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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不必憂愁,幾杯酒下肚,,一醉解千愁……”
“如今是奸臣當道,小人弄權,官家被矇蔽,像兄長這樣含冤受屈的,又豈在少數……”
“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來兄長,幹……”
徐寧雖然受了曹松等人的關照,又有大把的銀錢撒出,一來到孟州牢城營安平寨就沒吃半點苦,勞改簡直像旅遊一樣舒服。
不過畢竟是含冤受屈,之前還是天子親衛,金槍班的副指揮使,正七品的官家近臣,何等榮耀何等風光!
現在卻淪為一個囚徒,臉上還被刺了金印,仕途一下就斷了,縱然過得再舒服,徐寧心中又怎麼高興得起來?
因此,這些天來,徐寧每日都是心中鬱郁,悶悶不樂。
在之前,施恩也是會做人,每日請他喝酒都是要麼像他請教槍棒武藝,要麼說一些江湖上的趣聞,分散他的注意力,日子倒也過的下去。
而這次,施恩一個勁的卻只是勸酒,說的話又都是愁啊,醉啊,奸臣當道啊,這樣一勸,徐寧便越發覺得愁緒滿懷,美酒一喝起來就沒有停了。
沒過多久,徐寧已經喝點滿面通紅,眼神迷離,施恩又勸了兩杯,便聽撲通一聲,徐寧已經口角流涎,趴倒在桌子上大醉不醒了。
施恩父子對望一笑,卻見施管營慢悠悠的喝乾了杯中美酒,放下杯子吩咐道:“去把兩位貴客請過來。”
心腹手下去了,等胡春和李虞侯到時,大堂上酒菜已經撤下,小管營施恩正在親自點茶分茶,而金槍手徐寧這時已經躺在地上的一卷草蓆上。
胡春一見這場景,立即笑吟吟道:“施管營,小管營,果然是識時務的俊傑,做得好?徐寧這廝可是死了?”
胡春只是個禁軍中級軍官,想法比較簡單,還以為施恩父子請徐寧喝酒,已經用毒藥把徐寧毒死了。
老管營呵呵笑道:“兩位貴客請坐拜茶,這徐寧卻還沒有死。”
兩人有些狐疑,坐下了,那李虞侯卻道:“兩位甚麼意思,難道事到臨頭還想再反悔?告訴你,你可別不識抬舉!”
原來這兩天施恩父子,一直都是態度不明,一會說徐寧是諸班直副指揮使,官家身邊的親近的人,萬一哪天官家問起來,又招呼他回去怎麼辦?
一會又說曹松,高忠武等人一早就打過招呼,他們父子倆如何敢得罪這些汴京將門世家?
總之就是不肯答應。
本來這次高俅派他們來,不但許給老管營一個團練使的職位,還一下拿出了五百兩金子,兩人還想一人貪汙五百兩,只拿出一百兩來。
結果施恩父子卻是這個態度,把個胡春兩人急得不行,沒奈何將五百兩金子全都拿出來,又說了不少威脅的話,表示再不答應兩人就回去稟告太尉,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如此這般,施恩父子才十分為難的答應下來,而且還讓他們把五百兩銀子還給太尉,表示他們不是貪財的人,實在是害怕官家追查,不敢得罪曹松他們。
胡春,李虞侯兩人不但圓滿完成了任務,還得到了兩百五十兩金子,自然是無比高興,心中都誇讚這父子兩上道,會做人,還準備回去給兩人美言兩句。
哪知這時把他倆叫來,這徐寧卻還沒殺死,李虞侯還以為施恩父子要反悔,又不肯殺徐寧了,頓時就有些惱怒。
施恩父子一臉笑容的互換了一個眼神,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心說高俅身邊怎麼盡是草包。
卻見施恩笑吟吟道:“非也,我們父子倆既已決定投靠太尉,自然對太尉忠心不二。
只是這徐寧是官家身邊親近的人,又是曹武略等汴京將門世家要保護的人,他的死,自然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來才是。”
李虞侯哼了一聲,道:“那你們這是何意?”
施恩呵呵笑道:“實不相瞞,這次叫兩位貴人來,其實是想要二位做個見證。”
“做個見證?”胡春問。
施恩點點頭,道:“這徐寧已被我父子灌得爛醉,只消把他的嘴堵上,用這卷草蓆將他裹了,捆好。再用一個布袋,盛一袋黃沙,壓在他的身上,不消半個更次便能結果他的性命。
若要快時,就用兩個沙袋壓在他的身上,只消兩個刻時(半個小時)不到,沙袋的高度落下去兩寸,徐寧胸腹裡的氣就能全被壓出來,到時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從外面看時,全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