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羅方親自帶兵前來剿匪,我才重獲自由。事後我也曾向那個商隊打聽過,他們只說落雪和飛花被一個老頭帶走了。這樣看來,那個老頭很可能就是羅神通。”
蔣驚天聞言感慨的道,“羅方前來剿匪?我看他是故意來尋你才對。但你又是怎麼瞞過他的呢?”
秋風葉逐漸從悲傷的情緒走了出來,她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原因很簡單,因為羅方根本就沒有見過我的真容,所以在盤問了我幾句之後,就放我離開了。他見到我的那次,其實是我易容之後的模樣。我一個女流之輩,還帶著兩個孩子,若不把自己弄得難看點,恐怕將寸步難行。不過沒想到,我這防範街頭混混的舉動,最終卻把羅方給糊弄過去了。”
蔣驚天喃喃的感嘆道,“或許這就是冥冥之,自有天意吧。那你此時的這張面孔,是你的真容嗎?”
秋風葉聞言一笑,也不作答。只是走到水盆前,洗了把臉,於是一張絕好的容顏,便顯現在蔣驚天的面前。這是一張絕世的容顏,滄桑而妖豔,美麗不可方物。
蔣驚天今天算是領略到了,什麼叫做“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若拋卻年齡,單論相貌,秋風葉在蔣驚天見過的這些女子,能夠排入前三。不過這也難怪,師亦云為帝都第一名妓,其貼身的婢女,無論才情還是形貌,都應該是當世一絕,否則也配不上她天下第一才女的身份。
蔣驚天望著這張,充其量只有二十五六的容顏,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美眸一閃,蔣驚天即刻心神一顫,論起這撩撥男人的功夫,秋風葉那精通媚術的龍兒,還要強上千倍萬倍,僅是這一個眉眼,就險些讓蔣驚天當場繳槍。
“告訴我,我美嗎?”
蔣驚天在這春風般的聲音之,如痴如醉的回答,道,“美。”
正待兩人之間的溫度持續升高,情慾的火花一觸即的時候。一陣歡快的腳步聲,將蔣驚天從情不自禁之,給拉了回來。
蔣驚天害怕清風闖進屋來,看出他與秋風葉之間的曖昧,便急忙隔著門道,“清風啊,你就住在旁邊的那間耳房,快去收拾房間吧。”
“是,少爺。”
經清風在間橫插一槓,蔣驚天那近乎爆的情慾,也稍稍的有些控制住了。他雖知道秋風葉是在故意勾引他,但卻再也說不出那責怪之語了,甚至對秋風葉那男女之間的招式,隱隱的期待了起來。
秋風葉一生伺候男人無數,又怎麼會對蔣驚天這個黃毛小子動情。甚至可以說,自從她見過司馬蝕玄之後,就再也不會對其他男子動情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勾引蔣驚天。並非是說,她不信蔣驚天會全心全意的幫她,而是她風塵之女的心理在作祟。
畢竟這些年來,她所擁有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透過取悅男人而得到了。換言之,這些全都是一種等價的交換。所以像蔣驚天這種不求回報的幫助,反而讓她難以心安。
清風搬著東西,進了耳房。秋風葉便再次展開了她的攻勢。美目側盼,蓮步微移,一顰一笑,百媚叢生。舞姿再起,一股曖昧纏綿,而又充滿誘惑的氣息,從秋風葉的腰圍臂展,迸了出來。
蔣驚天雙目不錯,面容漸紅,呼吸轉而急促,全身的血液,也在秋風葉嬌軀的一起一伏之間,沸騰了起來。
隨著秋風葉由簡入繁,而又化繁為簡的舞姿,在蔣驚天的眼前輾轉不停。讓他那強行壓制的慾望,隨著心臟的狂跳,突破了最後的關口。
蔣驚天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此時腦所想的,便只有“佔有”二字。
秋風葉舞步未停,就被一股突然產生的吸力,給拽到了床邊。佳人入懷,蔣驚天就更加的控制不住了,就如一隻久未進食的餓狼一般,撲向了美味的食物。
秋風葉望著蔣驚天那泛著幽幽綠光的雙眼,嬌嗔一聲,然後伏在他的耳畔,嗲聲嗲氣的呻吟道,“拿出你男人的威猛,盡情的摧殘我吧。”
秋風葉的這句話,算是徹底的將蔣驚天點燃了。只見蔣驚天一改之前扭捏之風,轉而粗魯的將她按在床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秋風葉雖然擺出一副任君採拮的樣子,但其與蔣驚天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卻激烈的反抗著,並漸漸的佔據了主導地位。
兩人越吻便越縱情,尤其是蔣驚天,其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了。此時恐怕就算是秋風葉想要抽身而退,都已經不可能了。兩人由床上一直吻到了地下,由地下吻到了床底,又由床底吻回了屋地。儘管這段激情已經輾轉數地,但蔣驚天與秋風葉纏綿在一起的舌頭,和那糾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