篇充斥的諸如:“剌為兵”,“並許招刺”,“今新招兵士多是饑民”,“有犯徒並杖以下情重之人,除配沙門島……餘並免決刺填”,“諸軍捉人刺涅以補闕額”,“日者,金明池人大和會,忽遮門大索,但長身少年,牽之而去,雲‘充軍’”,“近緣京畿諸邑例各招刺,至於無人就募,則強捕村民及往來行人為之。遂致裡氓奔駭,商旅不行”之類以饑民,罪犯,甚至強捉路人去當兵,刺面的記載。
換位思考一下,假如自己好好的被強捉壯丁拉去當兵,還要在臉上刺字,還被剋扣軍餉,還被人歧視看不起,那自己也心裡也會有好氣好恨,外敵打過來說不定也會一鬨而散。
所以宋史·兵志·7》下半部分則全都是諸如:“乞自今逃亡配軍為盜,聽捕斬,賞錢”,“今所在逃軍聚集,至以千數,小則驚動鄉邑,大則公為劫盜”,“近日熙河一路逃者幾四萬”,“諸路及京畿逃亡軍數居多,雖赦敕立限許首,終懷畏避”,“(政和)五年,立錢監兵匠逃走刺手背法。”,“逃卒頗多”,“應諸路逃竄軍人或已該赦恩出首避免,卻歸出戍去處再行逃竄之人,令於所在去處首身,並特與免罪”之類應對逃兵或重懲或赦免的辦法,但逃兵問題卻一直沒有得到解決。
軍心士氣如此,北宋不滅亡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