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過來,你這廝第一個就會棄城而逃,說不定還會投降女真給女真人當走狗。你說像你這樣的人,我殺了你難道不正是替天行道?”
梁世傑已經嚇壞了,好在畢竟一路做官當道中書舍人,北京留守這樣的高官,梁世傑本質也是人精一個,當即還是哆嗦著道:“你不能殺我,你家林軍主不是叫你以大局為重麼?”
武松聞言不禁嘆氣道:“我家哥哥就想得太多,委曲求全,要按我的意思,就該殺向東京,我家哥哥做天子,我們就個大將軍,天下大亂又能怎樣,一家家打過去就是。
哥哥就是心腸太軟,不忍天下大亂,百姓受苦,生靈塗炭,非要走堂堂正正的光明大道,要和朝廷爭奪民心大義。說實話,哥哥這樣想,我武松是佩服的,可是心裡卻為他不值,我哥哥不忍天下大亂,民族元氣消耗過甚,你們就蹬鼻子上臉了!”
這時蔡氏醒了過來,卻還在假裝昏迷,只是渾身的瑟瑟發抖早已將她出賣,武松冷眼看著這對平日裡高高在上,氣勢凌人夫妻嚇得這個樣子,不覺心中暢快極了。
他頓了頓,看著梁世傑的眼睛滿是嘲諷的道:“就說這次,你一看到我的時候,簡直嚇得要死,想必是害怕我會殺人是吧?後來覺得我應該不會殺人,以為我要跟你講道理,忽然間,你這廝就敢跟老爺我端起官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