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片飛進院子之後,裡面很快就飛起一道身影,平江定睛看去,竟是前幾天出盡風頭的立苦寒。
“原來是徐道友,怎麼有空到在下偏居之處來?倒是給了在下一個驚喜。咦,這位小友是?”
“晚輩平江,見過立前輩。”平江行禮。
立苦寒驚異地看了平江一眼,恍然道:“平江?莫非就是現在赤炎國境內,傳出的那個怪才青年?號稱青年修士第一人的那個?”
“第一人?!”平江一怔,苦笑道:“那是各位道友抬愛,晚輩如何當得起這個稱號。”
徐擎天在一邊卻是輕輕一笑道:“怪才?呵呵,外面都是這麼說老夫的徒弟的麼?”似乎他在意的是怪才兩字,對青年修士第一人倒是不覺意外一般。
“徒弟?”立苦寒一愣,“徐道友收徒了?!這倒難怪了,在下就說,天風大陸怎麼會無緣無故冒出這麼一個厲害的散修後輩,既然是徐道友愛徒,那倒是解了在下之惑了。哎,在下失禮了,徐道友,平江賢侄,請進院一敘。”
廳房內,佈置比較簡單,倒是一個簡單實用的修煉之處。
“徐道友,不知到在下之處,是否有事情?”這立苦寒倒是個直爽乾脆的性子,說話也沒有拐彎抹角,他之前跟徐擎天並不認識,最多也就在鬥天台那邊見了一面,自然不會認為以徐擎天如今的實力地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
“苦寒道友倒是個性豪爽,既然如此,徐某也就有話直說了。”
“徐道友請講,當日鬥天台前,呈你開口,使得無神宗那些人放過了在下。所以,道友的事情,只要在下做的到,立某決不推辭。”立苦寒認真道。
徐擎天輕瞟立苦寒一眼,心頭冷笑。
立苦寒接話太快,竟是有種先把徐擎天的話堵回去的感覺。做得到的就不推辭,到時候徐擎天隨便什麼時候,他都回一句難以做到,自然也就有了推脫的藉口。這立苦寒,心機未免太多了些。
徐擎天臉上並沒什麼異樣,只是笑道:“此時,對立道友來說,倒是說不上難的,而且道友也能得些好處也說不定。在下直說了,徐某想要換你的那套神識分裂功訣。至於要什麼條件,立道友儘可以提出來。”
立苦寒登時一臉的為難神色,可平江明明看到,徐擎天提到神識分裂功訣的時候,此人並沒有露出什麼意外模樣,他應該是早就想到徐擎天此來的目的了。
“不瞞徐道友,本來,以道友的威名,又幫過在下一次,在下斷無推辭的道理。只是,在下實在是有些難言的苦衷,這套功訣,在下不能傳於他人的,還望道友見諒。”
三把翠綠飛刀從徐擎天手中飛起,輕輕飄到了立苦寒面前。本來立苦寒還一副為難苦笑的模樣,但是等飛刀到了他身前,他便慢慢神情凝重起來。
拿起其中一把飛刀,閉上眼睛感應一翻之後,立苦寒抬起頭來,道:“徐道友這是何意?”
“用這套飛刀,換你的神識分裂術。”徐擎天干脆地說道。
平江此時知道自己不便插話,只是安靜地坐在一邊,看他們兩人交談。
立苦寒輕輕搖頭,道:“徐道友莫要再開在下的玩笑了,立某真的是有苦衷的。”
平江心頭一動,他分明是看到,這個立苦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神色。平江再回頭看徐擎天,見他仍是面無表情。
“徐某觀立道友的劍陣,威力雖然大,卻似是缺了一些東西,不知道這三把匕首,給你做那三把巨劍的陣眼怎麼樣?這套劍陣補齊之後,徐某相信,它的威力定然會再提升幾分的。”
立苦寒搖頭道:“在下知道徐道友的好意,只是,這套劍陣道友也應該想的到,它並不是在下所創。它的陣法用途也就道友之前所見而已,想往裡面加陣眼,在下雖然想,可惜卻是無力做到啊。”
“那如果說,在下能幫立道友將這陣眼加到劍陣中呢?”
“什麼?!道友此話當真?”一直在做戲,神色沒什麼波動的立苦寒,此時已經壓抑不住臉上的驚喜神色。
“徐某可沒有閒來無事,過來消遣道友的打算。”徐擎天此時,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是在下唐突了,不知道道友所說的在劍陣中,加入陣法之事,該當如何做到?”此時,立苦寒已經露出心急神色。
一張卷軸突然出現在哎徐擎天手中,接著飛到立苦寒面前,道:“這套劍陣,是在下當年偶然所得,只是在下一向對這些費力費神的神通興趣不大,留在身邊也是無用,如今既然道友對劍陣之