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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府邸,打的官話就是說將她送給自己的侄子羅子修。

羅方和羅寸對待此事都很小心,自問除了他們兩人外,無人知曉這幔帳之躺著的是兩條赤條條的身體,但這訊息偏偏就不脛而走,將羅方這頂綠帽子蓋得結結實實。羅寸與羅子修心知肚明,是石嫣然在背後搞的鬼,但卻又苦無證據,無法向羅方交待。羅方送和羅子修去偷,那可完全是兩個性質。更惡毒的是,那散佈謠言之人,除了說那小妾與羅子修私通以外,還散佈了另外一個版本的故事。說羅方這次重傷留下了殘疾,從此不舉,難行人事,便打算將那些年紀尚輕的妾氏逐個贈與他人,不讓她們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羅方聽聞這謠言之後,氣得火冒三丈,傷還未好,就聲勢浩大的逛上了青樓。這一夜,他獨戰十八位姑娘,其呻吟聲隔著幾條街道,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但產生的效果卻截然相反,城對羅方不舉之事,議論更勝,都覺得這青樓之行,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有人說羅方在暗許下了重金,那十八位姑娘都是他請的托兒。有人說那夜在房行事之人,並非是羅方本人,而是他的替身。還有人說羅方這一夜都是在用罡氣撐著,讓自己保持在金槍不倒的狀態,其實已經不能生育了。

羅方現在是越描越黑,百口莫辯。以他的才智,當然看得出來這事與羅子修無關,是石家在故意噁心他。但以石廣陵在江湖上的地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羅方也只能對石家採取懷柔政策,不能用強。他現在雖然一仰脖子,將這蒼蠅嚥了下去,但憋在他胸口的這口氣卻還在。這作為出氣筒的倒黴孩子,自然就是羅子修了。羅方現在就給他丟擲了一難題,讓他進退維谷。就是羅方小妾的安置問題,羅子修若是娶了她,或是將她收入房做個妾侍,就相當與變向的告訴大家羅方不舉。但他若是不娶這女子,就等於承認他偷人在先,其結果就是這女的浸豬籠,他身敗名裂,在萬獸城再難立足,更別說有朝一日登基大寶了。羅子修現在就只能暫時將這女子,黑不提白不提的供在家,直到他找到石嫣然陷害他的證據為止。

羅方拿羅子修撒氣,那羅子修胸的這口鳥氣,自然也要找個人來洩一下。最好的人選當然是石家大小姐石嫣然,不過羅子修現在似乎有些害怕她,不願意與她生正面衝突,便退而求其次,將目標鎖定在了石家二少爺石龍身上。羅子修正在家裡犯愁,找不到對付蔣驚天這個石家二少爺的藉口,卻未想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所以羅子修一聽到蔣驚天當眾羞辱達財、達運之事,連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就點了一百家將火急火燎的趕赴醉仙樓。

羅子修還離著半條街,就聽到了達財、達運的犬吠,這如同在他那本就火往上竄的心情上,又添了一捧乾柴。就在羅子修帶著一眾家將緊趕兩步,來到醉仙樓門前的時候。蔣驚天那不溫不火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誰讓你們停下來的?”

“啪、啪。”

雖然又捱了兩個嘴巴,但達財、達運見羅子修來了,膽子也就壯了起來,指指點點的就要辱罵蔣驚天。蔣驚天冷哼一聲,再次揮手,這兩人就隨著他手臂舞動的方向,折了一個跟頭。還正好摔了一個狗搶食,磕掉了一嘴殘缺不全的牙齒。

羅子修見到這一幕,幾日來胸積攢的怒火,終於爆了出來,剛踏進醉仙樓的大門,就怒喝道,“石老二,你什麼意思?打狗還需看主人,你知不知道他倆是我羅子修的人?”

蔣驚天慢條斯理的與蒙翦碰了一杯,然後滿臉委屈的道,“羅少這就是你不講理了,賢弟就是深知打狗還需看主人的道理,才出手教訓的他們兩個。如今羅少都已經承認他們倆是你的狗,就證明我沒有打錯。”

聞言,整個大廳內的食客心裡全都一涼,他們皆沒想到這剛到萬獸城不久的石家二少爺,就這麼強勢,上來就找羅子修的麻煩。羅子修聽完不怒反笑,一邊用牙齒颳著下嘴唇,一邊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石二少是故意打了我的狗,那就一定已經想好了如何向我交待,就不用繞彎子了。”

蔣驚天突然掩面大笑、拍腿跺腳,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連眼淚都已經笑了出來。“交待?我需要向你交待嗎?”蔣驚天一拍桌子,怒吼道,“你算老幾!我今天把你招來,就是要通知你,你以後要是再敢踏入石家一步,下場就和他倆一樣。”

蔣驚天此話一出,堆在門口的百號羅府家將立馬就要衝上來動手,不過卻被羅子修擋住,他面色猙獰的瞥了一眼窗外的達財和達運,對蔣驚天咬牙切齒的道,“石二少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就算是石廣陵那老匹夫,都不敢這麼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