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新手林沖無師自通的說道:
“當然漂亮了……不過在我心中還卻是不及娘子的一半好看,好娘子,不要再想這個問題了,我們今天來研究一下第二種親·嘴方法哈!”
“唔……”
還想開口的張貞娘一下被林沖打斷了,終於放棄了對這個問題的探究,陶醉在這種暈乎乎的感覺中了。
一夜無話,天剛灰濛濛亮的時候,林沖以極大的毅力下了床,洗漱完畢就開始每天的鍛鍊。
在床上躺了五個月,得把落下的武藝補回來才是,而且身體恢復好了,也能更好的與老婆親熱不是。
打了一套太祖長拳,又到外面跑了兩圈回來,再在院子裡練了一套林家槍法棒法,出了一身汗,感覺身體舒服多了,不過比起未昏迷之前感覺還是差得遠。
但這也沒辦法,只能慢慢來,昏迷五個月沒有落下一點病症就是萬幸了,這還要多虧了張貞娘每日的按摩揉搓。
想到這裡林沖就覺得心中柔情無限,真是個賢良淑德又漂亮的好老婆啊。
吃過早飯,昨日找匠人定製的那套蒸餾器皿已經趕工打造好送了過來。
等人走後,林沖和林伯一起將它們組裝架設好,一切準備就緒,在大鍋裡倒入酒液,點上火就可以蒸餾了。
這個時候,呂將和桓逸也來了,呂將這貨把行禮也一起搬過來了,林沖也不客氣,叫張貞娘給他安排好房間,又叫林伯把門關了,守在外面不讓人進來,又指使著兩人搬酒罈,燒火。
火很快燒起來,呂將是個急性子,立刻夾了好多煤塊加到灶膛裡,於是沒一會兒,原本燒得正旺的柴火一下變得濃煙滾滾,呂將自己也被燻的眼淚直流。
“咳咳咳!”
廚房裡一陣烏煙瘴氣,到外面搬酒罈回來的林沖一見這個樣子,頓時就笑了:“我的太學生,火可不是這麼燒的。”
林沖從他手裡接過火鉗,將加進去的煤塊夾出來一大半,又用火鉗在下面的煤塊和木材處挑空了幾下,再打了兩下扇子,很快火苗又竄了起來,濃煙消散。
“人心要實,火心要空,等火苗差不多燒沒了,就可以多加石炭了。”
呂將有些鬱悶的蹲在灶邊,沒想到自己一個堂堂太學生,竟然連燒火也不會,怎麼林大哥就會?
柴火燒光,煤炭被引燃,火很快越燒越旺,將燒鍋放上去,倒入三罈子酒液,再將木甄、冷卻鍋等架設好,蒸餾開始了。
鍋裡的酒很快就被燒開,不一會清涼的蒸餾酒就從管子裡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然後變成一根細線,再變成涓涓細流。
濃烈醇厚的酒香瀰漫開來,滿屋飄香。
“好香啊。”
兩名太學生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眼睛緊緊盯著那條細細的透明的“水流”
“真的很香啊,這就是大哥所說的酒精嗎?”
林沖道:“這個還只能算是酒,烈酒,等再蒸餾一次,就是酒精了。”
“那就是可以喝了?”
聽說這個也是酒,喝酒無數卻從來沒聞過這麼香醇的酒香,沒見過這麼透明酒液的呂將一下就忍不住了,馬上找了一個小碗接了一碗。
“你可慢點喝,別嗆到。”林沖好心提醒道。
呂將有心不服氣,心說我十四歲就開始喝酒,什麼烈酒沒喝過,於是為了表現他的豪爽,這貨竟然一下就悶了一口大的,然後整個人就跟著了火似的。
呂將的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度一下變得通紅,烈酒也果然嗆到氣管裡,脖子也紅了,他用手捂著喉嚨,難受的不停咳嗽。
“咳咳咳……這酒好烈啊。”
桓逸也拿碗接了半碗,小口的咂摸著,沒喝兩下一張臉也一下變成了關公。
林沖接了一點小小的嚐了一口,很香很烈,起碼四十五度以上。
“大哥,這酒這麼烈,只怕我們宋人都喝不慣吧。”
林沖點點頭,從先秦一直到宋朝中國人喝的都是酵酒,宋朝以後才漸漸有了真正的蒸餾酒,所以宋朝人喝不慣蒸餾酒是很正常的。
“一開始可能喝不慣,但喝著喝著不就喝慣了嗎?”
林沖笑嘻嘻道:“而且這就最烈,肯定能受很多豪爽粗勇的漢子喜歡,還有北方的遼人,草原上的漢子,肯定會喜歡。
他們那些地方,一到冬天就冷的要死,喝一口這樣的酒渾身就會暖洋洋的,這酒賣到他們那裡去,肯定能賣得很好。”
呂將道:“大哥準備賣酒嗎?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